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作品:《【快穿】高岭之花当我的狗后》 在郁耳愣住的瞬间。那只透明的虫子已经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郁耳的皮肤之下。一丝极其细微的酥麻感瞬间顺着郁耳的脊柱蔓延开。
郁耳只觉得后颈微微一痒,而后双眼空洞了一瞬。
再看眼前人时,似乎闪过了许多重影,最开始的那个最模糊,像阵浅淡的风,眨了眨眼便消失不见。那个人影正按着自己的左耳,白色的衣领理得很整齐,似乎浅浅对他笑了一下。
“……小鱼。我喜欢你名字。你就是我的耳朵。”
这是阵悄然消失却灼热的风。让喉间堵塞,干涩,于是所有情绪都变成了被熄灭的火。
戴着黑色颈圈的,穿着校服的,白发长袍的,束着马尾的。
所有的影子消逝了。
最后清晰的只剩谢樾蓝色的眼睛。
郁耳再次感受到那种苦痛。
他看着谢樾慢慢自愈的身体,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似的,颤着嘴唇走到对方身边,跪坐下来,脱口而出。
“我们双修吧。”语气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理所当然,“这样你恢复得会快一些。”他琥珀色的眼眸清澈,仿佛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谢樾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幽光极快地一闪而过。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温柔地说:“我不在意痛苦,小鱼。”
郁耳看着他苍白脸上未干的泪痕,心头那点莫名的冲动更加强烈。他上前一步,蹲在谢樾身边,伸手想触碰对方正在愈合的狰狞伤口,却又停在半空,声音固执,柔软:“可我想让你痛少一点。”
谢樾脸上的笑意彻底淡去,只余下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他冰蓝色的眼眸深深看进郁耳的眼底,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声音低沉而缓慢:
“我是谁。”
郁耳奇怪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谢樾啊。”名字清晰无误。
谢樾轻轻摇头,他继续追问,诱导道:“我是什么身份。”
郁耳微微蹙眉,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顺着心意回答,甚至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带着点亲昵的嗔怪:“师兄啊。”语气熟稔自然,仿佛在称呼一个朝夕相处、无比亲近之人。
谢樾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唇边缓缓勾起一个极其复杂、带着血腥味的弧度。他若有所思,舌尖似乎无意识地舔过齿列,一丝猩红的血线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像是咬破了舌尖:“原来是……你的师兄。”他低语,声音里辨不出情绪。
l6666在郁耳脑海深处疯狂挣扎,尖叫道:“?!宿主!你师兄是燕肆啊!燕肆!你被洗脑了卧槽!!”
郁耳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浮现一丝茫然和困惑,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哎……我怎么感觉……记忆有点乱……”他看向谢樾的眼神依旧带着关切,但那丝混乱却真实存在。
谢樾仍然躺着,额上的一点红印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妖异。他眼珠浅淡的冰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深,沉淀成一种更幽邃、更危险的色泽。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去唇边的血渍。
“我们道法不同。不可双修。”他轻声说,目光却紧紧锁着郁耳,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郁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点混乱似乎被更强烈的冲动压下。他凑近谢樾,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疑惑,甚至有点不满:“为什么不行?昨天晚上不是刚双修过吗?”
“……是吗。”谢樾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沙哑厉害,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残忍的探究,“哪种双修。师兄我……记忆不好呢。”他微微歪头,破碎的脸上竟又挤出一个虚弱而温和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郁耳,像毒蛇吐信。
郁耳似乎被这目光看得有些烦躁,又像是被心底那股莫名的冲动驱使。他不再废话,直接俯下身,双手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不耐烦地伸向谢樾腰间那根早已破损不堪的衣带。
“床上的啊。”郁耳语气平淡,仿佛在解释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谢樾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近乎透明,连那点新生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像欲碎的白瓷,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死去。他冰蓝色的深瞳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又强行恢复平静,只是那平静下翻涌着惊涛骇浪。
郁耳手指灵活,不顾谢樾身上那些仍在蠕动的可怖伤口,几下就解开了本就松垮的衣带,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将谢樾身上那件染血的破败青衣向两边扒开。
冷冽的空气瞬间侵袭谢樾裸露的、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那些正在疯狂愈合的伤口暴露在视线下,血肉模糊,白骨隐现,触目惊心。
郁耳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冰冷岩石上、衣衫被粗暴扯开的谢樾,眼神依旧清澈,却带着一种专注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别动。”他说,声音平静无波,“我动。”
谢樾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双深蓝色的瞳孔里,所有的探究、算计都在这一刻被一种纯粹的、近乎空白的震惊所取代。
他僵硬地躺在那里,任由郁耳动作,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他掌控的发展彻底定住了身形。
郁耳并未真正压实自己的身体重量。那双修长的腿虚虚地悬着,膝盖微微抵在谢樾身体两侧冰冷坚硬的岩石上,支撑着大部分重心。他只是将身体重心稍稍前倾,腰肢带着一种无意识的、细微的起伏晃动。
每一次轻微的晃动,他柔软衣袍的下摆便随之轻轻摇曳,如同风吹拂过的荷叶边缘。那布料时而若有似无地擦过谢樾腰侧狰狞翻卷的伤口边缘,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细微刺痛与冰凉绸缎触感的战栗。
谢樾的身体瞬间绷紧,深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锁住身上的人。喉间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不知是因伤口被触碰的剧痛,还是因这超乎他预计的亲密折磨。
“你伤这么重,能不能……”郁耳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
他诧异地看了谢樾一眼。这人眼角都泛了红,不再笑,而是恍惚地看着自己。
“……哇。”
他重新低下头,凑近谢樾的脸,两人的呼吸几乎交融。那双清澈的眼眸近距离地盯着谢樾深不见底的蓝瞳,带着一丝困惑,一丝固执,还有被蛊惑后无法挣脱的专注:“师兄……我帮你……”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润,落在谢樾耳中,却比最锋利的刀刃更具穿透力。
谢樾的舌尖再次舔过齿列,尝到更浓郁的铁锈味。
他抬起那只相对完好的右手——动作极其缓慢,仿佛承受着千钧重压——那只骨节分明、沾着血污和泥土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过郁耳按在自己胸膛伤口边缘的手背。
“小鱼……”谢樾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破碎的声带震动出模糊的气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按这里。”
郁耳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又是一颤,眼里的茫然更甚。他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谢樾那冰冷的手指看似无力、实则不容抗拒地按住。
“……我不喜欢疼痛。但我喜欢你带来的。”
郁耳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手按在了那处心口。诡异的血肉触感,粘稠,温热。
还有不止不息的心跳。
谢樾去吻他,一个血腥味的吻。小心翼翼的吻。
“让我更痛一些。”
l6666还在叫:“额啊啊啊啊师兄是燕肆啊——燕肆你快来看啊,你老婆没了——”喊完又觉得不对。毕竟都一个人。它默默闭上了嘴,最后不死心地说:“师兄真叫燕肆来着。”
郁耳这次听清了老六的话,他思考了片刻,忽然皱着眉缩回手,这次的语气变得更柔软,像对长辈的撒娇。
“师尊……你还是先养伤吧。我们道法确实不同,你运转功法,吸取我的灵力,好得快呀。”
谢樾笑不出来了。
“……师尊?”
郁耳点头,非常自然地去亲他的眼角。“是呀。”
l6666无力地说:“哇塞。”谢樾搁这cos play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