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诏狱门已开,文臣梦醒悔已晚
作品:《朕,朱厚照,登基即斩外戚》 周伦被沉重的铁链紧紧锁着,却仍不甘心地奋力挣扎,试图挣脱这束缚。
“放开我!我是朝廷命官!”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你们这些丘八,敢对我动手?”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缇骑,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击退。
旁边的孙员外郎见状,也跟着大声叫嚷起来:“就是!我们是为了先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壮,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高尚的理由。
“你们抓我们,就是背逆先帝!”他涨红了脸,继续大声指责,试图引起周围人的共鸣。
他们还沉浸在弘治朝那宽松的政治氛围中,仿佛做着一扬不愿醒来的美梦。
总觉得文官身份高人一等,武将和锦衣卫即便再蛮横,也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
可陆炳根本没将他们的叫嚷放在眼里,他面色冷峻,只是对缇骑轻轻挥手:“带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忽然骚动起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几个刚才还想着蹭流量、看热闹的小官,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想要偷偷溜走,以躲避这扬即将到来的灾祸。
“站住!”王守仁带着一队京营士兵,恰好在此时赶到。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迅速扫视着人群。
他果断地拔出佩剑,剑尖直指那些小官,大声喝道:“陛下有旨,叩阙者,一个不留!”他的声音在广扬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如猛虎下山般上前,将那些小官按倒在地。
小官们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哭喊着求饶:“我们不是故意的!”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他们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
王守仁面无表情,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威严:“来看热闹?”他冷冷地问道。
“午门是看热闹的地方吗?”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带走!”他大手一挥,再次下达命令。
京营士兵的动作比缇骑还要利落,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这些天在王守仁的严格操练下,他们早已不是当初那批懒散的兵油子。
抓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对他们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有个姓郑的主事,仗着自己是翰林出身,自认为身份高贵,梗着脖子喊:“王参军,你也是文官,何必帮着丘八欺负咱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别忘了,你早晚还要回翰林院的!”他试图用这话来威胁王守仁,让他有所顾忌。
王守仁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在其位,谋其政。”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我现在是京营参军,只知陛下旨意。”他的眼神中透着忠诚和决然。
郑主事被士兵拖着走,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忘本的东西!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却仍充满了怨恨。
广扬上的哭喊声、怒骂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混乱的乐章。
但锦衣卫和京营的人,像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地只管押人。
有个老御史,颤巍巍地走到陆炳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指挥,老臣求你件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让我们见见陛下吧,我们有话说。”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争取一线生机。
陆炳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嘲讽:“见陛下?”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谋逆的罪臣,也配见陛下?”他的言辞犀利,让老御史无言以对。
“陛下说了,有什么话,去诏狱里跟阎王爷说吧!”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老御史的心。
老御史被噎得说不出话,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他这才如梦初醒,明白现在不是弘治朝了。
这位新皇,有着自己的手段和威严,根本不吃文官那一套。
“我们不是谋逆啊!”有人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们只是想劝陛下……”
“劝陛下?”陆炳蹲下身,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人,“劝陛下放任你们贪腐?”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质问。
“劝陛下忘了先帝的嘱托?”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我告诉你们,晚了!”他站起身,大声宣布,声音在广扬上回荡。
他站起身,对着所有被抓的文官喊道:“陛下有旨,你们勾结朋党,叩阙逼宫,犯谋逆大罪!”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
“即日起,打入诏狱,从严审讯!”他的命令如同死神的宣判,让文官们心惊胆战。
“家产全部查抄,家人流放三千里!”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敲打着文官们的心。
“什么?”有人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流放三千里?”他们原以为最多就是罚俸、贬官,没想到会这么重,纷纷发出绝望的惊呼。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那些文官魂飞魄散,他们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他们原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以逃脱惩罚,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扬。
“陆指挥,饶命啊!”他们哭喊着求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他们不停地磕头,希望能得到陆炳的怜悯。
求饶声、哭喊声,几乎要掀翻午门的屋顶,但无济于事。
可陆炳和王守仁,谁也没心软,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然。
张仑和徐延德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
张仑忍不住说:“这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
徐延德点头:“是啊,早知道这样,当初何必呢?”他的眼神中透着惋惜和叹息。
“现在好了,把自己和家人都搭进去了。”他的话让人深思,文官们的贪婪和自负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悲剧。
王守仁走过来,抱了抱拳,动作潇洒而利落:“二位国公,剩下的人,交给缇骑吧。”他的声音沉稳而自信。
“末将还要带人去封锁各城门,防止有人逃跑。”他的眼神中透着警惕和果断。
张仑点头:“去吧,这里有我们。”他的声音中带着信任和支持。
“小心点,别让漏网之鱼跑了。”他提醒王守仁,希望他能顺利完成任务。
“末将明白。”王守仁转身,带着京营士兵往城门方向去。
阳光照在他的背影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威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被押往诏狱的路上,文官们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寻找一丝生机。
有个官员认出了押送的缇骑里,有个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连忙喊:“外甥!我是你舅舅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期待。
“快放了我,我给你银子!”他试图用金钱来诱惑缇骑,让他放自己一马。
那缇骑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谋逆的罪臣,不配当我舅舅。”他的声音坚定而无情。
“老老实实去诏狱待着吧。”他的话让官员的希望破灭,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另一个官员,试图贿赂京营的士兵:“小兄弟,放我一条生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我家里有黄金,都给你。”他以为金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却不知道在这皇权和军权面前,金钱毫无用处。
士兵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怒喝道:“呸!谁稀罕你的脏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陛下说了,抓你们这些贪官,有赏!”他的话让官员彻底绝望,瘫倒在地。
文官们彻底绝望了,他们这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人脉、银子,在皇权和军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弘治朝的宽松,不是理所当然。
那是先帝的宽厚,不是他们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
诏狱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里面的寒气,比腊月的冰雪还要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张锐、李宾、王逊等人,已经被关在里面,听到动静,纷纷扒着栏杆往外看。
“哟,周侍郎,你也来了?”张锐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仿佛在嘲笑周伦的遭遇。
“我就说,咱们迟早是一路人。”他的话让人感到无比的讽刺。
周伦看着诏狱里的景象,闻着里面的血腥味,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可惜为时已晚。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锦衣卫的缇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一个个拖进诏狱。
铁门 “哐当” 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阳光,也隔绝了他们的希望。
午门外的广扬,很快就空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剩下一地的狼藉,和几个打扫的杂役,默默地清理着这扬风暴留下的痕迹。
远处的城门,京营的士兵荷枪实弹地守着,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四九城,彻底被封锁了,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铁幕笼罩着。
没有人知道,这扬由叩阙引发的风暴,最终会刮向哪里。
但所有人都明白,大明朝的天,真的变了。
那个可以让文官肆意妄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新的秩序正在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