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BOSS 竟是我自己【无限】

    她小心翼翼将盘子放在桌上。


    神仆一路送来,这个蛋糕放在桌上这么久,都没有触发坠落女的攻击。


    看来,不碰它,自己就是安全的。


    但是,难道就要任由这个蛋糕放在这里吗?


    如果坠楼女没有出现仅仅是因为时间未到,那么不做任何事,就是自找死路。


    江晚搓着冻得发疼的手,她必须尽快想办法。


    咚咚咚,伽悉的门被敲响。


    他打开门,门外的人是江晚,她推着餐车,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宝贝,这么晚来找我呀?”伽悉语气轻浮。


    江晚也不生气,手指向餐车上盖着餐盘盖的食物:“我来送宵夜,选一个吧。”


    “可以都选吗?”伽悉语气浮夸,“当然我最想吃的还是宝贝你呀~”


    江晚忍住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冲动,直接拿了最中央的一盘给他。伽悉接过来后,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当着江晚的面就把蛋糕吃光,并且赞不绝口。


    不是伽悉动的手,意料之中。


    江晚笑着问:“我还要给其他主教送,你要不要一起呀?”


    江晚指了指天,开始装柔弱:“天黑了,我害怕呀。”


    伽悉表达了自己因为不单他有蛋糕别人也有的这件事如何地痛彻心扉,但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江晚一同出发的邀请。


    “那我们去找谁呢?”


    “燃犀。”江晚早已想好了顺序。


    燃犀开门时就不像伽悉这么友好了,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江晚似笑非笑地将一盘蛋糕递给他,示意他打开餐盘盖。


    燃犀坚决不接,说自己没有用宵夜的习惯。


    江晚冷下脸来:“那你就别怪我了。”


    燃犀:“你想做什么?”


    江晚掀开餐盘盖,把蛋糕连盘子一起往燃犀身上砸。


    燃犀从她掀盖子就有防备,没等蛋糕砸在自己身上就闪身进屋,并迅速掏出一个法器就往地上扔。


    江晚眼疾手快,没等法器落地就接住了它。


    燃犀惊慌半晌,却什么也没发生。


    他茫然地看向摔在地上成一滩烂泥的蛋糕,又看向江晚。


    江晚拿着法器得意地向他晃了晃:“多谢慷慨。”


    燃犀气得想打人。


    江晚立刻藏在伽悉身后,道:“我们还要给别的主教送蛋糕,不久留了。”


    二人一路推着餐车沉默无言,送完了蛋糕,伽悉忽然开口:“真是不开心,宝贝利用我,却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江晚内心翻白眼,鬼才管你开不开心呢。


    “那你要去帮忙吗?”江晚将手上法器收进自己的红宝石当中,“我相信你不靠道具也能解决的。”


    伽悉想了想,夸张地大笑:“谢谢宝贝信任呢,但是今天太晚了,不方便再打扰宝贝了。”


    他止住了笑,惋惜般说:“希望明天还能继续见到你。”


    江晚挥手作别:“借你吉言。”


    江晚回到房子。


    餐桌上的蛋糕已经有融化的迹象。


    一个女人正站在餐桌旁,女人的脸因为高空坠落而血肉模糊,她的身体正在缓慢地凝成实质。


    她的手臂扭曲,骨茬从曲折处刺破皮肤袒露在空气中。察觉到了有活人到来,她猛地扑向江晚。


    令人窒息的利风与冲击力压向了江晚。


    江晚迅速反应,她将燃犀的法器往坠楼女身上一扔。


    突然,一道火焰燃起,将女人包裹其中,凄厉的尖叫从火焰中不断传出。


    燃犀是真狠啊。


    江晚啧啧感叹。


    她靠近女人:“生前就被人处处控制,难道你死后也甘心被别人操纵来行凶并因此彻底灰飞烟灭吗?”


    坠楼女猛地回头,看向江晚。


    江晚一喜,看来坠楼女还有神智,可以沟通:“我可以帮你,让你自由。”


    坠楼女没有理会江晚,她的声音诡异,像是骨头插进了喉管里,每一句话都带着血沫起泡又炸裂的细响。


    “不可信,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信。”


    江晚顺口答道:“无凭无据的承诺就是风里的沙子,只有利益交换才是最稳固的链条。让我帮你杀掉那些欺负你的人怎么样?作为报答,你需要服从我、保护我,直到祭月结束。”


    一张合同被从游戏系统中兑换出来。


    游戏系统生成的合同拥有绝对的效力,哪怕离开了签订合同的游戏,玩家也依旧会被约束,比如周瑾就因为新兴纺织厂的合同而受到了惩罚。


    坠楼女看着眼前的文书,也察觉到了上面所蕴含的规则的力量。


    她的怨恨如同烈火,永不熄灭。她在拥有力量后就一直被困在自己坠楼而亡的地方,直到某位主教净化鬼蜮时将她带走,但她也只是进入了另一个牢笼。


    在漫长得让她几乎要忘却自己是谁的岁月里,只有仇恨越来越清晰。而无法报仇的痛苦化作火石,更加让她恨意的火焰爆裂燃烧着,几乎要将她自己燃尽了。


    坠楼女伸出手,触碰那张合同,上面留下了坠落女的名字:李欢。


    江晚收起了从燃犀那里捡来的法器。


    禁锢李欢的力量瞬间消失,然后李欢化作一缕黑雾消散。


    只剩下一个坍塌的橘子蛋糕,摆在桌上。


    看来,这个强大的恶鬼不能脱离这个蛋糕的限制。


    江晚望天无语,难道自己之后要攻击敌人的时候,就只能拿着蛋糕砸人了吗?


    处理完李欢,江晚悄悄把四人叫出屋子,问了送蛋糕的那个神仆的样貌。


    玉玉恨得要把牙咬碎了:“就是那个一直负责我们这边的,今晚上也是他送您回来的。”


    江晚想了想,道:“祭月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最好不要闹出事情了。今晚的事情我们只能吃哑巴亏,你和他们仨也说一下,谁也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出去。”


    “把门都锁死了,今晚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危险,就算听见动静,也不准开门。”


    “他们就是占着我们不会光明术,所以才敢暗害我们!”阿虎一脸不服气,想要争辩两句。


    江晚瞪了他一眼:“谁不听话,就马上回教区去,以后也不准跟我来了!”


    四人瞬间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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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回房间睡觉了。


    至于江晚,吃哑巴亏是不可能的,君子报仇,十分钟都嫌晚。


    她趁夜深人静,把垃圾桶里的酒瓶和残羹剩饭都倒了出来,把四人整理过的大厅重新打乱,将那些垃圾抛洒在桌面上和地面上,看起就像一群酒鬼酒酣之后只顾着睡大觉,留下一屋狼藉。


    在确认四人都睡着后,江晚摇响了呼叫铃。


    已然深夜,神仆来得有些晚,看见江晚时,他的表情很惊讶。


    “主教大人,今晚没发生……”


    江晚看了他一眼,确认是玉玉说的那个人后,打着哈欠道:“帮我把房间收拾了,你慢慢收,我睡觉了。”


    说着,江晚就摇摇晃晃上了楼,不久就传来了关门的闷响。


    神仆有些惊疑不定。


    今晚,有大人给了他一笔不菲的报酬,想借他的手往这边送个东西。那位大人物特意吩咐,这是给江晚的,让他小心别碰坏了。


    他并不在意这是什么东西,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大人们的恩怨,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要是江晚因此出了问题甚至死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大灾后的世界,弱者就是该死,他们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浪费本应属于其他值得活着的人的资源。


    但是……


    神仆心中惊疑不定,他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万一那位大人物真的没有恶意呢?


    他还记得江晚叫他来的原因,于是走到了餐桌旁,看着一桌东倒西歪的饮料瓶子和四处洒落的残羹剩饭,心里一阵嫌弃,穷乡僻壤来的野蛮人真是太不体面了。


    神仆把垃圾桶挪到餐桌盘,自己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他找了块餐布拿在手上,一边皱眉一边将桌上的垃圾往垃圾桶里扫。


    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湿滑油腻的触感,透出织得厚实的餐布直接粘在了他的手上。


    神仆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迅速把餐布丢开,闻见指头上混杂了残羹气味的奶油香,不由得一阵阵泛恶心。


    野蛮人!太不体面了!


    等等。


    神仆脑子里有一个念头,闪电一样划过,但他没能抓住。


    突然间,他的眼前弥漫起黑雾,摩天大厦平地起,一个女人从空中坠落,如流星,最后只剩一地残余灰烬。


    在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碾碎前,他终于想起来了,他今晚送来的,是一块橘子蛋糕。


    这场杀戮发生在瞬息之间,躺在床上的江晚甚至没有听见一声惨叫。


    到了半夜,江晚下楼,发现桌上的橘子蛋糕又恢复如新了。


    “大姐,我们商量个事,你要不先出去避避风头?等我们要出发了,你再回来?”江晚蹲下身,朝蛋糕商量道。


    李欢没有回应,但是江晚手心里的盘子忽然空了,看来李欢已经离开了。


    江晚打了个哈欠往楼上走,被神仆的尸体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


    那个神仆比江晚高出一个头来,让江晚去抛尸,不如杀了她。


    江晚倒在床上,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事已至此,那就先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