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乔迁之喜,满院飘香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新得的两间东厢房,门窗大敞,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江雪拿着块湿布,正仔细地擦拭着那些被低价买下的老旧家具。
虽然这些家具样式老,颜色也深,但都是实打实的木头,擦干净了,也透着一股子厚重劲儿。
何雨柱则领着许大茂,两人一个拿着扫帚,一个拿着簸箕,正热火朝天地打扫着屋里的陈年积灰。
“我说傻柱,你这小舅子可真是个神人!这房子弄得,敞亮!”许大茂一边扫地,一边啧啧称奇。
他跟何雨柱斗了半辈子,就没见过何雨柱这么听谁的话过。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小舅子!”
何雨柱挺着胸膛,脸上满是骄傲,那得意劲儿,比夸他自己还高兴。
江山拿着块小抹布,有样学样地跟在姐姐屁股后面,擦着桌子腿。
江月还小,但只会帮倒忙,就被江雪用个小布兜放在炕上,
小家伙手里抓着一个小碗,里面是水果糖化得糖水,正喝得津津有味,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娄晓娥也没闲着,帮着江雪整理着屋子,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轻笑。
这其乐融融的景象,看得院里不少人心里都泛酸水。
这才几天工夫?
江家这逃荒来的,不光在院里站稳了脚跟,还住上了这么好的正房。
何雨柱也娶上了这么俊的媳妇,还当上了三大爷。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江河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里暖洋洋的。
这才是家的感觉。
“姐夫,许大哥,歇会儿吧!”江河从外面提着一串东西走了进来。
“今天咱们乔迁新居,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何雨柱和许大茂凑过去一看,好家伙!
江河手里提溜着一只肥硕的野兔子,看那分量,少说也有七八斤!
“小河,你这……又是从哪儿弄来的?”何雨柱眼睛都亮了。
“山里转悠的时候,顺手下的套子,没想到真套着了。”
江河还是那套说辞,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这兔子当然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行啊你小子!这手艺神了!”
许大茂对着江河竖起了大拇指,心里更是坚定了要抱紧这条大腿的决心。
“姐夫,今天就看你的了!给咱们做个拿手的!”江河把兔子递给何雨柱。
“没问题!瞧好吧您呐!”何雨柱接过兔子,掂了掂,咧着嘴就往厨房走,
“今天就给你们做个酱爆兔丁,再来个麻辣兔头!”
“对了,”江河叫住他。
“姐夫,晚上把聋老太太请过来一起吃。还有一大爷和二大爷也请一下。”
何雨柱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收敛了:
“请他们干嘛?那俩老小子,一个官迷,一个抠门,看着就烦。”
“姐夫,此一时彼一时。”江河笑着解释道,
“现在他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咱们面上总得过得去。
请他们吃顿饭,以后咱们家修房子,或者有什么别的事,他们也不好意思不帮忙。
这叫花小钱,办大事。”
在这个做啥都不方便的年代,还是得把邻里关系搞好一下比较好!
江河前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就是会做人做事,才能从龙套做到主角。
就是还没有享受就迫穿越了,想想就生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几十万的存款和房子便宜给哪个读者了!
许大茂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点头。
看看,看看人家江河这脑子!
这哪是十五岁的孩子?这分明就是个人精!
何雨柱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他现在对江河是言听计从。
“行!都听你的!”
夜幕降临,新收拾出来的东厢房里,灯火通明。
江山和江月两个小家伙,在新家里兴奋地跑来跑去,摸摸这看看那,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哥,这床好大啊!我们晚上就要睡这了嘛。”江山爬上床,在上面滚来滚去。
“wa…wa……”小江月也咿咿呀呀地指着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小脸上满是惊奇。
看着弟妹们开心的样子,江河的心里也充满了满足感。
一张八仙桌摆在屋子中央,桌上是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
酱红油亮的酱爆兔丁,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麻辣兔头被炖得烂糊,红油汪汪,香气扑鼻。
除此之外,还有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黄瓜,都是何雨柱的拿手菜。
桌边坐着满满当当的一圈人。
江河一家人,聋老太太被请到了主位上,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旁边。
新上任的一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阎埠贵,也正襟危坐,脸上带着几分矜持。
刘海中今天特意换上了一件八成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挺着个大肚子,官威十足。
阎埠贵则是推了推老花镜,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在桌上的菜肴和酒瓶之间来回扫视,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来来来!今天是我们家乔迁新居的大喜日子,感谢各位赏光!”
何雨柱端起酒杯,满脸红光地站了起来,他现在也是三大爷了,说话也得有点水平。
“我何雨柱嘴笨,不会说什么客套话。
我先敬大家一杯!以后,我们家在这院里,还得请各位多多关照!”
他说着,一仰脖,一杯二锅头就下了肚。
“好!傻……柱子敞亮!”刘海中也端起酒杯,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
“以后咱们就是一个院的邻居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这个一大爷!我保证给你们办得妥妥的!”
他这话意有所指,显然还在为白天江河让他帮忙弄建材的事沾沾自喜。
“就是就是,”阎埠贵也连忙附和,他夹了一大筷子兔丁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相互帮助嘛!”
他说着,眼睛又瞟向了桌上那瓶还没开的茅台,心里直痒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