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把姨娘薅成斑秃后爬树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鹿茸乖乖坐了大半天,骨头都快僵了,现在听到打人激动了。
上次看姐姐们与人打架时的模样,她这小丧尸打定主意,要学。
不等众人反应,她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张姨娘的头发,攥得死紧。
“左右开弓”这词,她不懂,但看着顺眼,便抬手左右各甩了一巴掌。
她记得收着力气了,却忘了,她的“轻”,本就不是人类能受住的。
“啊啊啊啊——”张姨娘的惨叫,比刚才更尖厉。
头皮被扯得像要裂开,她手忙脚乱去护,却只抓到几缕断掉的发丝。
“我的头发!”
“我的头发啊!”
脸上的疼,她咬咬牙还能忍,可头发被生生扯掉一大撮,头皮露出来一块,火辣辣地烧。
鹿茸还在琢磨,怎么这头发一揪就掉了?她手上没停,又轻轻拽了拽剩下的。
周围瞬间静得可怕,连风吹过院角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谭侍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侯府的婆子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谁也没料到,这看着憨实的四姑娘,下手竟这般……狠毒。
鹿茸看张姨娘哭得涕泪横流,有点纳闷,不就是掉了几根头发吗?
像她以前掉的指甲盖,过几天就长回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她松开手,看了看掌心攥着的那团发丝,黑黢黢的,像团乱麻。
随手一扔,掉在地上,被风吹得滚了滚。
张姨娘瘫坐在地,摸着秃了一块的头皮,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我……你毁我容貌?”“
鹿茸歪了歪头,毁容貌?
这头发,还能算容貌的一部分?她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觉得,这人哭起来,比山里的狼嚎还难听。
大夫人上前一步,挡在鹿茸身前,冷冷:“张姨娘还是省省力气吧,自找的苦头,哭破天也没用。
再敢胡言,下次掉的,可就不止是头发了。”
老夫人淡淡扫了眼地上的乱发,“走吧,别让不相干的人,污了眼。”
鹿茸跟在后面,走几步,回头看一眼还在哭嚎的张姨娘。
谭侍郎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说不清是被鹿茸那骇人的力气惊住,还是被眼前这接近光头的妇人吓傻。
这……真是他平日里娇养着的、自诩貌美的张姨娘?
谭清杰站在一旁,眼皮都没抬一下,张姨娘是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
若不是父亲护得紧,这后院早没她蹦跶的份。如今落得这般境地,不过是自找的。
鹿茸跟着队伍往外走,一步三回头。
小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闪着新奇的光。
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人的头发,真的没了。
光秃秃的一块,像她以前啃过的、被太阳晒得干裂的人脑壳。
拔头发,原来这么好玩,比在末世里,费力撕咬硬邦邦的腐肉有趣多了。
她心里悄悄打定主意,以后,还要来,再试试,能不能拔得更干净些。
鹿茜瞥见她频频回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走了。看那腌臜东西做什么。”
鹿茸眨眨眼,收回目光,乖乖跟着走,小手却在袖摆下悄悄蜷了蜷。
方才揪住头发的触感,有点像扯断末世里坚韧的藤蔓,不难。
老夫人走在最前头,听着身后细微的动静,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这四丫头,看着憨,倒是个不吃亏的性子。
谭侍郎直到侯府一行人走出大门,才猛地回过神。
看着地上还在哭嚎的张姨娘,又看了看儿子冷淡的侧脸,一口气堵在胸口,竟不知该发作给谁看。
张姨娘哭够了,见没人理她,也不敢再嚎,只捂着脑袋,怨毒地瞪着大门的方向。
鹿茸坐在马车上,还在回味刚才的事。
拔头发比打架简单,比啃腐肉省力,还不用担心弄脏爪子,真是个好游戏。
松寿堂内。
众人还在说着鹿柠的事,等着谭府那边的回话。
大夫人又被鹿凯未婚妻家的琐事绊住,正低声吩咐管事媳妇。
鹿茸坐在角落的小凳上,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沉,想晒晒太阳。
“祖母。”她仰起脸,说了一句,“我上去。”
话音未落,不等众人反应,身形已如狸猫般窜起,“蹭蹭蹭”几下,便爬到了堂前那棵老槐树上。
稳稳落定在一根粗壮的枝桠上,她往树杈里一靠,晃悠着两条小腿,倒显出几分悠哉。
“四妹妹!”鹿兮惊得站起身,仰头看着树上的人影,声音里带着急。
老夫人抬眼望了望,见鹿茸稳稳当当靠着,甚至还伸手摘了片叶子把玩,不由得笑了。
“无妨。”
“她那样子,摔不下来。”
大夫人也停了话头,抬头看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倒比猴儿还灵便。”
鹿茸在树上,听着底下人说话,像隔着层棉花。
阳光透洒下来,落在脸上暖融融的,比末世里那些带着铁锈味的风,舒服多了。
她揪着树枝晃了晃,树干纹丝不动。这木头,比废弃大楼里的钢筋还结实。
鹿茜搬了张椅子坐在树下,仰头喊道:“当心些,别揪断了树枝。”
鹿茸低头看了看她,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叶子扔了下去,刚好落在鹿茜怀里。
鹿茜接住叶子,无奈地笑了,这四妹妹,倒会寻乐子。
鹿茸眯着眼,看着天上飘来飘去的云。
觉得这样的日子,比啃着冷硬的腐肉,有意思多了。
松寿堂里。
正说着要给她们做几身新衣裳,忽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着中气十足的怒喝:“是谁?哪个龟儿子敢编排我女儿!”
门帘被猛地掀开,鹿邑卜大步进来,身上官服还没换,帽翅都在微微发颤。
“见过父亲。”
“见过二叔。”众人纷纷起身见礼。
鹿邑卜摆摆手,一脸急色:“免了免了。”
“快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夫人把谭府的事简略说了说,鹿邑卜听得火冒三丈,抬脚就踹了旁边的柱子一脚:
“谭侍郎府上这群混账!”
“我鹿家的女儿,轮得到他们这般作贱?”
“明日我便去衙门,掀了他们的底!”骂得兴起,他左右扫了一圈,
忽然顿住:“茸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