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戒指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夜风中炸开,沈曜费力的喘息着。
爽痛、刺激和快感过量的流过神经,伴随着不断摇曳的铃响……
混合变成一团团烟花在脑中绽开,在灵魂深处打下无法忘却的烙印。
事后,沈曜抱起宁瓷走进浴室,沉默地替她擦拭。
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缭绕的雾气中,情欲尚未从他眼底褪尽。
宁瓷望着他氤氲的眉眼与嫣红的唇瓣,此刻的他狼狈又脆弱,偏生美得糜乱。
她爱极他这副事后的模样,是绝不会在旁人面前展露的、独属于她的沈曜。
旁人眼里高贵的他,倨傲的他,冷淡的他,高不可攀的他……
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因她而震颤的灵魂。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也是在浴室。”
宁瓷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她雪白的小臂勾住沈曜的脖颈,呼吸若即若离喷洒在他的唇瓣。
诱惑的甜美嗓音,不急不慢的开口。
“后悔吗?”
沈曜不回答,低眸避开她的视线,纤细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冲洗掉泡沫。
他关了水,扯过浴巾裹住她,终于开口:“落子无悔。”
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宁瓷心上。
勾着他脖颈的手指滑到他颈间的铃铛上,小巧的金色铃铛,仍然沉甸甸地在他锁骨间晃着。
“这个特殊铃铛,芯子沉,平时正常走路不会响,只有动得厉害才会。”
宁瓷的指尖勾住他颈间铃铛,金属贴着脉搏震动。沈曜皱眉后退,水珠从发梢甩落,这个从来矜贵高冷的男人,此刻却像被套上项圈的野兽。
可正因为强烈反差,才显得格外萌态。
宁瓷忍不住赞许:“像小猫咪,真可爱。”
沈曜一言不发,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手臂滑落,滴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床单冰凉,她的脊背刚贴上丝绸,沈曜又覆了上来。
他的吻比水更烫,指尖描摹着她锁骨的轮廓,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里。
铃铛声随着动作轻响,像声无人听见的叹息。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宁瓷起先还有心思调情,到后面除了呜呜啜泣和汗涔涔的唤着他的名字,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酒店的清洁工,总在清晨客人未醒时,开始第一轮公共区域清扫。
宁瓷在剧烈的铃铛声中摸过手机,五点了。
要命。
“……停下……”
“最后一次。”
一轮结束后,沈曜如约停下。
宁瓷筋疲力尽,靠在他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起身穿衣,走到镜前打量。
还好,沈曜还算安分,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沈曜坐在床边,打量着她谨慎检查的样子,低头点根烟:“真要和顾星澜订婚?”
宁瓷透过镜子望他,他却垂下了头,看不清表情。
沈曜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盒盖弹开的瞬间,宁瓷呼吸一滞——是戒指。
当日她去挑的原石,他亲自做的设计,顶级老艺人手工制作的戒指,工期比市面上销售的款式要长的多,所以,直到现在才能摆在她的面前。
她走回床边坐下,拿起戒指。
顶端的钻石雕琢得像滴泪,戒圈内侧刻着经纬度,是他们曾住过的小岛坐标。
沈曜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金属冰凉,却灼伤她的皮肤。
钻石在昏暗的光下依然闪烁,像岛上夏夜的星光。
“很贵吧,我拿着合适吗?”宁瓷轻声问,“这是婚戒,有比我更适合戴着它的人。”
沈曜眸色骤暗。
她明明知道——世上,除她之外,无人配得上。
这枚戒指,本身就是为她而生的。
他稍暖的心,又一点点沉下去,沉进静默的海底。
“只是首饰而已,不需要附加别的含义。”沈曜换上疏离的语气,汗湿的侧脸还残留着情潮,眸色却已恢复冰冷,“宁小姐,昨夜的服务很满意。”
他动手将睡袍腰带系上,丝绸滑过腰腹被指甲掐出来的红痕,是她昨夜留下的罪证,他嗓音沉了几分:“我还会再找你,想我要闭嘴,记得随叫随到。”
又恢复那副倨傲又冷漠的模样,说话也锋芒在刺,刀刀致命。
宁瓷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突然抬手,拽紧他脖子上的铃铛。
金属链条猛的勒进沈曜汗湿的脖颈,他瞬时窒息,被迫俯身,呼吸凌乱地扑在她唇上。
顾忌着她白天要见顾星澜,他克制着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分的任何痕迹,可是宁瓷却没有任何忌惮,在他身上肆意留下各色痕迹。
现在,他喉咙被她咬出的齿痕还红着,没有几天是平复不下去的。
她的指尖抚过他滚动的喉结:“我也很满意沈先生的服务……”
突然用力一扯铃铛,“……以后我都买断了。”
回到房间,宁瓷先确认顾星澜还在熟睡,又去浴室冲个澡,才回到床上,躺回顾星澜怀里。
一夜的疲惫涌上来,她挨着枕头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门外的敲门声让她和顾星澜同时睁眼。
“谁啊……”顾星澜收紧胳膊把她摁在怀里,胡乱亲了一通,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是宁瓷的礼服到了。
顾星澜提前为她订的晚宴礼服,赶在前几天才定制完成,空运到酒店。
快递员打一早上电话没人接,便转交前台,由酒店工作人员送上来。
顾星澜却嫌礼服惊扰好梦,随手就把昂贵的礼服扔在地上,又钻回毛毯里,像条小蛇似的缠上她的脖颈:“老婆……早上好……”
宁瓷想纠正他的称呼,却被他缠上来的吻堵住嘴:“老婆,你好香……好软……好喜欢……”
宁瓷光是听他这么叫就腿软,扭着身体想推开他,身体实在受不住了……
顾星澜哪肯放手,她逃出半寸就被他掐着腰拖回来:“别逃啊老婆……嗯……瓷瓷?”
动作忽然顿住。
他的目光,落在她耳垂上清晰的齿痕上。
很新鲜的齿痕,很用力的咬下去。
他昨晚咬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