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你觉得委屈,你去找倒油漆的人啊,找我干什么!”
陈嫂忙故作凶狠地骂回去,眼睛却悄咪咪地朝人群里的李嫂看过去。
“我家老陈昨天吃坏了肚子,在家躺了一天,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家里照顾那老小子,哪有时间来找你男人的麻烦?”
“不信你问问大家!”
“是啊,老陈昨天真请假了。我跟他一个工位,嫂子要是过来我肯定知道。”
“阿凤脾气是差了点,但背后做阴招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顾老师昨天出去的时候的确怪怪的,留了一串红脚印,他自己都没发现。你们说谁这么幼稚,给人鞋子上涂油漆。”
围观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李嫂混在其中,刚才那嘴角比ak还难压,可现在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眼皮直跳。
另一边,顾序州刚跟所长讨论完研究进展,老所长高高兴兴地拉着顾序州去吃饭。
老陈几句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拉着顾序州的胳膊就往外头拉。
“顾老师,出大事了,快去看看吧,咱两的媳妇在外面吵起来了!”
“我媳妇就是我的媳妇,什么叫咱两的媳妇?”顾序州蹙眉,不紧不慢地走着。
老陈个头小,拉不动顾序州,一个劲地用毛巾擦汗。
“老陈,听说前门有大戏好看,快过去瞧瞧热闹。”李嫂的丈夫王工捧着个饭碗乐呵呵地跟过来。
他本来是等媳妇送饭的,谁知道空碗举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干脆跟着几个同事一起去吃瓜。
“老陈,你拉着顾老师干嘛,人家高贵的很,不喜欢凑这种热闹。”王工有些阴阳怪气。
他和老陈是同一批进来,能力比老陈强一些,进了技术组,去年才分配到单元楼的新房子。
可顾序州一来就分到了自己隔壁,显得自己这十几年的努力就跟笑话似的。
再来这顾序州也不是好玩,天天摆着一张脸,说话也冷冰冰的,从来不跟他们一起闲聊说八卦,显得自己多高贵似的。
“哎呀,顾老师当然要去,我一个人怕是顶不住!”老陈没听出王工嘴里的嘲讽,还在那焦急地解释,“我媳妇跟顾老师的媳妇吵起来了!”
“你媳妇那泼辣性格,跟谁吵起来都不奇怪,人家顾老师的媳妇可跟个仙女一样,也能跟你媳妇吵起来?”
王工嘴上这么说着,赶去看热闹的心却更强烈了。
顾序州看着跟个六边形战士似的,长得好看、学识也强,就连力气都比他们这一帮粗人要大上不少。
尤其是他家还有个仙女一样的媳妇,每天从他们家304门口经过都能闻到香味。
要说心里不酸,那是假的。
没想到那个仙女也是跟陈凤一样泼辣的主,一点不给自己男人面子,都跑到男人单位门口吵架了。
王工瞬间心里就平衡了。
老陈和王工先跑到门口,一个劲地往里头挤,一个是赶着看热闹,一个是生怕自己那暴脾气的媳妇跟对方打起来。
昨天顾老师的媳妇找上门他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自家媳妇出来的时候,他那腿都快软了。
顾老师媳妇说是因为一双鞋的事情来理论的,嘀嘀咕咕他也没听明白。
后面媳妇发话让他回屋子里头,他也不敢不从。
一回屋,两位女同志就吵起来,吵架的那十来分钟里,他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原以为女人家的事情,昨天超过就算了,今天怎么又吵起来了!
顾序州站在人群最后头,抬着头看秦葭宁和陈嫂唱双簧。
他了解自家的小狐狸,那姑娘不是为点小事情没完没了的人,她会跟陈嫂来第二场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
“陈嫂,我不是为一双鞋子斗气,鞋子脏了,洗洗还能穿。”
一滴眼泪从秦葭宁白嫩的脸颊划过,就跟珍珠滚过粉嫩的花瓣似的,任谁看了都我见犹怜。
她用娇柔的声音说道:“若是不小心弄脏的,我自然也不会追究,可那明摆着是故意涂抹上去的,好好的一双鞋子就这样被糟蹋了。这糟蹋的那是鞋子啊,是我们的血汗钱,是我们的尊严。”
“我们虽然是乡下出来,可也是跟你们城里人一样拼了命的干活,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序州好不容易找到份好工作,我才大出血给买的新皮鞋。还没穿几天呢,就被人用红油漆涂上,这不明摆着故意欺负人嘛!”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么讨厌我,我下次一定改!”
陈嫂一看,这眼泪怎么没完没了呢,演技也太好了。
她也不认输,声音软了下来,扶着秦葭宁的手安慰:“妹子啊,这事情真不是我干的,我陈凤是嗓门大了点,可这种欺负人的缺德事我干不出来!”
围观的人一看,不是吵架嘛,怎么还“姐姐妹妹”的加上了?
李嫂的心砰砰直跳,小动物般的求生本能在疯狂鸣叫。
她转过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迎头却看到了挤过来的的自家男人。
“媳妇,我就知道你也来看热闹了!”王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硬是把神色慌张的李嫂拉了回来。
秦葭宁瞄了一眼人群,观众都到位了。
“陈嫂,真的不是你干?可是李嫂子说她亲眼看到你昨天进了研究所的更衣室,还涂了红油漆!”
陈嫂心领神会,马上提高嗓门喊冤枉:“这怎么可能,李碎嘴,又是你在那挑拨离间是吧!”
陈嫂这一嗓子,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投在了李嫂身上。
“你没想到吧,我家老陈昨天请病假,我根本没去过研究所,怎么可能给顾老师使坏?倒是你,昨天带着你那宝贝小虎一起来的是吧?”
王工的小脸僵硬在脸上,不是说顾老师的媳妇跟人吵架嘛,怎么扯上他家媳妇了!
“老王,我、我可能是看花眼了。”李嫂的手在发抖,明明是在对自己丈夫说话,眼睛却惊恐地瞟到远处。
王工耳根子发烫,脸上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此刻却让人看的发毛。
“不会啊,李嫂子,你不是很确定地跟我说看到是陈嫂干的嘛?你还说了两次!”秦葭宁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