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不好彩——缺德李嘉祐

作品:《所以我求求你

    ---不过十八岁的李嘉祐,又有钱拿,我觉得不孬。


    -


    晚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还有三太太轻柔的嗓音,我连忙出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被三太太拉扯着,插着兜,一脸不情不愿的李嘉祐。


    “小荣啊,我今天看见你哭了,我特意喊嘉祐过来道歉的。”三太太带着歉意道。


    我心里很感动,这个时候又觉得其实她也是个好人。


    我望了一眼满脸不服的李嘉祐,其实我自己磕到,确实不应该怪他,但他骂我蠢,确实也是令我哭得难过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我...其实真是我自己磕到门,唔关佢的事。”


    李嘉祐闻言猛地甩开他妈的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我,然后对他妈咪说“我都话住啦,你宜家可以相信了吧。”


    李嘉祐愤愤离开,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回了房间,关门的拍门声很大,很明显地夹带着情绪。


    三太太眼神里都带着一些不知所措,我看见这场家庭闹剧,头皮也微微发紧。


    不过三太太怀疑也不是没有原因,李嘉祐高二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光学会了喝酒,还学会了打架,有几次我都看见他脸上挂彩了。


    不过他高二以前我又没见过,可能他一直都会打架,我也不清楚。


    因为这件事,李嘉祐对他妈咪的态度更冷了,对我也有怨。


    他本来就不怎么和我说话,我怎么看出来的呢,当然是因为他咬我腺体的力度和时长不同,以及信息素注入的节奏不对劲。


    咬得又深又重。


    我的眼圈又红了一圈,手指揪着他房间的深蓝床单用力到发白。


    我忍不了,回头认输般望着伏在我后背的男人。


    “拜托,我只是收钱办事的,你要咬穿我的腺体啊?”


    “你再要这么大力,我这个月就不干了。你换个人先顶住档啦。”我痛得头皮发麻,头发都起了一层汗,脸色潮红,全身无力却又止不住地抖。


    我提出罢工。每次和他做标记,就好像和他做过一次一样,他现在这么凶,每次标记结束,我的腺体都隐隐作痛。


    从他身上,我也明白钱不好挣。这个月是真不想干了。


    后面可能是李嘉祐良心发现,他后面的动作就轻了一些。


    不过时间也更久了,事后我躺在他的床上歇息了一会才离开。


    可能是我平时太懒了,加上有车接送,除了体育课上少的可怜的运动,我几乎没有任何锻炼身体的举措,所以身体才会被alpha标记一下都这么虚。不过主要问题肯定在他身上,咬的这么重,我的腺体上两个黑洞,从来没有好全过。


    连医生都说,以后肯定会留疤。不过和alpha在一起过的beta很多都会这方面的问题,以后也可以做腺体整形手术修复。


    这段时间我不光又长高了些,心宽也容易体宽,也胖了些。


    春天过去。五月初香江天气就好热了。


    夏天一到,李嘉祐换了一头蓝发。是一种很好看的浅蓝色,在炎热的夏天中看来,是一种比较降温的色彩。


    不过我更加期待他染一头绿色的,更加有看点。


    他过年应该会染红色吧。


    有他那长相,身高在,染成烟花应该都不丑。


    李嘉祐问题少年的感觉越来越浓,他一直优越的成绩也有了变化。


    不过应该是他缺考了,或者故意不想答,因为要么是零分,要么就是一看连平均分都达不成的某科成绩,常见在语文和英语中,像是作文不想写。


    我也不喜欢作文,要构思,还要写很多字。


    不过我不敢学他,我没有他的勇气,也没有他那种可以重头再来的资本。


    天气一热,蚊子就多,这在那个有水的地方都是不变的。


    李嘉祐染了蓝发以后,看起来比染了白发还要冷冰冰。


    他不喜欢我喷花露水,我可以不出去外面喷,但我在房间里我不可能不喷吧。


    他一个月平均就标记我个六七次,我不可能为了他无理的要求整个夏天都不喷。


    夜晚我正焦头烂额写着数学卷子,李嘉祐突然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他房间。


    我轻车熟路地上门,坐到床边等他。


    他刚好洗好澡出来,湿润的头发还挂着水珠,穿着灰色柔绸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很多,脸上的棱角都软了。


    “你又喷那个破玩意了?”他俯着身离我很近,自然闻到我身上花露水的味道。


    “什么破玩意?你突然犯病了,我又不能提前知道。”我拧着细眉,有些埋怨的语气道。


    他头发的水还滴到我的大腿上,我有些嫌弃地往旁偏了偏。


    谁知道李嘉祐故意甩了甩头发,水珠撒了我全身。


    “欸,你别太过分了。”我有些恼羞成怒道。


    “你身上臭死了,去重新洗个澡再来。”他语气不善地命令我去重新洗一个澡。


    “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他盯着我,一副冷漠的凶相。


    我深吸一口气,剁了剁脚就回房间洗澡。


    标记完,我在他的床上坐了起来。


    他去了书桌上坐着,在他的平板上点点划划。


    被注入太多信息素,我如今已经适应了很多,但腿还是软,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强迫我回房洗澡,我就忍不住忿忿道,“你自己住在二楼,又不招蚊子咬,当然觉得不用花露水也可以,我在一楼,我又不知道你发病了,当然要喷花露水。”


    “你还要我回去再洗一次澡。”我碎碎念。


    “你标记的时候反正整个房间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就一会儿闻到花露水的味道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李嘉祐头也不回地冷道。


    “别说废话了,快滚。”


    我望着他赶人时冷漠又刻薄的下颚,憋了一肚子气,在经过时,我忍不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骂,“你脑子有病。”


    “有本事别咬我。”


    李嘉祐不喜欢花露水,我就要故意,专门喷,我气死他。


    我每天都喷,在外面看电视也喷。


    有时李嘉祐恰好和我待在同一个地方,我就拿出一瓶花露水装作有蚊子咬我,若无其事地四处喷花露水。


    大多数时候,李嘉祐都是锁着眉离开。


    而我就沉浸在一种得逞,他就算不喜欢又能奈我何的小人得志中。


    毕竟花露水这么小的事,我不觉得他会和我闹,而且确实我是个花露水重度依赖者,以前我都是因为他不喜欢才不在外面喷的,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喷。


    可如今他居然因为要一月标记我五六次,就不让我喷花露水,简直无法理喻,谁受得了他那样的。


    我又不可能一整个夏季都躲在蚊帐里。


    何况我住的那个房间还是没有蚊帐的,所以我才这么需要花露水。


    “去洗澡。”李嘉祐在房间里吞云吐雾,对着我冷声命令。


    “都11点了,我都睡着了,我已经洗过了,我不想洗。”我耷拉着还有些困的眉眼,同样厌恶又直白地反驳。


    李嘉祐没喊我滚,抬起薄薄的眼皮瞥了我一眼。


    他的烟味飘到我的脸上,我忍不住道,“你的烟味比我身上的花露水的味道要重得多好吗?”


    “而且你的烟对我而言是又臭又有害的,而我的花露水对你而言只是臭,但是没有对你的健康构成威胁。”


    “说够了?”他站起来,俯身故意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白烟。


    我熏得眼睛起了泪。


    “卧槽,你脑子有病吧。”我忍不住骂他。


    “你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他站在我面前说。


    “你要是真不想要那五万了,你就别洗了,现在就去找我妈解合同。”


    “我可不要标记一个臭虫。”


    李嘉祐嘴真的很毒,我的脑海中不断争锋到底要不要取消,其实如今我有了朋友,三太太对我又蛮好的,我对回家的执念也轻了许多。


    但......一个月五万又实在是一笔横财,我又舍不得。


    李嘉祐不愧是次次考第一的学霸,玛德,一下子就拿捏了我,我心里头憋屈极了,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回房洗了个战斗澡。


    “没味了吧?”我换了一套新的短袖短裤,连头都洗了,吹了个半干就火急火燎赶了上来。


    李嘉祐低头望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床上。


    我洗澡难免浪费了些时间,他原本就憋得难受,心情也不可能好,我垂头瞄了几眼他的□□,丝绸的灰质睡衣,虽然宽松,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个鼓起的轮廓。


    我十五岁了,而且早熟,当然知道那些事。


    但我觉得李嘉祐不会像社会新闻上的那些因为易感期就肆意□□omega或者beta的alpha。其一因为这么久了,李嘉祐从来没对我有过除了标记以外逾距的行为,其二,李嘉祐似乎真的有情感洁癖,他在学校里也是有名的不近人情,禁欲系冰山校草,我在学校待久了,也听说了一些高中级的事情。


    猛然我的后颈一痛,熟悉的温热口腔触感覆盖在我的腺体上。


    身后的存在感强得可怕,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李嘉祐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我总是害怕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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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着我的后颈标记,我总忍不住想躲开,但是他每次都牢牢掌着我的肩膀,死死压制着我,我根本躲不开。而且这种感觉时常会让我遐想到我在电视节目里看到的动物世界,雄豹死死咬着雌豹的脖子,绝对的压制,雌豹一动不动,只能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连伏低头的姿势都和我被标记的姿势这么像。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只是帮助意味的短期标记,也会在知情的人心里留下我和李嘉祐之间割不开的从属关系。


    不过十八岁的李嘉祐,又有钱拿,我觉得不孬。


    abo生理科学上有提过,alpha短期标记omega,随着标记次数的增加,omega对alpha的好感和依赖也会随着不断增加。可我觉得其实beta也是会有影响。


    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接触本来就是一种作弊。


    我每次被李嘉祐标记后,心里都会不知不觉地依恋他,但他每次都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抽离,连眼神都懒得在我身上停留多一会。


    他事后越无情,我故意留在他的床上的时间就越长。


    李嘉祐的蓝发褪色以后,他就去染回了黑发,但还是挑染了几根深蓝色的,以示叛逆,不过对比先前,大面积的黑色还是显得他更有学生气质。


    其实我还蛮喜欢李嘉祐染发的,因为真的很帅,他染白发和蓝发的时候咬我,我其实都记忆尤深,不过他后来黑发挑染的时候,我也很有感觉。


    -


    是我对李嘉祐的错误估计,后来有一次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再喷花露水的时候,他发怒了,直接抢过我的花露水玻璃瓶就往厕所里倒,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水流全流进下水道里。


    当时很多人都在场,李嘉祐的做法是非常下我的面子的,但我寄人篱下,又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不可能和李嘉祐吵吵闹闹。


    我掩饰着眼睛的湿意,像个灰溜溜的老鼠装作若无其事走回房间。


    后面我就不敢再用花露水了。


    大腿上生了很多的红包,我皮肤白,穿着校服短裤就非常明显。我上体育课,暗地里听见有女生说我腿上都是淤包像是生了手足口病。


    那种病是传染病,一般是出现在年纪小的小朋友,我当然不是。


    但我的腿确实达到一种难看的程度了。


    后面我就不穿短裤,反正待在有空调的地方,穿长裤也不算热。


    我问了阿姨要一瓶紫花地丁涂蚊子包,腿上的疤痕也在慢慢痊愈。


    我房间里没有蚊帐,夜里我总感觉有蚊子在我耳朵旁嗡嗡地叫,我去拜托了阿姨帮我找一份蚊帐,或者买一套新的,也一直没有下落,可能是忘记了。


    于是我只能自己去外头买了,我去了学校附近一个商超里找到了,因为这边是私立国际学校,对这种蚊帐的需求量不高,我找了好几圈,才在一个边边的生活货架上找到了一种。


    “啧,怎么全是粉色的。”我看了一圈,全是粉色的蚊帐。


    “算了。反正是在房间里的。”我挑了个尺寸最大的。


    挑好以后,我就坐陪我来的陈师傅的车回去了,搭建的时候,我又问阿姨拿了几条不知哪里找来的支架,勉强给自己搭好了一个蚊帐。


    蚊帐才是我的救星。


    希望李嘉祐也能体验一下被蚊子追着咬,咬出一腿包的滋味。


    我躺在梦幻的粉色蚊帐里,感到无比的心安。


    不过这蚊帐不能跟着我的,我还要去喂猫,出去一趟,总是避免不了多个七八个包。


    “身上又是什么味?”李嘉祐嫌恶道。


    “紫花地丁,搽蚊子包的。”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自从被你倒了那瓶花露水以后,我就没买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嘉祐良心发现,几天后,阿姨拆快递,拿了一箱驱蚊液给我,那种驱蚊液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是那种带插头的,是一个小壁灯一样的模样,通了电,就会有驱蚊液的蒸汽散出来。


    不光有无色无味的驱蚊液,同时附带的还有一种据说贴在身上就可以驱蚊的贴纸。


    我接过阿姨递过来的,给通了电,同时给自己腿上和手上都各自贴上了一张绿色的圆形贴纸。


    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看着包装挺高级的,应该是有点用。


    世上没有绝对防蚊的东西,除非守好了的蚊帐。


    自那天以后,李家所有的房间里,都装上那种驱蚊液的小壁灯,在空气中发热,不间断地散出微小的水汽。


    我腿上的包渐渐痊愈了就可以看出那些东西是有点用。


    算李嘉祐有良心,我就大发好心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