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到这里还不够?

作品:《掌心难逃!腹黑太子爷占有欲爆表

    江漪的唇很软,吻得很轻,像羽毛轻触,却让贺凛川的呼吸瞬间凝滞。


    她学着他惯用的方式,贝齿轻轻啃咬他的下唇,温软的舌尖试探性地描摹着他的唇形,生涩得令人发疯。


    “江漪...”


    他仰头,喉间含糊地溢出她的名字,扣在她腰后的手猛然收紧...


    江漪却突然往后仰了仰,躲开他追过来的吻。


    “这样...够了吗?”她嗓音带着微微的喘,唇瓣泛着诱人水光。


    “抵一次...”他胸膛剧烈起伏,眸色暗得骇人。


    江漪那双“狐狸眼”微微眯起,她已然意识到,贺凛川的每次羞辱和惩罚,都与顾濯有关。


    而每次愤怒地戛然而止,也是因为顾濯。他对她们的亲密过往心有芥蒂,不会真的要她。


    虚张声势罢了,她也可以…


    指尖勾住他的领带结轻轻一挑,深蓝领带滑落的瞬间,她的手指顺着他滚动的喉结往下,缓缓解着他的衬衫纽扣...


    一颗,贝齿噬咬分明的锁骨…


    两颗,唇瓣蹭过滚烫的胸膛…


    三颗,轻吻落在狂跳的心口…


    贺凛川的呼吸彻底乱了,喉间溢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在哪学的...嗯?”尾音上扬,裹着危险的欲色。


    江漪突然发力,纤细的手指按住他绷紧的肩膀,将他重重推倒在真皮座椅上。


    “贺总不是...”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心知肚明么?”


    眼看着贺凛川黑眸无声地眯起,不等发作,她突然俯身狠狠咬住他的下唇。


    这次不再轻柔试探,而是像他一样带着报复性的狠劲,直到尝到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贺凛川不躲不避,任由她小兽一般胡乱地厮磨啃咬。


    忽而,他闷笑出声,大手猛然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泄愤般的吻骤然加深,碾磨成更深的窒息与沉沦。


    车厢内的温度节节攀升,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滚烫。


    车子在夜色中无声地行驶着,挡板迟迟未落,陈枉只能一圈又一圈地在贺宅周围绕行...


    “贺凛川。”江漪突然扣住他向上游移的手,指尖在他暴起青筋的手背上轻颤,“到这里还不够?”


    “远远不够...”他灼热的唇擦着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满是情欲的沙哑,“这才,刚刚开始...”


    可是江漪却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她微微撑起身,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色,“你确定?”


    她喘息着,眸光一闪,轻轻挑眉,“怎么?不介意我和顾濯的过往了?”


    贺凛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反客为主,将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十指相扣反压在她身后。


    另一只手从她腿侧寸寸上移,在腰间猛地收紧,将人按回怀里。


    他这次没有恼,反而咬住她泛红的耳尖,“要试试,才知道...”


    江漪转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上他玩味的视线。


    两人呼吸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她突然轻笑出声,扬起的眼尾泛起一抹嫣红,“那贺总要不要知道一些细节助助兴...比如...”


    感觉到贺凛川的呼吸一滞,掐在她腰间的手指猛地收紧。


    她故意停顿,被吻花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廓,“我最喜欢顾濯吻我的...”


    纤白的指尖沿着颈侧缓缓游走,在锁骨上方轻轻一点,“这里很敏...”


    “闭嘴。”贺凛川猛地掐住她的下颌,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阴鸷。


    她却笑得愈发明艳,像朵淬了毒的玫瑰,“怎么?反正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大家欢愉不是更好?”


    她突然握住他的手,牵引着滑向自己后背的蝴蝶骨处,“还有这里,顾濯只要轻轻一碰,我就...”


    “江漪!”贺凛川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发抖,“够了...”


    “够了就好...”江漪冷笑一声,利落地从他身上退开,垂眸整理着凌乱的裙摆,“明天我会去公司申请车辆。”


    “以后,别再帮我任何事。”


    她望向窗外流动的夜色,指尖轻抚被捏痛的下颌,“我不喜欢欠别人,贺总的好意,我也还不起...”


    隔板缓缓降下,夜风裹挟着凉意灌入车厢,将车厢内残留的温度与暧昧尽数吹散。


    方才还亲热缠绵的两人,此刻却各自偏头望向窗外,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陈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紧。


    动作间,手腕上那还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几天前在籣亭酒店外,为掩护贺总接回江漪时留下的。


    他始终想不通,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情场上万人簇拥,外形上无人能及的贺总,为何独独为这个女人如此上心,屡屡破例。


    直到此刻,窗外流光掠过她的侧颜,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瓷白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冷光,眼尾一抹嫣红勾着侵略性的妩媚,睫毛垂落时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让人想起雨打海棠时,那颤动的,娇艳的花瓣...


    她漫不经心地蹙眉,陈枉呼吸一滞,他突然就懂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一种美,能让最冷静的人也甘愿俯首称臣...


    隔着后车厢那不足半尺的空隙,江漪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贺凛川身上散发出的灼人热度。


    她微微蹙眉,余光瞥见男人泛着病态潮红的侧脸,那双向来冷戾的眼睛此刻半阖着,鸦羽般的睫毛随着紊乱的呼吸轻颤。


    他一定烧得厉害,喉结缓缓滚动,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带着令人心惊的温度。


    “小陈哥,”江漪望向驾驶座,突然开口,“找个药店,买些退烧药和纱布。”


    贺凛川蓦地睁眼,他偏过头,暗沉的目光直直锁住她,“怎么?”声音低哑,“怕我死了,没人给你和顾濯当证婚人?”


    江漪望着他烧得眼尾通红,却仍强撑着讥讽的模样,忽地笑了,回讽道,“你适合当伴郎。”


    车子驶入别墅时,贺凛川已经烧得意识模糊。


    江漪和陈枉一左一右架着他跌跌撞撞地穿过长廊,男人高大滚烫的身躯几乎压垮了他们。


    “39.8度。”江漪盯着体温计,指尖微微发抖,她转头看向陈枉,“给周延打电话。”


    随后,立刻拧了条冰毛巾敷在贺凛川额头上,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你还想着...”贺凛川烧得干涩的唇瓣开合,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给你们当伴郎?”


    滚烫的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明明已经烧得糊涂,却还固执地记着车上她那突然明媚的笑,和那句扎入心肺的话。


    江漪挣脱他的手,将退烧药倒入热水中快速搅动。她费力地托起他滚烫的脖颈,“先把药喝了...”


    药勺被挡开,褐色的药汁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贺凛川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唇瓣,“用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