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贾张氏的新算盘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我有什么不敢的?”秦淮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凄厉的笑容,
“我烂命一条,烂泥里打滚长大的,我怕什么?
倒是您,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您舍得您那点养老钱吗?”
她上前一步,逼视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
“妈,我今天就把话跟您说明白了。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这十八块五,怎么花,我说了算!
您要是听话,安安分分地在家待着看好孩子,我保证您有口饭吃。
您要还是跟以前一样又作又闹,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贾张氏气得指着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秦淮茹的目光扫过墙角那三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
“棒梗、小当、槐花,他们是我生的,以后怎么教,也由我说了算!
您要是再敢教他们偷鸡摸狗,教他们撒泼打滚,我就把他们送到乡下姥姥家去!
让您一个都见不着!”
这话彻底击中了贾张氏的死穴。
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是她贾家的根!
“你敢!”贾张氏尖叫起来。
“您看我敢不敢。”秦淮茹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婆媳俩在昏暗的屋子里对峙着,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最终,还是贾张氏先败下阵来。
她怕了。
她真的怕秦淮茹这个疯婆子,把她的宝贝孙子给送走。
她颓然地坐回床上,嘴里还在不甘心地嘟囔着:
“你个黑了心的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秦淮茹没有再理她。
从今天起,她和这个婆婆之间最后那点虚假的和平,也彻底被撕碎了。
她走到桌边,看着那半个窝窝头和三个孩子渴望的眼神,心又是一阵刺痛。
她把那十八块五毛钱,小心翼翼地收好。
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隔壁的方向。
隔壁何家,此刻正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还有霸道无比的肉香味一阵阵地飘了过来。
秦淮茹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那双曾经柔情似水,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算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何雨柱……
你以为你娶了新媳妇,就能摆脱我了吗?
没那么容易!
还有江河……你毁了我的一切,这笔账我早晚会跟你算清楚!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隔壁的欢声笑语如魔咒般萦绕在贾张氏的心头。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鼻子闻着那霸道无比的肉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她想起了以前的好日子。
那时候何雨柱那个傻子,就是她贾家的御用厨子,是她的长期饭票。
厂里带回来的饭盒,红烧肉、大油饼、白面馒头……她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院里谁家要是吃了点好的,只要她一哭二闹,秦淮茹再去卖个惨,就没有要不来的。
可现在呢?
都是因为那个江河!那个挨千刀的小畜生!
自从他来了,这院里的天就变了!
傻柱被他那狐狸精姐姐勾了魂,不再搭理她们家了。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也被他给整得去了大西北啃沙子。
现在连秦淮茹这个她拿捏了一辈子的儿媳妇,都敢跟她叫板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心口堵得像是塞了一团烂棉花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从床上一把推开被子,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恶毒而疯狂的光芒。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贾张氏活了一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她必须得想办法,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可怎么夺?
秦淮茹那条路是走不通了,那个小贱人现在翅膀硬了,靠不住了。
她手里那点抚恤金,昨天被罚了三百多,现在就剩下六百多块了。
这点钱看着不少,可坐吃山空能撑多久?
更何况,她还得给她的宝贝大孙子棒梗攒着娶媳妇呢!
贾张氏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
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片子挤在一起睡得正香。
看着这两个瘦巴巴的孙女,贾张氏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心疼,反而露出了一抹嫌恶。
又是两个赔钱货!
天天就知道张嘴吃饭,一点用都没有!
等等……
赔钱货?
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如同毒蛇一般,猛地从贾张氏的心底钻了出来!
谁说赔钱货就没用了?
她想起以前在乡下的时候,那些穷得叮当响的人家,养不活孩子了,不都是把丫头片子给卖了吗?
卖到那山沟沟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当童养媳,怎么也能换个几十块钱,几十斤粮食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在贾张氏的脑子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
小当今年七岁,槐花也五岁了。
两个丫头虽然瘦了点,但长得都随秦淮茹,眉眼还算清秀,养两年就是个水灵的大姑娘。
要是能找到好买家,一个卖个百八十块的,不成问题吧?
两个丫头那就是二百块钱!
再加上她手里的六百多,那她不就又有八百多块钱了?
到时候,她还用得着看秦淮茹那个小贱人的脸色?
她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贾张氏的心瞬间就变得火热起来。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看到了大块的红烧肉在向她招手。
至于卖掉孙女,她心里没有半点愧疚。
在她看来,丫头片子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
现在卖了还能换点钱,给她的宝贝孙子棒梗改善生活,这叫物尽其用!
她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可是……上哪儿去找买家呢?
她一个老婆子对这方面也不熟的。
对了!拍花子!
贾张氏想起来了,以前听人说过,这四九城里有不少拍花子的。
他们专门拐卖小孩,特别是女娃。
贾张氏的心思活泛了起来。
她决定了,明天就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这些拍花子的。
就在她盘算着怎么卖掉自己两个亲孙女的时候,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江河!
她要报复江河!
光卖掉自己的孙女还不够解恨!
她要让江河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江河不是最宝贝他那个弟弟和妹妹吗?
特别是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奶娃娃,叫江月?
要是能把那个奶娃娃给卖了……
贾张氏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病态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要让江河痛苦!让他后悔!
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失去亲人的阴影里!
但是,这事不好办。
江河那个小畜生精得跟鬼似的。
他姐姐江雪现在在派出所上班,天天都把那两个小的带在身边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得等!
必须得等一个机会!
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
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森而狰狞的笑容。
她不急,她有的是耐心。
她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着给敌人致命一击!
……
与此同时,中院东厢房里。
乔迁宴已经进入了尾声。
刘海中喝得满脸通红舌头都大了,还在那儿拉着何雨柱,吹嘘自己当年在厂里,是怎么跟领导斗智斗勇的。
阎埠贵则是吃得肚子滚圆,嘴上抹着油,还不忘把桌上剩下的一点花生米,偷偷地往自己兜里揣。
许大茂也喝了不少,他勾着江河的肩膀称兄道弟,非要让江河教他几手打猎的本事。
“行了行了,都别喝了,不早了该回了。”聋老太太发话了。
她今天也高兴,多吃了几块兔肉,这会儿脸上也泛着红光。
“对对对,奶奶说得对,该回了。”何雨柱连忙站起来,扶着聋老太太。
“一大爷,二大爷,今天多谢赏光啊!”江河也客气地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送出了门。
送走了客人,一家人开始收拾桌子。
“小河,你今天这事办得,真是漂亮!”何雨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江河竖起了大拇指,
“你没看刘海中和阎老西那俩样儿,一个被捧得找不着北,一个被你治得没脾气!痛快!”
“姐夫,以后跟他们打交道,就得这样。”江河笑着说道,
“捧着他们,让他们去前头顶着,咱们在后头看戏就行。”
正说着,阎埠贵又端着个茶缸子溜达了回来。
“哟,还没歇着呢?”他笑呵呵地说道。
“二大爷,您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东西落下了?”何雨柱没好气地问道。
“没,没落下。”阎埠贵摆了摆手,他走到江河身边,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架势。
“小河啊,我刚才看你弟弟江山,那孩子挺机灵的。多大了?该上学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