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不好彩——被骂蠢

作品:《所以我求求你

    ---我痛地眼泪都出来了,捂着头上鼓起的红包,在路过李嘉祐的时候,带了些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委屈,“你才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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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开始的时候,李嘉祐是不会主动和我说什么我的易感症又犯了要标记我的话,只会沉着脸在自己外泄的腺体上贴上一层层的阻隔贴。


    第一次是我在放学的车上留意到了,对李嘉祐欲言又止,但我和他关系向来不佳,他看起来也不愿意理睬我,最后还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了下去。


    直到回到天峦颂,三太太单独和我说上去他的房间,恳求我主动点,我才和他进行了第二次的短期标记。


    那次应该又是他憋得不行才外泄出来的。他咬了我四十多分钟,原先我的腺体就没散去多少,这下子比原来还要多,起码要半年才能散去。


    我靠,按照李嘉祐的造信息素的趋势,我体内的外来信息素只会一次比一次多,按照他频繁发作的次数,我真怕他到时好了,我起码得过个五六年才自然散地去吧。


    不过现在医院有尽快处理beta外来信息素的微创手术,反正beta腺体也没多大用,偶尔做个手术也没多大危害。


    毕竟我是拿钱办事的。


    后来只要我看见李嘉祐的脖子上贴上了白色的胶带阻隔贴,晚上我就会主动去他的房间里进行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标记。


    昏暗的房间内,背后蛰伏的高大alpha,被大力压制的肩膀,微微酸胀刺痛的后颈,席卷全身的海风,都是我对那些标记的印象。


    我身体里的外来信息素,因为beta的腺体缘故,都是以一个较为稳定的流量向外排出,所以我跟着李嘉祐去医院复诊的时候,我也顺便也医生看了一下,医生就提醒我大约几个小时可以换一次阻隔贴。


    班里的女孩子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去卫生间换一次卫生巾,我每隔三四个小时也要去特殊卫生间换一次阻隔贴,我不禁好笑地想到。


    不过我不需要操心阻隔贴的事,管够的,我房间里还有三太太送的一大箱的医用强效阻隔贴。


    林白敬是我的朋友,自然也很快知道了我后颈上的异样。


    “你被标记了?是边个?你男朋友吗?”放学我们恰好碰面了,走到一起。


    “不是,是李嘉祐生病了,我帮他排解多余的信息素。”


    “佢生病咗?乜嘢病啊?”


    “alpha易感频发症。”


    林白敬应该也知道这种病,只对我哦了一声。


    “怎么就找你啊?鬼死咁浓的信息素。佢屋企又不差钱。”


    我哈哈笑两声,“佢妈咪比钱我啰,我早早攒够钱,就可以早点翻去我家了。”


    “不过又是。”林白敬和我熟悉以后,就知道我不喜欢李家,心心念念想要回家。


    “几多钱啊?”


    “一个月五万。”


    “乔,唔是好多嗟。”


    “是你眼光太高啦,我反正是一个beta,又不会被信息素影响,算是我赚到啦。”我笑道。


    不知什么时候李嘉祐也出来了,在我旁边擦肩而过,我才注意到他。


    “佢出来啦,我走先啦,拜拜!”我和林白敬挥挥手,连忙跟上李嘉祐。


    林白敬笑得恣意,同样和我挥手作别。


    我最近和李家关系缓和,又有聊天软件和以前的朋友联系,在学校也有林白敬这样朋友,好多事情顺了起来,我的心情也很好。


    我上了车,脸上的笑容还没掉,李嘉祐天天都不开心的表情,我早就习以为常,汽车启动,我坐稳后就下意识拿出我的智能机看有没有人找我。


    回复了一两条信息,我就下意识看了一眼李嘉祐的脖子,果然没有阻隔贴,我晚上就不用去他房间了。


    虽然alpha易感频发症没什么规律,但李嘉祐的话,大致相隔个三到五天就要标记一次。


    林白敬叫我回到家就带猫下去找他玩,我一回到天峦颂,就在蔷薇藤下猫咪的猫屋里找到了猫咪。


    将肥猫抱好,我就带它下山。


    “我靠,你喂它吃激素了,这么肥!”林白敬佯装惊悚地接过我手里的猫。


    “你放屁!”我笑骂。


    我们一块去了猫咖,林白敬阔绰,给猫咪买了一大袋的猫粮和猫咪粮食。


    谁给花钱谁是爸爸,林白敬拿着一大袋食物对猫咪洗脑,“我给你买了这么多食物,我以后就是你爸爸啦。”


    我好笑着反驳,“我才是爸爸。”


    林白敬看着猫咪,用一种教儿子的语气,“不是,他是妈妈,边个出钱边个是爸爸知道吗?”


    我知道林白敬在开玩笑,故意和他闹,我对猫咪笑着道,“快说,不知道。”


    “喵呜!”猫咪对我叫了一声。


    “哈哈哈,你看,它说不知道。”我指着猫咪对林白敬说。


    “胡说。明明就是知道。”林白敬不肯服输。


    和朋友开无关痛痒的玩笑很轻松,我放猫咪到猫咖里和其他猫咪交友,在外面和林白敬各点了一杯饮料,一边喝一边撸猫。


    突然我电话响了,是李嘉祐打过来的。


    “喂?”这还是李嘉祐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有些紧张。


    “你去哪了?”李嘉祐沉声问我,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同林白敬出去玩了。有什么事吗?”我老实解释。


    “你快点回来。我易感症犯了。”


    李嘉祐强硬的命令语气令我心里微微不爽,但还是捧着手机说好,我现在就赶回去。


    “你等一下。”


    李嘉祐嗯都不嗯一声,直接挂了。


    但我还是不满归不满,和林白敬解释了一下,带着猫,拎好大包小包打了辆的士回去天峦颂。


    本来走回家就不用车钱的,打的士又贵。


    哎呀,算了,反正一个月后就回本了。我用自己的零钱先顶上。


    把猫放回简陋的猫屋,我扛着大包小包,一进门,就看见张着双大腿气定神闲坐在沙发的李嘉祐。


    背后贴了一张白色的阻隔贴。


    他看见我,就走了过来,瞥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


    “你和他谈了?”


    “没,只是朋友。”我现在和他有那样的合约,我怎么可能和人谈恋爱,何况要是没遇到合适的,还是不要早恋好,我诚实道。


    “那就好,我们合同上说过,你不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和其他人谈恋爱。”


    我心烦气躁,“我知道。”


    “你洗完澡再来我房间里。”


    我无语点点头,绕过他走回房间放好东西,就去找衣服洗澡。


    我洗好澡,出来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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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一脸无奈地接起,“我已经洗好了,你等我吹一下头发先,行不行?”


    “不可以。”


    “你现在就过来,我忍不了了,谁让你出去?一个月就咬你六七次,你就有五万,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重新定义这句话。


    “好!”我冷笑着重重点头,“我现在就过去!”


    “一股子味。”我一进他的房间,他就一把扯过我的手腕,闻了闻我沐浴过后的身体,还在不满地品头论足。


    “什么味?”我反问。很明显是在挑我刺,洗发水和沐浴露我又不是第一次用。


    “你身上的臭味?”我撕开脖子上的阻隔贴,防水的,伤口不能碰水,我洗澡一般很少解下。


    属于李嘉祐的信息素也在我的身上稳定地蔓延出来。


    李嘉祐一听我的话,脸色果然冷沉了下去。没有alpha是会喜欢别人说他的信息素臭的,尤其是被他标记过的beta或者omega。


    “臭?臭你还不是全身都是这股味。”


    “下次我就买个香水盖住。”我不服气道。


    李嘉祐抓着我的手腕的力度骤然加重,像是要把我的手都掰折,“你可以试试。”


    “我咬死你。”


    我听的出是狠话,但李嘉祐长得人高马大,又是好有压迫感的长相,我还是忍不住缩着脖子颤抖了一下。


    这一次标记李嘉祐故意没有收着劲咬我,半个小时过去,我的眼睛都被痛红了,覆上了一层水色。


    谁让我不是他的omega,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beta,吃了痛,也有苦说不出。


    每次标记后都会腿软,身体也很容易没有力气,我艰难从床上起来,找到拖鞋,脚踩在地上时候,还是跟踩在云上似的,没什么实感。


    我身上一股李嘉祐信息素的味道,腺体涨涨地,全是又装满的alpha信息素,为了不耍流氓,我只能问李嘉祐要一个阻隔贴再出去。


    “李嘉祐,我要回去了,你给我一个阻隔贴呗。”我有些累了,思维也变慢了,没什么犹豫就对刚才还闹过不愉快的alpha说。


    “在柜子里,自己去拿。”


    李嘉祐标记完我,就留我在床上发混沌,他就一身轻松去电脑桌上打游戏。


    和我说话也是,眼睛全在屏幕上,手指都不带停一下,流利地操纵发着荧光的键盘和鼠标。


    我心里头暗自忿忿,打开柜门,拿到一个阻隔贴想要走出去,因为被标记傻了,居然没关柜门又没看前路,直接一头撞在木门。


    我痛呼一声,痛得眼睛泛起泪花,末了还得到李嘉祐骂蠢的讥讽。


    “蠢死了。”


    我痛地眼泪都出来了,捂着头上鼓起的红包,在路过李嘉祐的时候,带了些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委屈,“你才蠢呢。”


    李嘉祐的房间在二楼,我下楼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三太太,她看见我哭了,以为李嘉祐欺负我了,连忙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他打你了?”她其实是个声音很温柔的人,但她的儿子一点没遗传到。


    我忍者泪道,躲过她的视线,“没,他没打我。”


    “我自己磕到了。”我忍不住直流的眼泪,用被捏红的手腕擦着眼睛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