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愧是莫里亚蒂,好闷骚啊你。……

作品:《福尔摩斯小妹

    伊拉拉那一拳可没留力道。她顿时心虚了,别再给詹姆斯·莫里亚蒂打出问题来……等等,打出问题来,好像也未必是坏事。


    但想是这么想,伊拉拉还是改拳头为掌心,小心翼翼捧住了莫里亚蒂的脸。她由跨站改为蹲姿,拉近距离端详。


    须臾功夫,莫里亚蒂的侧脸已经全然红肿,伊拉拉的拇指摸向颧骨和眼眶,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小教授因痛楚瑟缩,被伊拉拉一把抓了回来:“别动。”


    莫里亚蒂绷紧神情:“……伊拉拉,离得太近了。”


    伊拉拉理直气壮:“地下太黑。”


    她怎能不知道离得近?二人的面庞相距不过半掌,可黑灯瞎火的,也就如此才能看清莫里亚蒂的伤势。莫里亚蒂尴尬地撇开头与视线,但他的呼吸却控制不住地吹拂到伊拉拉的领口之间。


    并且,带着教授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


    柑橘和香草的清爽,以及男香清晰的皮革味道。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莫里亚蒂身上居然体现出了一种和谐。矛盾复杂的香水味萦绕在伊拉拉的鼻腔,她抿了抿嘴角。


    用这种香水,不愧是詹姆斯·莫里亚蒂,好闷骚啊你。


    不过,还挺适合他。


    莫里亚蒂尴尬,伊拉拉可不尴尬:他今晚出门,肯定不是为了约会,还喷这么精致的香水?反正好闻,伊拉拉多闻闻又不亏。


    这么一想,伊拉拉检查伤势都心安理得了起来。


    摸摸骨头,再揉揉下巴,最后仔细观察一下高挺的鼻梁。嗯,看起来狼狈,但骨头没事。


    “皮肉伤,不要紧,”伊拉拉悬着的心放了回去,轻轻拍了拍莫里亚蒂的脸颊,“谁叫你不事先提醒我。”


    “我不知道只有你一人,”莫里亚蒂的语气听起来居然有些委屈,“若是格雷福斯的人也在,岂不是提前预警……算了,**要紧。”


    伊拉拉顿时气结:“你早就知道?!”


    她放开了莫里亚蒂,小教授始料未及,又是不轻不重摔在地上。


    “我要是有如此能力,何苦放你以身犯险,”莫里亚蒂苦笑几声,从地上爬起来,“我的邮差告诉我,你和歇洛克·福尔摩斯居然折返回了白教堂区,惊讶之余,大概也猜到了格雷福斯的计划。”


    好吧。


    他确实在白教堂区安插了邮差做眼线,而伊拉拉和歇洛克都能反应过来,按照莫


    里亚蒂的智力水平,推测到这一步也很合理。


    伊拉拉勉强接受了莫里亚蒂的说辞。


    “刚好,”她说,“来帮我处理**。”


    “请你先帮我找一下眼镜,伊拉拉。”莫里亚蒂无奈地摸了摸自己挨打的脸颊。


    “……”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眼镜飞得不远,伊拉拉摸黑找了几步就找到了。她抓起莫里亚蒂的金丝镜架,很幸运,镜片和镜架都没有摔坏。


    只是莫里亚蒂的眼镜搁在手里沉甸甸的,度数不低。


    这家伙……伊拉拉把眼镜还给莫里亚蒂,忍不住勾起嘴角。


    堂堂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能在白教堂区安插眼线、能指引福尔摩斯兄妹调查邪()教,但是个彻头彻尾的高度近视,这眼镜重量,估计摘下眼镜来人畜不分。


    还挺反差萌的。


    “这下行了吧,”伊拉拉毫无愧疚之心,她怕莫里亚蒂还看不见,干脆扯住了对方的风衣衣袖,“**在这边。”


    莫里亚蒂戴上眼镜垂眸,黑暗之中,蓝色瞳仁落在伊拉拉抓着自己的纤细指尖上,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


    这么一个小插曲,倒计时白白过了五分钟。


    得尽快了。


    “我已经打开了锁,”伊拉拉指向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金属笼,“我担心乱碰会出意外。”


    下水道光线不足,二人不得不靠得很近。


    莫里亚蒂俯身,他几乎与伊拉拉紧挨,那股复杂矛盾的香水气息再次席卷伊拉拉的鼻腔。教授从后方伸手,肩头与伊拉拉的后背相抵,如此几乎是将她揽在了怀里。


    “抱歉。”伊拉拉还没说什么呢,莫里亚蒂低声出言,“我想你也不会在此时避嫌,伊拉拉。”


    话都让你说尽啦。


    伊拉拉也确实没有躲开的想法,她同样抬起手臂,协助莫里亚蒂掀开金属笼子。


    里面的装置很是复杂,但仔细看来,机关有迹可循。


    左边的瓶子里装着油水混合物,右边则是一些看不清具体什么物质的粉末。装置中间有个隔板,上方的钟表仍然在咔嚓咔嚓倒着转。


    莫里亚蒂小心翼翼地拿起半个巴掌大的钟表,下方数条线路和齿轮与隔板相连。


    “我想,”他低声说,“若是钟表倒回一定时间,后方的齿轮会让隔板弹起,然后两种物质混合。”


    紧接着就是轰然一声响,这承重柱**。


    这样的


    构造逻辑几乎与百余年后的定()时炸()弹相差无几。


    莫里亚蒂一声叹息。


    “光线太暗了而装置的构造过于精密”他做出判断“仅靠你我无法在此处拆解万一有保险装置就糟糕了。”


    而这钟表始终在倒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伊拉拉的反应速度很快:“如果这样的话……”


    莫里亚蒂的声线在她的耳畔震颤:“你有想法?”


    “能直接把它带走吗”伊拉拉说着另外一只手也伸过去“只要不炸到地基就可以——”


    “小心!”


    伊拉拉试图拔()出**但她轻轻拿起就感觉到下方有其他链接。生怕出现意外她迅速松手。


    这么一用力、一放下伊拉拉当即失去了重心。


    身后的莫里亚蒂出言预警同时收起手臂。


    有力的臂弯环住了伊拉拉的腰肢


    这次詹姆斯·莫里亚蒂终于有了准备他后退半步稳住了身形:“伊拉拉你还好吧?”


    伊拉拉:“下方也有装置。”


    莫里亚蒂在黑暗中扶了扶镜框:“至少会比拆解**轻松我们研究一下。”


    他扶着伊拉拉站稳二人的身躯紧密相()贴。莫里亚蒂的另外一只手再次伸向**下方摸索了片刻松了口气:“只是一些螺丝钉和固定装置拆下来就好我随身带着便携的工具包。”


    “詹姆斯。”伊拉拉却是轻声开口她脆生生的声线在寂静的地下回荡。


    “怎么了?”


    “你可以放开我了。”


    然后伊拉拉抬头她的鬓角蹭过詹姆斯·莫里亚蒂的耳畔皮肤瞬间接触伊拉拉清晰地感觉到小教授的耳朵正在急速升温。


    揽在腰际的手触电般撤开莫里亚蒂甚至退后三步:“……抱歉我太过集中注意了。”


    挨打的是他接连道歉两次的也是他。


    有那个心眼搅和国际局势却因为这种情况搞得面红耳赤。


    “没关系”伊拉拉心情大好她在黑暗中勾起嘴角“你最好一直保持着这么可爱。”


    “……什么?”


    “我说工具包。”


    “你——”


    莫里亚蒂话到嘴边最终失笑出声。


    也许是黑暗让视觉失去大半作用没有了掩饰和虚张声势在这绝对安静的地下伊拉拉居然从莫里亚


    蒂身上看出了几分真实。


    没有装作模样,没有那煞有介事的讨好。


    他因为自己一拳而流露出的仓皇反而讨人喜欢起来了。这份尴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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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之前酒吧里认真筹谋的作态说辞可爱得多。


    莫里亚蒂自然也察觉出了伊拉拉的态度改变,他没有追问,而是乖乖将工具包递了过去。


    “可以吗?莫里亚蒂问,“太黑了,小心行事。


    “几个螺丝而已,别小瞧我。伊拉拉信誓旦旦。


    只要不碰坏保险装置,这还不简单?当然了,拆解工具不是妈妈的教的,而是爸爸教的。他从来不会说什么女孩子不应该接触机械之类的话,反而是伊拉拉刚有力量拿起螺丝刀,就兴致勃勃地要教导她如何拆解怀表和八音盒了。


    伊拉拉看不见,但她摸得到。


    甚至一边摸索,伊拉拉还一面再次庆幸:幸好是她!


    这装置精巧,缝隙也小。换成歇洛克,或者莫里亚蒂,男性的手可伸不到拐角处。光是拆下**就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拿起螺丝刀,摸向**装置后方,轻轻松松就将四个角的螺丝拧下来。


    她把工具还给莫里亚蒂,谨慎地抓住**装置,稍稍发力。


    这次,总算将**从笼子里取下来。


    莫里亚蒂将工具包塞回口袋里,赶忙迈开步子在前方带路:“走这边,伊拉拉,离开地下水道,可以把**丢到泰晤士河。


    这倒是个好主意!


    伊拉拉端正**,她不敢走太快,更不敢乱动,生怕**在手中一个摇晃,直接把隔板晃掉。要是两边的化学物质手动晃匀就麻烦了。


    **装置上的钟表倒计时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白教堂区不靠河,马车过去十几分钟即可。


    莫里亚蒂在前方带路,伊拉拉端着**紧随其后,走了几百米,眼前终于亮了起来。


    伦敦的夜空居然放晴了。明亮的月剥开厚厚雾霾,冰冷光芒倾洒在地面。


    伊拉拉三两步踩上街道,就等到身后一阵哒哒马蹄声。


    “福尔摩斯,这边!


    莫兰勒停马车,与此同时,威克汉姆推开了车厢门,朝着伊拉拉伸出手:“伊拉拉,快上来——莫里亚蒂,怎么是你?!不对,你脸怎么了?


    威克汉姆定睛一看,莫里亚蒂的脸肿了半边。


    不管是谁,打得好!只要莫里亚蒂出现在自己视野中,威克汉姆就气不打一处


    来。


    提前做好的英俊姿态和英雄救美的台词,完全白瞎了。


    伊拉拉才不管二人斗鸡,她很是惊讶:“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莫兰:“有个政府职员过来,说是你大哥提供的线索——快点上车,格雷福斯要追过来了!”


    伊拉拉再扭头一看,两辆马车正朝着他们狂奔而来。


    “你们没按住他,眼球吊坠呢?”伊拉拉赶忙端着**与莫里亚蒂一同上车。


    不对,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伊拉拉又出言叮嘱:“到泰晤士河。”


    莫兰:“泰晤士河这么长,究竟去哪?”


    伊拉拉:“哪都行,我手中的可是定时**!”


    莫兰、威克汉姆:“什么?!”


    乔治·威克汉姆闻言,漂亮的脸蛋大惊失色。他二话不说就从车厢起身,想要直接跳下去。但塞巴斯蒂安·莫兰比他反应还快,当机立断挥动马鞭。


    一声嘶鸣之后,马车全速朝着河边前进,没给他跳车的机会。


    “你怎么,你怎么把这东西拿出来了?”威克汉姆惊恐到声音都变了调。


    不拿出来,难道还等它在地下**么?


    后方的车子更是穷追不舍,伊拉拉搭理威克汉姆,将**往莫里亚蒂腿上一放。


    “莫兰,枪给我。”她从车窗中伸手。


    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伊拉拉·福尔摩斯居然会在十九世纪上演追车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