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回家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电话接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还落在严熙脸上。
他睡得很沉,呼吸清浅均匀,手指地攥着她的衣角,像是怕她趁他睡着时离开。
听筒里传来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堂哥宁浩的声音带着疲惫。
“没有,我还做了一大堆准备,他们竟然没有来调查。”
宁瓷淡淡地说:“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我离奇的身世上,所以才不会注意到宁家。”
宁浩的声音顿住:“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团乱,又要找新的办法,”宁瓷揉了揉眉心,“奶奶身体还好吗?”
“老样子,老念叨着你,白天炖了一只鸡,还说留给你放学回来吃。”
和堂哥简单聊了几句家常,宁瓷挂了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疲惫的脸。
她点开微信,置顶的还是顾星澜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早上。
因为大雪,今天出门之前,她提前去车库去热车。
到了车上,想起礼物忘带,给他发了消息。
【记得带一支酒,昨天说好的那支】
【遵命,老婆^^】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有些恍惚。
这么平常的日常,明明只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却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远。
她试着给顾星澜发条消息,屏幕上跳出一条冰冷的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宁瓷扯了扯嘴角,又拨通他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她轻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旁。
顾家,是彻底要切断她和顾星澜的关系。
天空朦朦发亮,宁瓷已经站在了沈曜家门口。
她用指纹解开门锁,推开门,阳光正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板上,尘埃在光柱里跳舞。
走进玄关,打量暌违已久的家。
门口鞋柜里的小兔子毛绒拖鞋,沙发上搭着的卡通图案毛毯……
甚至连她上次落下的发圈,都还在玄关的鞋柜上……
家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卧室里,他们的合照还摆着床头,照片擦的很干净,显然主人经常的擦拭它。
沈曜还在双人床上睡着,他的侧脸埋在枕头里,长睫微微颤动。
一张大床只睡了一半,另一边空着,像是在等待着谁。
宁瓷走过去,坐在床边,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沈曜睁开眼,眼底先是闪过一丝警惕,看到是她后,眼神才慢慢柔和下来。
宁瓷伸手抚上他的眼睛,指腹摩挲眼眶下的青痕,“没睡好吗?”
沈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身上带。
宁瓷顺势俯身,发丝如瀑垂落,扫过他绷紧的脖颈线条。
沈曜的呼吸骤然紊乱,他埋进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沿着她跳动的动脉缓缓摩挲。
只是这么轻轻的磨蹭。宁瓷便能感觉到他热情的反应。
她忍不住轻笑,沈曜看着高冷克制,其实是最不禁撩的一个。
她的指尖抚过他凌厉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两片紧抿的薄唇上。
她俯得更低,红唇贴上他的耳垂:“给你带了豆浆,还有刚炸好的油条,起来吃吗?”
说话时,她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尾扫过他裸露的锁骨。
沈曜的胸膛剧烈起伏,扣在她腰上的手掌愈发收紧,手背青筋暴起。
在她的手指抚到他的唇时,他张开嘴,用牙齿咬住她的指尖。
力道极轻,像猫在舔舐,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宁瓷愣了一下,想抽回手,他却不松口,后颈微微抬起,眼神里竟有了点固执的占有欲。
“像叼着心爱玩具不放的小狗。”
宁瓷笑了,不抽手了,反而又加一根手指进去。
一根宽松,两根就显得拥挤。
她用指尖轻轻拨弄,看他睫毛颤得更厉害,耳根泛起一层红,又试探着加入第三根。
太多了。沈曜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声,眼角挤出点生理性的湿意。
却死死咬着唇,没再发出声音,像在极力隐忍。
宁瓷的指尖从他唇抽离,牵出一缕银丝,在晨光中莹莹发亮。
她垂眸望着他湿润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微微张合着,像是仍在渴求更多。
她俯身吻下去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迷乱。
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彼此。
久到他的气息一侵入,就让她心尖发颤,天旋地转。
他的唇比她记忆中更柔软,宁瓷攥紧了他的衣领,指尖陷入布料时,沈曜的滚烫的手掌顺势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得更深。
自上而下的亲吻太累人,她亲了几下,就想抬起身。
沈曜却突然用力,手臂收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亲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却又在触及她唇齿的瞬间变得温柔。
辗转厮磨间,全是隐忍的温柔。
手在她腰间顿了顿,才慢慢向上,指尖划过她的脊背,带着克制的颤抖。
“总感觉像在做梦……”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吻从她的唇下滑到她的锁骨上,又轻又烫,像在确认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怎么会,我答应你的。”
宁瓷捧住那张染上情昱却依然克制的脸,将哽咽融进交缠的呼吸里。
“阿曜,我……唔!”
未尽的爱语化作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的红痕。
禁欲者的失控比任何毒药都催琴。
阳光渐渐爬满床沿,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束后,沈曜又抱着她去浴室细心的清理。
等所有的事后都完成后,都已经快过了中午,宁瓷买来的油条和豆浆凉了,也没法吃了。
沈曜进了厨房,他腰间松垮地系着浴巾,水珠顺着背肌沟壑滑落。
熟练的单手打蛋,平底锅滋滋作响,肩胛骨随着翻铲的动作在皮肤下起伏。
宁瓷倚在门框,目光追着他腰间将坠未坠的浴巾。
在做梦的分明是她吧……
“你想去上新年的第一柱香?”餐桌旁,沈曜抬起了头,“去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