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春风玉露一相逢

作品:《修仙颠一点怎么了?活着终究会无敌

    “你这是青楼,这打擂台的姑娘都不接客是什么意思?虽然其他的姑娘物美价廉,但是不接客的人也太多了!我们玩什么?!”


    “对啊!怎么可以本末倒置!”


    “是啊!我们是花钱来寻乐子的!”


    陈爽抬起手压了压,大声朝着台下说。


    “诸位,稍安勿躁,今天开张,先送每人一颗仙珠和一碟花生米,价值一百零一交子。”


    他朝着两边台子挥挥手。


    两个身穿轻纱的姑娘抱着乐器走上台来。


    杏色和紫色的薄纱,里面的布料堪堪挡住了关键部位,那前襟处穿了美体内衣,鼓鼓囊囊,有一道深深的沟壑,那开高叉的纱裙,露出修长的玉腿。


    手持一柄团扇,遮住了脸。


    美观,实在美观。


    香艳,实在香艳。


    人群中不少人抬手抹了抹口水。


    “先让大家试试玩法,我这些打PK的姑娘,都是色艺双绝,初入风尘,岂能囫囵吞枣,自然要好好了解一下姑娘的万种风情。


    杏色这个叫春风,紫色这位叫玉露,你们想先看谁的表演,就大声喊出她的名字!”


    台下顿时炸了锅。


    一群糙老爷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嗷叫。


    嗓子都快喊劈了,声音快把房顶掀了。


    “让春风转个圈!瞅瞅那纱裙叉开得够不够高!”


    “春风!春风!”


    “玉露!老子选玉露!”


    那些刚才还嚷嚷着“本末倒置”的汉子们。


    脖子伸得比鹅还长,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有个穿绸缎褂子的胖子唾沫星子横飞:


    “春、春风!先看春风!这杏色纱裙……啧,风一吹跟没穿似的!”


    旁边个瘦猴似的也扯着嗓子喊。


    “玉、玉露也不错……那紫色衬得皮肤跟玉似的,高叉底下露的那截腿,比我案头的羊脂玉还白……”


    “果然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已经听到了春风的呼声更高,那就让春风先来吧。”


    陈爽抬起手压住大家的咆哮,宣布。


    “好诗!”


    “好诗啊!”


    “春风嗷!今晚爷出五千交子等你!”


    春风闻言。


    纤纤玉手轻抬,团扇“唰”地收在腰间。


    露出来的眉眼含着三分羞七分媚,缓缓福身。


    恰好一阵穿堂风卷过,杏色纱裙的高叉“呼”地掀开,露出半截裹着莹白肌肤的小腿,惊得台下汉子们集体倒吸凉气,有几个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


    “哎哟喂!”


    那绸缎胖子拍着大腿直蹦。


    “这腿!这腿能玩一年!”


    春风坐下弹古琴,朱唇轻启。


    “琼枝初绽玉阶前,金缕轻解露华鲜。


    愿借襄王云梦枕,一亲香泽醉千年。”


    琴声泠泠。


    加上春风那酥到骨子里的唱腔。


    台下瞬间静了半截。


    那些刚才还嗷嗷叫的糙老爷们。


    此刻竟都屏住了呼吸,连那绸缎胖子都忘了拍大腿,直勾勾盯着台上,嘴角的口水差点滴到衣襟上。


    “好!好一个‘一亲香泽醉千年’!”


    有个留着山羊胡的酸儒猛地拍桌。


    “姑娘好才情!某愿出一百交,姑娘再唱一遍!”


    “一百算个屁!”绸缎胖子终于回过神,脖子一梗,“老子出五百交!让春风姑娘停下琴,过来陪老子喝杯酒!就一杯!”


    春风指尖在琴弦流转,眼神半垂,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比直接抛媚眼更勾人。


    陈爽在后台看得直乐,扯了扯旁边沈西的袖子:“你看那胖子,刚才还说打擂台的姑娘不接客没趣,这会儿五百交买杯酒,比谁都积极。”


    沈西嘴里塞满了酱牛肉,含混不清道。


    “他……他是想趁机摸姑娘的手。”


    “还是你眼尖。”陈爽笑成野菊花。


    正说着,台下忽然起了骚动。


    “春风姑娘!小生也有一诗相赠——‘轻纱罩体春光泄,玉腿横陈惹人怜。若得姑娘同枕眠,胜过修仙活百年!’”


    “啧——这货比胖子还直接,是个狠人。”陈爽对着沈西吐槽,沈西抱着的招财不懂男人的快乐。


    它昏昏欲睡。


    春风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转而拨弦。


    她朱唇再启,唱的却不是情诗。


    “纤腰轻摆扶风舞,素袂微扬带露摇。


    愿寄琴心同鹤唳,不随俗韵逐春潮。”


    “哇!”


    “春风姑娘好诗!”


    ……


    台下饿狼嗷嗷叫。


    绸缎胖子:“五百交!就喝杯酒!姑娘要是不乐意,老子出一千交!”


    “诸位莫急,交子留着给姑娘打擂台,等下玉露姑娘表演结束,大家喜欢谁就把手上的仙珠投进谁的盘子里,仙珠多的本轮获胜。一百交一颗仙珠,找到穿黑衣服的执事都可以换。”


    “今晚仙珠最多的,就是今日花魁,明日可以优先选择出场顺序和打擂对手呢!”


    陈爽朝着玉露点点头,玉露放下团扇露出那张娇艳的脸蛋,人比花娇。


    “嗷!玉露姑娘好美!”


    “哇!玉露姑娘深藏不露!”


    ……


    玉露抱着琵琶弹唱。


    “唇齿碾破琉璃盏,痴火焚尽玉骨销。


    身如飘絮随波转,心似孤鸿逐月遨。


    灵犀暗度三分怯,欲念明焚七窍焦。


    纵是人间花事了,此身犹自向君摇。”


    玉露这曲子唱得又媚又烈。


    尤其那句“纵是人间花事了,此身犹自向君摇”。


    尾音九曲回肠,听得台下汉子们骨头都酥了。


    那绸缎胖子猛地一拍桌子:“好!这词儿够劲儿!老子出两千交!换二十颗仙珠全给玉露姑娘!”


    旁边那清瘦书生也红了眼。


    摸出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抖得叮当作响:


    “我、我出一千五!玉露姑娘这诗里有风骨,比春风姑娘的更对我胃口!”


    “放屁!”


    有个穿绿袍的公子哥不干了。


    “春风姑娘那是清雅,玉露姑娘这是艳俗!我出五千交给春风!”


    “你才艳俗!你全家都艳俗!”


    立刻有玉露的拥趸反驳,当场就吵成了一锅粥。


    有两个脾气暴的差点动起手来,被穿着黑衣端茶倒水的寒月宫姑娘们眼一瞪,安静如鸡。


    陈爽抬头看二楼包间的方向,那里的看台相对隐蔽,都是贵客,裘必报也在其中。


    他捅咕沈西的胳膊,“瞧见没?这就叫‘文人相轻’变‘看客互掐’,咱们坐收渔利就行。”


    朱人美在旁边嘿嘿笑。


    “还是主子您会挑词儿,给春风的是‘不随俗韵’,给玉露的是‘犹自向君摇’,一个清高一个热辣,正好把这群货的银子全勾出来。”


    “她们谁会赢啊?”沈西抱着招财皱眉,刀疤脸透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