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作品:《白月光他郎心似铁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尴尬,旁边的营销明显想开口打圆场,却被周敏拦了下来。


    她两手环胸,戏谑地看着面前的场景,丝毫不为季闻清担心。


    听见季闻清的话,顾文逸明显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不过他迅速调整好状态,把酒往地上一倒,“那就不喝。”


    “不过这百来万的酒也挺可惜。”顾文逸摊手,眼底是挑衅的目色,说:“如果清哥可以跳一曲,我就把这酒给在座的各位分了怎么样。”


    旁边看热闹的人瞬间躁动起来,开始起哄。


    拉路人入局不可谓一个好方法,季闻清低头一笑,手勾了勾背心拉链的圆环,回答:“可以。”


    他站起身,一双柳叶眼颇具几分厌世感的看向顾文逸。


    “不过酒又不是我喝的,我是不是该要点别的。”季闻清浅笑着说。


    黑色夹克外套从季闻清的肩膀滑落至手肘,他手臂纤长,轮廓清晰的腹直肌随着呼吸起伏,身高腿长,腰臀比绝佳。


    顾文逸一时看愣住,喉结微动。他强硬地移开视线,笑着回答:“当然”


    季闻清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俯身下去,细长上挑的柳叶眼凝在顾文逸脸上,手指在他坠着的十字架耳饰上拨了拨,轻笑着说:“求我。”


    强劲的DJ曲将他这句话几乎完全掩盖,可惜顾文逸听的一清二楚。


    他看着眼前这双含笑清澈的眼睛,清楚在对方眼底看见自己的身影,心脏不受控制地悸动狂跳。


    两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抓着季闻清的衣领暴怒:“你!”


    但顾文逸甚至话都没有说完整,就被人钳住手踹倒在一边,身后上百万的酒噼里啪啦摔下来。


    “出来玩这点钱都舍不得。”男人单身环住季闻清的腰,把人紧扣在怀里,右手丢出一张卡,淡声说:“酒我买了,你去跳吧。”


    刚才那一脚踹的很实,顾文逸只觉得今晚喝的所有酒都在胃里翻江倒海。


    他低骂一声正准备看是谁找死,却在看清那人脸的时候噤声。


    如果说在A市顾文逸最不想碰见谁,必定是贺单。当初他不过是弄丢了对方一张破纸,时隔三年被打的半死不活,最后甚至被他爸弄出国。


    十一岁,被枪指着的感觉他还记得。


    而且贺单这个疯子是真的准备开枪。


    顾文逸转了转发麻的手腕,不准备惹事。他扫了眼季闻清,正要离开,却被人拦住。


    身后,贺单漫不经心地说:“舞都没跳,走什么。”


    顾文逸转身,眉间紧皱,冷声说:“贺单,你他妈别太过分。”


    可惜贺单这二十多年都不知道什么叫过分,更何况他压根不关心顾文逸在说什么屁话。


    他注意力全然落在季闻清亮晶晶的耳窝钉上,只有紧搂着人,才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咬一口。


    但季闻清却对他说:“让他走。”


    环在腰上的手臂一瞬间收紧,季闻清无奈一笑。他本就靠在贺单怀里,现下更是牢牢贴在一起。


    指尖在贺单手背上点了点示意人放松些,季闻清抬眼看向面前这个与高中时期顾烨有三分相似的青年。


    显然,他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于是又重复一遍:“让他走吧。”


    粗重炙热的呼吸落在季闻清耳边,甚至唇已经蹭到了他耳尖,像是下一秒就要舔上来。


    “条件。”


    耳朵传来点点痒意,季闻清眼睫不着痕迹的颤了颤,轻声说:“随你。”


    原本拦在顾文逸身前的人散开,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季闻清一眼,阴着脸离开。


    而季闻清,还不等旁边人围上来问情况,他就被贺单勾着腰压在沙发上,耳朵骤然传来痛意。


    彼时整个酒吧放着劲爆的舞曲,叫喊声一浪接着一浪。


    季闻清两腿无意识曲起,感受到湿热黏腻的触感从耳尖传来。他整个人埋在贺单怀里,外套挂在手肘,疼得眉间轻皱。


    两人体型差巨大,几乎只能看见压在上面的人。而在他身下的那人,因为曲着膝盖,露出一节纤细白皙的脚脖。


    如此劲爆的画面,周围看热闹的顿时全都拿出手机。


    只不过还未开始拍,就率先被酒吧的销售或服务员提醒警告。


    周敏离的最近,自然看的最清楚。她十指张开挡着眼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嘟囔着什么。


    压在身上的人很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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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闻清并不想被如此多的人围观。他侧着头,呼吸稍急促,十指没入贺单的发丝把人拉起,声音有一丝发颤,“可以了吧。”


    可惜对方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反而靠得更紧,狗一样舔着他耳廓往下,咬到脖颈。


    “穿这么骚。”


    “知道他是谁么,就敢惹。”


    沙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喷洒在颈部,季闻清眼睫半垂缩瑟了一下肩,腹部收紧,腰被别人的手钳制着。


    他清楚贺单话里的意思。


    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玩的,磕药的,约p的,应有尽有。真惹上麻烦,拖到外面出事二十四小时都没人知道。


    不过今天是因为季闻清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并且……


    他悄然收紧搭在贺单肩上的指尖,抬眼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


    两道不一样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季闻清眼尾蔓延着淡淡的绯色。一对柳叶眼似沁着水,像是下一秒就要滴落珍珠。


    自他身上不断散发的淡淡香味,萦绕在贺单鼻间,比这酒吧所有东西都要令人上瘾。


    手心掐着的腰细得像是轻易就能够折断,一想到这人居然穿成这样来酒吧,他就想把见过季闻清的那些人眼珠子全给挖了。


    连同这个人,锁在他床上。


    无数阴暗暴戾的想法在心底丛生,贺单嗅着鼻间的香味,原本扣在季闻清腰间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进去。


    抓在他手心下的那截腰颤了颤,如同蛇一般扭动,软得要命。


    偏偏季闻清本人似乎丝毫未发觉,他喘着呼吸,嘴角沾着一缕发丝,眼底闪烁着光。


    藕节般白皙的两条手臂虚虚勾着贺单的脖子,响起的声音温和轻细,“看见你了。”


    原本波澜不惊的黑瞳掀起骇浪,翻涌的欲望像是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


    季闻清手撑在贺单肩上,清晰感觉到对方愈发上升的温度。


    贴在季闻清腰上的那只手失控般大力收紧,他疼得动了一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炙热。


    彼时,两人紧密贴在一起,季闻清耳边响起男人极为沙哑的声音——


    “妈的。”


    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