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热恋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栖云寺并非单座寺庙,而是陵城附近最大的寺庙群,在国内都排得上名号。


    它藏在栖云山里,确切说该叫栖云山风景区,既是佛教圣地,也是旅游名地。


    每逢新年假日,游客便像潮水般涌来。


    作为佛教圣地,栖云寺的新年头一炷香向来隆重。


    按惯例,这炷香是用拍卖形式决出归属,价高者得,每年都能拍出上百万的价格。


    这些年来,头香每年都是不同的家族在拿,不过高低也转不出陵城这几家豪门。


    越是生意做的大的家族,越是信这些,竞拍也不会太夸张,算是轮流坐庄。


    新年当天,由竞拍者先上第一炷香,其他人才能跟进,新年第一天的人流量总是爆棚。


    可昨天才出了那么多事,她竟还有心情想这些?她是想去庙里做什么事吗?


    沈曜没多问,只是指尖摩挲着宁瓷的发梢,低声:“今年竞拍头一炷香的是白家,花了六百万。不过,实际上是唐家。白夫人信佛,在栖云寺有大量的供奉。”


    六百万,买一炷香。


    “那,我们去吗?我想给我们祈福。”


    宁瓷的指尖在杯沿轻轻划着圈,语气听不出波澜。


    沈曜的指腹顺着她的发丝滑到耳垂,轻轻捏了捏:“栖云寺香火确实旺,只是离市区有五小时车程。新年有法会,人会很多,再加上又天寒地冻,可能会大雪封路,过去一趟挺麻烦……你想去,我们索性就当旅行,过去住上几天,寺里有专门的客房。”


    宁瓷点点头,沈曜笑了,眼底漾着细碎的光:“那就说定了。还有两天,我来安排。”


    去上香的事就这么定了。宁瓷喝干牛奶,唇角沾了点奶渍,像颗未化的雪粒。沈曜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角,随即用舌尖轻轻舔去那点白。


    宁瓷的脸腾地红了,往后缩了缩,睫毛颤得像蝶翼,眼睛亮闪闪的:“今天不用去公司?”


    “请了年假。”沈曜又追上来亲她,这次带了点刻意的缠绵,“好好陪你几天。”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奶香味的瓷瓷。”


    宁瓷的脸更红了,乖乖坐着任他亲吻,后背倚在铁质椅背上,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却抵不过身上的热。忽然身子一轻,沈曜拦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宁瓷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发间,将他压向自己。唇瓣相触的瞬间,他的唇还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却在她的厮磨下迅速发烫。


    宁瓷不满足地轻咬他的下唇,在沈曜闷哼着张口的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好喜欢……好喜欢阿曜。


    喜欢亲他的唇,喜欢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喜欢他体温熨贴着肌肤的热度,喜欢他情动时滚烫的耳垂……


    喜欢他克制不住从喉间溢出的低喘……


    好想就这样,永远永远不分开。


    沈曜克制不住,正要抱她去卧室,她却轻轻摇头,声音带着点鼻音:“不要,腰疼……”


    沈曜无奈,掐了掐她的腰,眼底的欲色翻涌,却还是忍了:“都把我勾成这样了才说腰疼,是不是太坏了?”


    “真的疼嘛。”宁瓷往他怀里缩了缩,下巴搁在他肩上撒娇,“让我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阿曜?”


    沈曜便不动了,任她抱。


    宁瓷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她好像在充电,把这段时间欠缺的都补回来。


    过了会儿,沈曜在她耳边轻语:“我给你画幅画,今天阳光正好。”


    “画画?”宁瓷抬起头,眼里带着点茫然,“画我吗?”


    “嗯。”沈曜点头,指腹摩挲着她的侧脸,“虽然学艺不精,简单的人体还是能画的。”


    沈家以设计立足,沈曜作为继承人虽主攻管理,绘画不算顶级,但也拿得出手。


    宁瓷咬了咬唇,轻轻点头:“好呀。”


    家里有间朝南的画室,光线绝佳。


    落地窗将阳光滤成温柔的金,落在地板上像铺了层碎金。


    沈曜支起画架,调色盘上的颜料挤得像打翻的彩虹,鲜艳又张扬。


    宁瓷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阳光为她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晕,连发丝都泛着浅金。


    沈曜拿着铅笔勾勒轮廓,才画了两笔却停了,目光胶着在阳光下的她身上。


    宁瓷歪了歪脑袋看他,眼底疑惑:“怎么了?”


    “脱了。”沈曜的声音有点哑。


    宁瓷的脸瞬间红透。


    “反正只有我们能看到这幅画。”沈曜走到她面前,指尖悬在她胸口的纽扣上,没立刻动,只是望着她的眼睛,带着试探和尊重,“可以吗?”


    宁瓷穿着他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领口敞着,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嗯了一声。


    得到许可,沈曜才缓缓动手。


    漂亮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温热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肌肤,引得她微微颤抖。


    他忽然没了耐心,索性一把扯掉衬衫。


    布料滑落的瞬间,宁瓷在落地窗的倒影里看见他们交叠的身影。


    她被他摆弄成侧卧的姿势,长发如瀑般遮住半身,而沈曜的瞳孔,暗得像深潭。


    “别动……”


    他喉结滚动着回到画架前,抓起画笔,铅笔尖在纸上刮出沙沙的响。


    “你每颤一下……我就得多忍十分钟。”


    “那是你自制力太差了!”宁瓷小声咕隆,旋即又乖乖闭嘴,尽量保持姿势。


    她向沈曜看去,他的手腕在画纸上投下修长的阴影,那线条她再熟悉不过。


    早上就是这双手,陷进她腰窝,在纯白床单上碾出浪涌般的褶皱。


    此刻他握笔的指节同样泛白,铅笔与画纸摩擦的沙响。


    恍惚间与记忆里布料摩挲的窸窣声重叠。


    太烫了。


    在沈曜的注目下,她锁骨下的肌肤正浮起薄红,像宣纸晕开的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