16. 杨启报复
作品:《诶?我不是穿越了吗,怎么没有金手指!》 赵嬷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显然是对她这番说辞不信,不过也没说什么。
“在这桃夭阁可习惯了?”赵嬷嬷换了个话题。
沈悦有点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差不多习惯了。”
赵嬷嬷继续发问:“听丫鬟说,你和乐乐交好?”
赵嬷嬷突然问出这话,沈悦有点措不及防,似乎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吧。
敷衍着回答:“还好吧,乐乐娇憨可爱,我很喜欢她。”
赵嬷嬷继续追问:“听说前阵子乐乐的夫子被处置了,据我所知那个夫子是天回镇上最有声望的,是发生什么了吗?”
沈悦察觉到这赵嬷嬷似乎管的有点多了,事关乐乐,她也不愿多说。
“没什么,都已经解决好了。”沈悦在一旁悠哉悠哉的。
赵嬷嬷一看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也没有强求了,两人之间充斥着诡异又沉闷的气氛。
菜准备妥当,沈悦又被叫去烧火,在现代从没有烧过火的她居然学的很快,灶膛里的火在她手里控制自如,还趁着烧火的空档削了几根木炭条。
人手忙不过来的时候,她又做上小二的活,在后厨与前厅之间来回穿梭,给客官点菜送菜。
天杀的,为什么桃夭阁的后厨和前厅之间离得这么远!
一个晚上下来,沈悦累的气喘吁吁,手撑在门框上喘着气,小腿隐隐泛酸。
这具身体,之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养小姐,身娇体弱的,一路流放过来就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沈悦怀疑这是花颜故意安排的,就是为了惩罚自己私自外出!
“那谁,蒜泥白肉,客官着急要,你给送去。”不远处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沈悦下意思抬头看。
“说的就是你了,快去!”
沈悦悬着的心死掉了,认命的接过盛着菜肴的托盘,又一次朝前厅走去。
人头攒动的前厅歌声、琴声、欢呼声、笑闹声交织杂糅,吵闹却又井然有序。
“客官,您的菜来了。”沈悦弯腰将蒜泥白肉放在客官身前的桌子上,抬头的一瞬间,和面前的人对视上,一种熟悉却又危险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沈悦向来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当即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之人叫住。
“姑娘。”
来这桃夭阁消费的人大多没有这么知礼的,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悦拿着空托盘又加快了步伐。
“诶!跑什么呀?”
那男子没想到沈悦是这么个反应,他下意识的起身追去,可不能让她跑掉了。
沈悦头也不回的向后院走,还没走出前厅,肩膀被人一把扣住,她不能再往前,于是机械地往后看,果然是那个危险的男人。
男人带了个面具,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沈悦将脑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职业假笑爬上沈悦脸颊,“呵呵,客官,有何吩咐?”
没错了,上次来这桃夭阁,就是这人诓骗了自己的银子,虽然当时他喝醉了,但女人这幅嘴脸他记忆犹新!
小不忍则乱大谋!谁不会演啊,他开始与沈悦虚与委蛇。
“姑娘,今日偶然间得了一幅画作,风格迥异,与平常画作不同,我甚是喜欢,幸得打听到作画者出自这桃夭阁。”
男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画纸,摊开来一看,正是李元思交给李图飞的那幅。
沈悦一眼就看出那幅画是自己画的,应是逃跑之时拉下的,但不知为何落到这人手里,又不知这人怎知道作画之人出自桃夭阁。
总不会那么巧,有人同时看见了她当街卖画和她钻狗洞的样子吧,沈悦对这人的警惕不减反增。
“你想要如何?”
男人从善如流,“我想请那人帮我作一幅画,若得这样一幅画,我自当珍藏。”
男人心里暗暗着急,难道他装的不像吗?这女人不是爱财如命吗?怎么这天上掉银子的事情她还这么犹豫。
沈悦默摩挲着下巴,假装思考这事儿的可行性。
“这事儿吧,也不是不行,客官愿意出多少银子呢?”
沈悦终于松口了,男人紧张的心缓缓回落。
“姑娘在街上一幅画卖五文,我愿出一两银子。”
沈悦侧眸,一脸平静。
“二两,二两怎么样。”男人深怕沈悦不同意,连忙提高了价格。
“成交!”听到男子愿意出二两银子,沈悦略微思索之下同意了,不能跟钱过意不去,在这桃夭阁,她还不信这男人能出什么幺蛾子。
“那客官,您坐好,立马为您作画。”沈悦脸上又扬起职业假笑。
看着男人脸上的面具,沈悦补充道:“客官,您这面具……”
“这里太吵闹了,不想在这。”
行吧,给钱的是大爷。
沈悦:“那您去雅间,那儿清净。”
男人摇摇头,“也不行,我要找一个风景好的地方。”
这桃夭阁人多眼杂,不利于他施展。
真是过场多!沈悦心里暗骂这男人事儿多。
“呵呵,那客官可有心仪的地方?”沈悦脸上的假笑都要崩不住了,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男人似乎有些纠结,思索许久终于憋出几个字;“近日正是草长莺飞,就约在镇子北面的清水河边吧。”
沈悦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的不怀好意都差写在脸上了。
沈悦一时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去,她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自保的能力呀。
沈悦也不想再跟这男人纠缠了,佯装答应。
男人明显没看出来沈悦的假惺惺,眼睛里面闪烁着得逞的快意,和沈悦约定了时间后就离开了。
沈悦回到后厨,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儿,思考得入神,连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没察觉。
“嘿,在想什么呢?”听柏一下子从沈悦身后窜出来,给沈悦吓得一激灵。
“卧槽!什么玩意。”沈悦吓得一脚踹去,被听柏灵活地躲开了。
听柏看着明显被自己吓到的沈悦,心里充满了恶趣味得逞后的愉悦,桀桀的笑。
沈悦一脸无语的盯着面前笑的前俯后仰的人,突然脑子灵光一闪。
把听柏带上就不用担心了吧,出了什么事让他上。
况且,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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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遇到了威胁,就要及时解决,永绝后患。
沈悦决定赴约。
翌日,沈悦一大早又去找乐乐,陪着她待了一会,乐乐在一旁写字她就在一旁作画,花颜偷偷来看过,房间里面充满着和谐温馨的气氛,就没打扰她们俩。
申时出,沈悦按照约定来到清水河,本以为是一处管理得当的游玩好去处,没想到真是情况确是,处于枯水期的清水河已经干涸的要见底了,河面倒也不宽,其上横着一座木桥,河岸两边杂草丛生,一丛接着一丛的五节芒长得比人还高。
啧,难怪选在这,真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呢。
沈悦四处张望,发现那男人已经在桥头的榕树下等候了。
“哟,客官,久等了。”沈悦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准备着作画的工具,附近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沈悦就地取材,坐在大石头上。
“呵呵,不久。”想要报仇的心怎会怕久等呢。
“我不要大头娃娃的风格,你就按我正常比例来画就是。”男人漫不经心道。
沈悦看着男人依旧戴着那幅青面獠牙的面具也没有摘下的打算,于是她直接就这样画了下来。
沈悦瞄着靠着树干的男人,手上动作不停,心里腹诽,怎么这人还不动手。
作画过程不复杂,没用多久沈悦就画好了。
“客官画好了,您过目。”沈雨将画作递给他。
男人看着和自己相似度极高的画,心里终于肯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总算是逮住了,就是她害自己挨了板子,还白白陪出去十几两银子。
沈悦已经自觉的将手伸向男人,要男人付钱的意味明晃晃的。
“呵,总算找到你了。”男人一把抓住沈悦伸过来的手,任沈悦怎么挣扎也不松手。
沈悦故作慌张,“客官,我们认识?”
其实她内心一直在叫嚣:快说啊,说出你的目的。
面前的男人一把摘下脸上的面具,可能有些激动以致动作过快,面具的边角一下划过他的脸颊,痛的他发出嘶的一声。
疼得他一下捂住受伤的那半边脸,但抓着沈悦手腕的手却没松开。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沈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男人,终于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自己检举的那个贼吗,好像叫杨启来着。
明明去衙门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伪装,回桃夭阁的时候也很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沈悦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男人龇牙咧嘴凶狠道:“认出我来了吗?”
“要不是你,我怎会挨了一顿板子,都怪你,我还白白陪了十几两银子!”
莫名其妙,还不是自己要做贼,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难道这就是绝不内耗型人格。
沈悦想着听柏跟在后面的,也不怕了,反驳道:“你当初做贼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天。”
杨启一听这话彻底炸毛了,“我只将他的鸡给毒死了,这我敢做敢担,何时又偷他家钱了?!”
“你这女人定是收了杨二狗的钱财,才帮着他一起陷害我,你们简直蛇属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