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我说过自己是正经人吗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初春的阳光洒在窗台上,秦葭宁迷迷糊糊地抱着棉被醒来,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靠在门边捧着书本。


    “啊哈~这么早就起来看书。”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地将腿往被子上一放,像只嗜睡的猫,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昨晚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她头脑有些发昏,呜咽着翻了个身,看到自己身下的床单上居然有一抹红色。


    秦葭宁猛地惊喜,气鼓鼓地质问顾序州:“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长得漂亮可爱,让你欲罢不能,但你也不能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就那什么吧。”


    “是是,你是长得漂亮可爱,让我欲罢不能。”


    顾序州的声音里满满的宠溺和无奈,他抬起头,漂亮的双眸下是夸张的黑眼圈。


    “但你也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吧。”


    “你……昨天一夜没睡?那个……我昨天又喝醉了,做什么了吗?”


    秦葭宁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直觉告诉她自己昨晚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顾序州的事情。


    她又摸了一把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早在当初的小仓库里他们两人就已经亲密过,虽然是被兽药趋势,两人都记不清当晚的过程,但事情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在那之后又有过一次……秦葭宁红着脸疯狂摇头,试图将自己一脑子的黄色颜料倒出去。


    “这床单上的要是落红,会不会出现的晚了些?”她憨憨地冲顾序州一笑。


    笑得顾序州没了脾气,他将手里的书一扔,猛地上来压住了秦葭宁。


    “那当然不是你的血,是我的。”


    就在他的脸即将贴到秦葭宁脸上的时候,秦葭宁都已经准备闭眼来个爱的抱歉了,结果顾序州将脑袋一歪,撩起后脑勺的黑发,露出一个鲜红的伤口。


    “秦葭宁同志,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打的?”秦葭宁身体一颤,尴尬地抽抽嘴角,“那看样子我醉的还是不够彻底,我要是真醉了,那出手打人就是直接要命。”


    “那是我命硬。”顾序州冷冷道。


    昨晚秦葭宁拿着扫把非要打一套拳,顾序州怕那傻丫头伤到自己,他上去护着反倒被一扫把砸了后脑勺,在那之后她又来了兴致要学关公耍大刀,跑去厨房找了两把菜刀。


    顾序州捏捏眉心,后面的画面他不想再回忆。


    现在想想,自己的命还真是硬,后脑勺更硬,被他们秦家人砸了几次都没开花,老天待他不薄。


    “老公,对不起。”秦葭宁撅着嘴,可怜巴巴地求饶,这种时候她总是跪得飞快。


    随即她又眯起了眼,摸了摸发昏的脑袋。


    “不对啊,我自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后,就没有主动碰过酒,昨晚喝的也是早上卖剩下的豆浆,豆浆也会喝醉的吗?”


    她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序州身体一僵,凸起的喉结滚动着,刚刚逼近的脑袋心虚地再次别开。


    “别跑。”她的一双小手猛地捧住顾序州那张俊俏的脸,“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居然在自己亲媳妇豆浆里放酒。”


    她的手劲大,硬是把顾序州那张硬朗的脸挤得薄唇翘起。


    “老实交代,安得什么心?”


    “你……松……松开。”


    顾序州挣脱开,故作镇定地扯了扯衣领:“就是想试试你的酒量。”


    “我酒量还需要试吗,要是能喝酒,谁要喝豆浆!”秦葭宁的小尖嗓气愤地叫着,“上次喝醉的时候,你遭的罪还不够啊。”


    上一世当兵的时候,自己可是被称为千杯不醉的酒仙,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能喝爱喝会喝!谁知道这副身体沾酒就发疯。


    “明知道我喝醉会发疯,你还故意给我喂酒,你受虐狂吗?”秦葭宁感到自己终于找到场子,气势一下嚣张。


    “那是因为你上次醉了就会亲……”顾序州脱口而出,他咬着下唇急刹车,脸颊涨的绯红。


    自从来到城里,这只小狐狸就总是往被人家跑,一会去给人当保姆,一会又带回来女大学生,全然不把他这个新婚丈夫看在眼里。


    “哦!你是觉得我喝醉了就会亲你抱你是吧。”秦葭宁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珠子,露出一抹坏笑,“原来是有人孤枕难眠。”


    “你想太多了,我有书为伴,对其他事情没有兴趣。”被戳中心里要害的顾序州还在逞强。


    他宽大的手将身下的床单抓出褶皱,滚热的喉结再次滚动,咬咬牙准备起身离开,却被秦葭宁抓住衣领拉了回去。


    “你没兴趣,可是我有兴趣,都已经领证了,还不能直说嘛?”秦葭宁挑眉,露出与那张娇俏白嫩脸庞不符合的强势笑容,“不过既然你没有兴趣,那就……嗯!”


    顾序州微热的薄唇贴到了她的双唇上,她能感觉到对方宽厚的胸膛将自己整个包裹。


    她就是喜欢打嘴炮,可这个男人却是来真的!


    窗前的浅灰色的白纱在阳光下微微晃动,映着两个人交错的身影。


    他们的房间在小院的最东侧,离母亲和兄嫂的的睡房隔了几个几步,因为昨夜一家人喝了些酒,好在家里其他人也还都没起来。


    顾序州从身后抱着秦葭宁,喘着粗气,微热的气息吹过秦葭宁的耳边,将她的耳垂也吹得滚烫起来。


    说好的对女人没兴趣,说好的一心只有书本呢。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不争不抢,只知道捧着书本的书呆子到了床上完全就变了个样。


    “还在因为我放酒的事情生气呢?”身后清冷的声音温柔地问道。


    秦葭宁冷哼一声:“哪有正经人大白天做那种事情!”


    她推开顾序州,伸手去摸衣服,却再一次被擒住了手腕,顾序州那张漂亮异常的脸贴在耳边摩擦。


    “我说过自己是正经人吗?和自己老婆在一起,不正经怎么了?”


    他像只撒娇的大野狼,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摸摸他那毛茸茸的脑袋。


    “我想再来一次。”他轻轻在秦葭宁的唇上落下一吻,露出危险的坏笑。


    “哐哐哐!”房门被砸响。


    “葭宁,葭宁!”郑爱兰一边穿外套一边砸门,“哎呀,睡过头了,快起来一起开店!”


    “诶!”


    秦葭宁一个猛地鲤鱼打挺,脑门正好砸到了顾序州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