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 章 护夫现场:骂裴晏?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晨光透过窗纱漫进新房,帐内还残留着昨夜的暧昧气息,衬得满室旖旎。


    裴晏先醒,心口满得快要溢出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安稳,是独属于有家的幸福。


    他侧头看向身侧的人,鹿茸睡得正沉,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粉,连呼吸都软乎乎的。


    裴晏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笑意从眼底漫到唇角,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小心地将人揽进怀里,“唔……”怀里的人忽然低哼一声,声音慵懒又黏糊。


    他想起昨夜她懵懂又乖巧的模样,喉结滚了滚,终究还是按捺住心头的躁动。


    昨夜是头一遭,定会有些不适,他怎舍得再扰她。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胸膛,含糊地唤:“裴晏……裴晏……”


    裴晏低头贴着她的耳际轻哄:“我在。还困不困?若是乏了,便再睡会。”


    鹿茸眼皮动了动,却没睁开,只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声音带着刚醒的哑意:“饿……要吃的。”


    “好,这就给你弄吃的。”裴晏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先起身让人备水,你再躺会,等洗漱好了,早饭便可以吃了。”


    他刚要挪开身子,手腕却被人攥住。


    鹿茸终于掀开眼,眼神还蒙着层水汽,却格外认真:“你做?”


    裴晏被她这副半醒不醒还记着吃的模样逗笑,低头在她发顶又吻了吻:“我给你做莲蓉卷好不好?”


    鹿茸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做什么都好吃,昨夜……手很软。”


    这话让裴晏想起昨夜他指尖在她背上轻挲的模样,低咳一声:“你喜欢便好。”


    “好。”鹿茸松开手,却又忽然往他颈间凑了凑,在他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快回。”


    裴晏笑,俯身吻了吻她:“乖,很快就回。”


    裴晏与鹿茸在院内腻歪,浓情蜜意缠得人挪不开眼。


    前院正厅却早已没了好气,安阳王携王妃并一众亲眷,候着新妇敬茶已等了整整一早上。


    他派了好几拨人去催,可裴晏那院子门槛都没让他们摸着,便是遣了贴身侍卫去,也照样被拦在门外。


    说穿了,里头就是一句话:要动手便来,想进院,没门。


    安阳王纵有怒火,也还存着几分理智,断不会真跟亲儿子打起来。


    更何况,便是他真动了这心思,也得掂量掂量。


    且不说鹿茸在里头,景家那一百号将士守着,单是裴晏手里攥着的安阳王府私兵,就够他忌惮的。


    这般耗到最后,新婚的两人终是慢悠悠往正厅去了。


    彼时前院的人早已等得脸色铁青,个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满屋子都是低气压。


    正厅内,安阳王见二人终于露面,指节叩着桌案怒斥:“裴晏!你瞧瞧此刻时辰,满府上下候你二人敬茶,你们竟这般散漫?”


    裴晏牵着鹿茸的手未松,淡淡回应,“父王这话诧异了,并未有人说过敬茶要定死时辰,儿臣只当随性便是。”


    鹿茸在旁立刻点头,脑袋点得像啄米,虽没全懂争执缘由,却认准了要跟裴晏站一边,大声附议:“裴晏说的对。”


    安阳王妃阴阳怪气的开口,“王爷莫动气,想来靖安侯府的规矩与咱们安阳王府不同,慢些也是应当的。”


    裴晏嘴角却勾着笑:“王妃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靖安侯府的规矩,确实不是咱们府能比的,


    毕竟,能在自家宴会上闹出笑话,当家主母与未出阁的闺女成了全城笑柄的,放眼整个京城,也只咱们安阳王府独一份。”


    “你……你怎能如此污蔑我!”安阳王妃气得眼眶泛红,猛地转向安阳王,声音带了哭腔,


    “王爷,您瞧瞧世子!这般出言不逊,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还有没有王府的规矩!”


    安阳王本就憋着怒火,此刻更是拍案而起:“放肆!裴晏你好大的胆子,这是你的母妃。”


    安阳王手指着裴晏,鹿茸已先一步挡在裴晏身前,杏眼圆瞪,“你要做什么?”


    裴晏落在身后,唇角忍不住勾起笑,眼底满是软塌,有妻如此,何其有幸。


    安阳王看着她突然的举动,随即沉下脸:“景安!你既已嫁入王府,便是裴晏的妻、本王的儿媳,本王训诫儿子,你也敢拦?”


    “你不能骂他!”鹿茸语气执拗,“我父亲从不这般骂我,你骂裴晏,不是父王!”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一旁抽噎的安阳王妃,眉头皱得紧紧的:“我早说过,你哭起来难看,别再喊了。”


    安阳王妃本就委屈,被她的话一激,哭声更甚:“王爷您看!她竟也这般对我……”


    “闭嘴!”鹿茸不等她说完,接着开口,“再哭,我便让你哭不出来。”


    裴文又惊又怒:“景安!你敢对我母妃无礼?”


    鹿茸盯着裴文兄妹,眉头拧成小疙瘩,“敢?你们问我敢不敢?


    蠢货,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两个,最是讨厌。”


    裴文涨红了脸刚要反驳,安阳王已先怒斥:“景安!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兄长妹妹这般无礼。”


    鹿茸“咦”了一声,众人只觉眼前一闪,鹿茸已站在裴文兄妹身前。


    她左右手各拎起一人衣领,像提小鸡般将两人悬空举起,还轻轻转了半圈。


    “废物,也配喊我的名字?”


    鹿茸声音冷得很,话音落,手臂一扬,便将两人朝厅外甩去。


    “啊——!”


    “扑通!”


    两声惊叫混着落水声传来,裴文兄妹直直摔进了前院的荷花池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安阳王妃见状,疯了般扑到门口,指着鹿茸尖声嘶吼:“景安,你敢!你竟敢对文哥儿和晴姐儿动手。!”


    鹿茸瞥着安阳王妃,“蠢。没看见他们被扔了?还要问,你也一起去吧。”


    她上前,一把拎住安阳王妃的后领,安阳王见状急忙伸手去拦。


    可指尖刚碰到衣角,便被鹿茸轻轻一拂,竟连半分都没拦住。


    “噗通——”又是一声水花响,安阳王妃直直落进荷花池,与裴文兄妹凑成了一处。


    鹿茸拍了拍手,转向安阳王,“你,要动手?”


    见他僵着没动,又皱了眉,“没事就快说,我忙。”


    此刻,鹿茸心里只反复想着一件事,该找王思思了。


    “王思思……”她喉间滚出几个字,“嗬嗬嗬,活够了没?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