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来做你手里的刀

作品:《恶毒女配又被清贫学霸亲哭了!

    裴砚书把江瓷带回了自己的公寓,这里距离那些男人给林夕置办的别墅有很长的距离,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


    江瓷被裴砚书轻放在沙发上,看着他拿来药箱。


    “你觉得你这破箱子里的东西能治我?”


    江瓷直接把自己缩成一团,不给裴砚书触碰的机会。


    “能不能是我说了算。”


    裴砚书拽住江瓷的手,担心她疼,所以没用什么力气。


    “A市所有的医院都有温故的人,现在把你带去医院,你是又想回到那个地下室不成?”


    “那看来你也没什么用。”


    江瓷任由裴砚书给她清理伤口,明明疼的很,但就是固执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眉头也不皱一下。


    “林夕那么多姘头,每一个姘头在他们自己的行业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一个你……你除了这张脸,可以说是百无一用。”


    “我不是她姘头。”


    裴砚书抬头看着江瓷,眼神认真:“你忘了,我可是你的金丝雀。”


    “你算我哪门子的金丝雀?”


    提起这个,江瓷更气愤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夕那点龌龊的事?”


    “我和她有什么龌龊的事?说来听听。”


    “你”


    裴砚书看着气急败坏的江瓷有些想笑,“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江瓷,就算是金主,也要讲点道理的,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会有她地下室的钥匙?”


    江瓷不信裴砚书和林夕之间是清白的,“裴砚书,林夕现在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人,你会成为她的裙下臣我一点也不意外。所以,你没必要在我这里说谎,因为就算你承认了,我现在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可我偏偏不是!”


    裴砚书放下手里的药,起身坐到沙发上,双手按住了江瓷的肩膀,让她只能看着自己:“我没那么脏,和你睡了之后再去和别的男人共享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很恶心。”


    “江瓷,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招惹了我,就不会有机会能摆脱我。”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江瓷说话每一句都带着尖锐的刺,生怕戳不到别人的心口上:“你之前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陪我睡,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我没钱了,你还扒着我,是不是贱?”


    “你就当我贱吧。”


    裴砚书一如既往得心平气和,这让想发脾气的江瓷气的脾气都发不出来,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应,生气的只会是她自己。


    “现在我有钱了,不如我们角色互换?”


    “你什么意思?”


    “江瓷你这么聪明,不会听不出来我什么意思。”


    裴砚书唇角笑意加深,冰凉的手覆上江瓷的眼睛,他最喜欢的便是这双眼睛,因为这双眼睛会在他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他明明发了狠,却忍不住停下来去温柔以待。


    “江瓷,你不要妄想着能逃离我身边。”


    裴砚书继续给江瓷上药,低眸认真上药的模样让江瓷有一瞬间的晃神。


    “你真的没和林夕睡过?”


    “没有。”


    裴砚书和林夕单纯只是朋友……


    哦不对,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江瓷,我在你眼里,有这么饥不择食?”


    江瓷冷笑:“那可说不定。”


    “你这张嘴啊,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让我想听的话。”


    裴砚书在江瓷唇角轻轻落下一吻,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仿佛春日的微风拂过。


    “江瓷,从头到尾,我都只有你一个。”


    “不管你信不信,我之所以能拿到地下室的钥匙将你救出来,是因为我用了点人情,而林夕太想得到我,所以才会把钥匙给我。”


    “救你出来之后,我和她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但是如果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你可以好好利用我,让我做你手中的刀。”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鬼话?”


    江瓷忍不住嗤了声,“林夕毁了我的家,我家人……全部都因为所谓的意外而离开了这个人世,我现在也被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我能怎么报复?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又怎么做我手中的刀?”


    江瓷心里有恨,铺天盖地的恨意就像一层一层的丝线死死的裹着她,让她成了一个茧,她在里面完全透不过气来,只要想起那些事,好像随时都会窒息掉。


    她肯定想报仇。


    可是,现在空无一物空无一人的她又能做什么?


    不过是以卵击石。


    “江瓷,其实我与你说过很多遍,凡事都要动动脑子,而不是靠着自己的一腔意气去做事。”


    裴砚书轻拍了下江瓷的头,“林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靠抢夺得来的,她能有这么多的底气和自信能保住这一切,无非就是仗着身后有人,又或者有一些我们并不知道的东西在保护着她。”


    “那就各个击破,你明白吗?”


    “怎么各个击破法?”


    江瓷陷入沉思,突然灵光一闪:“我好像明白了。”


    林夕的那些男人都在不同的行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这些年由于过于嚣张和出头,有很多人都对他们心怀不满,她如果能利用那些心怀不满的人……或许能逐个扳倒。


    “裴砚书,你打算如何帮我?”


    既然林夕能利用男人,她为什么不能?


    这不叫依附,这叫适当的利用自己手中能利用的东西,并且把他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她什么也没有,那就必须得紧紧抓着裴砚书。


    “不是不相信我吗?”


    “我确实不信你。”江瓷一如既往的喜欢说大实话,但她赌裴砚书并不会介意。


    “但是我现在身边只有你,现在最亲近的也只有你。”


    “你说愿意做我手里的那把刀,该不会才过几分钟就打算反悔了吧?”


    “自然不会。”


    裴砚书将江瓷搂紧了些,“我知道你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但是我可以任你利用,你就算只把我当做一件器具也好,我都会忠诚于你。”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江瓷其实不明白裴砚书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她以前对他……可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难不成这人有受虐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