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章 约架乱葬岗,走流程!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裴晏瞥了眼池中扑腾的三人,又转向脸色铁青的安阳王,“父王瞧这光景,敬茶的礼数也算尽了。
既然您无贺礼相赠,那便不打扰他们母子戏水助兴了。”
安阳王气得嘴唇哆嗦,连话都说不完整。
鹿茸往前凑了凑,仰着下巴冲安阳王扬声:“打?不打我们走了。再骂裴晏,我打你。”
说完拽着裴晏的手就往外拖,压根没管安阳王跳脚的怒。
走到府门口,鹿茸忽然停下,望着裴晏:“裴晏,我要出去,办大事。”
裴晏揉了揉她的发顶,眼底满是信任:“好。我需入宫面圣,处理些公务,在家等你回来。”
“嗯。”鹿茸重重点头,学着裴晏伸手捏了捏裴晏的脸颊,“我厉害,不怕。会回来。”
话音刚落,人已蹿了出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裴晏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笑了一笑,转身便命人备马入宫,将身后安阳王的怒吼彻底抛在了脑后。
鹿茸足下生风,速度还是那么快,快得不多时便停在一座朱漆府第前,正是岭安王府。
她并非识得岭安王府,全凭捕捉着那股熟悉的气息。
靠近王府时,她忽然顿住,心里嘀咕:“好多厉害的气。”
比起安阳王府那些软脚虾,这里的高手气息确实够劲,倒让她兴奋了,跃跃欲试。
循着气息一路摸过去,到了王思思的院落。
她习惯性地跑到屋顶,动作熟练得很,明明能直接冲进去,偏要先偷瞄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屋里传来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
“你闹够了没有?父王的大业你忘了?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父王那边正整备兵马,万事俱备后要什么没有?
你如今该做的是好好练武,别总揪着裴晏那点事!”
王思思冷笑一声,“练?我何曾懈怠过?
可那景安横空出世,若不拿出全力,将来怎么打?你们的大事,最终还得靠我对付她!”
“知道就好。”男子警告着,“她身手诡异,你那功夫虽能保命,却也得谨慎。
别再像前两次那样,每次都被打得只剩一口气,若不是有秘法续命,你早死透了!”
王思思咬牙:“不用你说我也清楚!但她再厉害又如何?我死不了,总有机会赢她!”
鹿茸趴在屋顶,耳朵支棱着听屋里说话,可父王大业、整备兵马这些词像绕口听得她脑袋发懵,
眉头皱成个疙瘩“听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屋里,王思思攥着帕子,语气又恨又急:“大哥,我怎会不知轻重?
父王的大事要紧,我昨日没去闹事,只是心里堵得慌。”
王庭拍了拍她的肩,语气笃定:“急什么?等大事成了,裴晏还是被你你拿下。
到时候风风光光嫁过去,世子妃的位置跑不了。”
“嫁裴晏?”屋顶上的鹿茸突然瞪圆了眼,“不行!”
她虽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可“嫁裴晏”三个字听得明明白白。
还想抢她的人?想跟裴晏一起睡觉、一起吃莲蓉卷?门都没有。
鹿茸在屋顶听得牙咬咬,敢抢她的裴晏?等下非把这女人揍趴下不可!
屋里,王思思对着王庭扬了扬下巴,语气嚣张:“大哥你先回吧,一个景安而已,上次是我没准备周全,下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不用下次,我,来了。”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鹿茸从屋顶跳下,进来站在厅中央。
“好久不见啊,王~思~思~”故意将名字拖长。
王庭皱起眉:“景安将军?你,怎么进来的?没人发现?”
“你怎会这个时候来我王府?”王思思惊讶,昨日鹿茸才与裴晏拜堂,不好好的待府里?
她瞥了眼身侧兄长,懒得解释,压根懒得问鹿茸是怎么悄无声息进府的,能两度把她逼到濒死的人,这点本事还没有?
鹿茸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笑声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找你玩。去乱葬岗,好不好?”
“放肆!”王庭往前一步,佩剑直指鹿茸,“景安将军私闯王府,莫非想做刺客?眼里还有没有我岭安王府!”
“刺客?我知道!话本子里写的,杀人的那个。行啊,我能当刺客。”
鹿茸猛地抬头,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好玩,伸手摸出怀里的匕首,
那是裴晏送给她的,一直带着,只觉得玉柄上的花纹好看。
她歪着头想了想,话本子里刺客都拿刀子,那应该没错。
王家长兄还在怒斥“不知天高地厚”,鹿茸已经动了。
没人看清她的动作,只听一声轻响,匕首已精准划开对方喉咙。
鲜血喷溅的瞬间,鹿茸还歪头补了句:“刺客……是不是该这样?”
王庭双眼圆睁,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里还卡着半句话,连句完整的狠话都没留下。
他倒在地上,死得连眼睛都没闭全,活像个刚出场就被抽了戏本的路人甲。
“鹿茸!你找死!”王思思怒喝着扬手便要出招,可终究慢了半拍,眼睁睁看着兄长殒命。
鹿茸眨眨眼,看着很是乖巧,“对,是找死,你要死了,你知道吗?
这里打架不好看,你还是死去乱葬岗吧。”
“好大的口气!”王思思冷笑,“那就去乱葬岗,你我的账,也该在那了断,那地方,配得上你的葬身之地!”
“嗬嗬,好啊。”鹿茸应得干脆,也应得无比礼貌。
目光扫到桌上的鞭子,伸手就抄了过来,捏着鞭柄转了转,这玩意看着比匕首花哨,抽人应该挺好玩。
王思思提剑在手,心头莫名发慌。
这次的鹿茸,虽还是那副傻气模样,可周身的气场却比前两次更沉更冷,但她面上丝毫不显,“走!”
岭安王府的仆役们在廊下墙角,眼瞅着鹿茸突然冒出来,又见自家大小姐王思思跟在一旁。
一个揣着鞭子傻乐,一个提剑,看着像结伴出门,偏周身那股子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场,让他们没敢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院子,没有飞檐走壁,也没有疾步狂奔,就像寻常赴约一般稳步前行。
一个是练了邪功的狠角色,一个是能两度逼她濒死的丧尸王,这两人同往乱葬岗,怕是要掀翻了那片乱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