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戏台越大越好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妈妈,你确定没有人知道吗?我真的不是故意把那双鞋子弄脏的,要是爸爸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我的。”


    “妈妈,我不想挨打!”


    “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没人知道。”李嫂嘴角勾起一抹笑,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顶。


    隔壁,秦葭宁回屋关了门。


    顾序州已经靠着沙发沉沉睡去,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俊朗的侧脸上,好看极了。


    秦葭宁轻轻放下手里的鞋,找了条摊子给顾序州盖上。


    关于轴承的研究,其实并不是顾序州的兴趣所在,她知道,他的梦在更高更远的地方。


    可是有了家,就有了责任,顾序州把这份不感兴趣的工作看的很重。


    因为他有自己需要呵护的人。


    秦葭宁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顾序州,可当毯子的边边微微擦过顾序州手腕的时候,这个男人的长睫还是煽动了两下。


    “你回来了?”那双温柔的眼对上秦葭宁的脸,“还真是年纪大了,刚刚居然睡过去,还做了个梦,好像听到你在跟人吵架。”


    “你才二十四,不要说得自己七老八十似的。”


    “二十五。”


    “请算周岁。”


    女人对年纪总是特别敏感,即便是像秦葭宁这样的粗人,也不喜欢把自己说老了。


    顾序州揉揉眉心,宠溺地笑着:“行,随你。刚才去哪了,去了那么久?”


    “吵架啊。”秦葭宁摇晃着脑袋,一边嚼着番薯干一边乐悠悠地说着,“大获全胜。今天心情不错,晚上一定要多吃两碗饭,明天可能还得继续战斗。”


    秦葭宁那双眼睛亮亮的,可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受了气的样子,灿烂的脸上好像还多了几分兴奋。


    顾序州是了解自家小狐狸的,她要是想斗,那就不会被欺负,只是没想到这位昨天还说着要创业开公司的女强人,今天怎么画风一转就开始和家属院里的主妇们掐架。


    有时候还真搞不懂她。


    他揉揉太阳穴,不做声响的起身。


    “行,今晚我多做两个菜,好让你吃饱有力气去战斗。”


    “谢谢顾序州同志!”


    秦葭宁这只刚刚战斗归来的大公鸡欢快地摇着尾巴,她迫不及待明天的到来了。


    轴承研究所距离家属院不过三四百米,研究所食堂里的东西要用票据,价钱也不便宜,一些持家的女人就会自己做饭,中午特意给自家男人送过来。


    当然,这种体贴的事情秦葭宁平时是没时间做的。


    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葭宁穿了一身周秀禾新做的白衬衫,带着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极为高调地来到了研究所门口。


    她本就长得白皙,那白衬衫一套,身下再配上的确良的灰色工装裤,更是显得精神又好看。


    研究所门口的墙上这两天在画标语,写字师父提着一大桶的红色油漆站在阳光下,手里的大刷子灵巧地在墙壁上游动。


    “叔叔,你这标语是要些什么呀?”秦葭宁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凑过去问道。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大叔的动作很熟练。


    大标语一个字有就有一个秦葭宁那么高,可大叔一笔一边都不带停顿的,写出来的字比打印的还要规整漂亮。


    “我听说您昨天就这在画了,就这十二个字,要画那么久吗?”


    说到这,那大叔脸色就不好看了,擦了一把汗,皱着眉头抱怨:“说起来就来气,本来半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把我的颜料打翻了,害我昨天不仅工作没完成,还扣了工钱。”


    “公家的油漆也敢打翻,胆子也太大了吧。”秦葭宁浮夸的应着,时不时引来路过研究所干部的注意。


    大叔叹了口气:“昨天有两个小鬼在这玩,准时那两娃娃在这搞的。”


    他在这里附近干了几年活了,对研究所附近的几个皮孩子也有耳闻,心里来气,但跟着小孩子也没办法闹大,大叔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赚这点工资容易吗!大叔是越想越气,正好来了个小丫头,他那抱怨的话匣子也就开了。


    “那两娃娃好像还是这研究所里研究员的孩子,还知识分子呢,连个孩子也不会教。其中一个小孩还想偷我油漆玩,被我赶跑了,他还……”


    大叔说的正起劲呢,其他来给男人送饭的女家属们也陆陆续续来了。


    陈嫂节省,每天都会给老陈送饭。


    她走在人群里,特意饶了路,拐到了秦葭宁面前。


    两人眼神一对上,陈嫂就先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这要命的判官也知道心疼人啊,还会给男人送饭。”


    “你说谁是判官呢!”秦葭宁也不甘示弱,尖着嗓子叫起来,生怕路过的人听不到。


    “你不仅是判官,还是个昏官!自己男人的鞋子脏了,还能冤枉到我头上来!之前抢我家房子,我认了,那是我老陈技不如人。可你冤枉我,老娘段不可能认!”


    陈嫂将饭盒放到地上,撸起袖子,双手插在腰间,一副随时就要干架的样子。


    “这里都是研究所的人,我也不怕笑话,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有顾老师媳妇这么欺负人的吗?”


    陈嫂能吼能叫,秦葭宁嗓门不够,但她能哭啊,捂着脸就噼里啪啦地掉珍珠。


    在柳下村磨练了几个月,她别的本事没学会,这装可怜的技术倒是一流。


    “我欺负人?我怎么欺负人了!明明是陈嫂你对分配房子的事情耿耿于怀,故意把红漆油涂在我男人的鞋子上,我们农村人最忌讳这些,我奶奶说了,男人鞋子沾了红,那就是沾了血,会晦气一辈子的!搞不好还要出人命!”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上班多无聊,突然来了一场好戏,自然是争先恐后地去看。


    那些赶着去食堂的技术员和研究员们人挤人巴望,李嫂和一众女家属也垫着脚看。


    李嫂兴奋地挤到最前头,嘴里喊着:“别吵了,别吵了,都是邻居,吵架伤和气。”


    陈嫂一愣,她怎么没听过这说法?说的这么夸张,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秦葭宁悄悄抬起头,给陈嫂抛出一个可爱的媚眼,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