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亡国暴君×国运守护神07
作品:《埋头苦干死对头就会服软?我悟了》 “没有。”沈昭白矢口否认,朝他笑笑转移话题,“阿烬,吃饭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
沈昭白表情倒没什么不自然,南宫烬盯着他看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来,只好放下这茬。
听了沈昭白的话,南宫烬安心不少,能吃下东西了。
沈昭白就在一边看他,越看越觉得阿烬乖得不行,
想抱,想亲,想要……
“就算你是神,直勾勾盯着人看,也很不礼貌。”
南宫烬往嘴里送着粥,头也不抬吐槽。
刚说他不敢看,现在盯着看,是要证明什么?
“阿烬好看,”沈昭白直言不讳,“阿烬也可以盯着我看,我不觉得没礼貌。”
“……”
沈昭白是不是对他的容貌有什么误解?
南宫烬觉得,他这样的姿容,别人看一眼,都是三生有幸,占了莫大的便宜,沈昭白怎么半点儿都不在乎?
他这样不自知,以后带他出门,谁过来都要看两眼可还了得?
“以后出门,还是尽量变回那块玉。”
南宫烬想想,很难接受沈昭白身上全是别人的视线。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身份?”沈昭白眉心微蹙,“阿烬,我要帮你,需得入世才行,我有那么见不得人?”
一直这样可不行,他以后还要娶阿烬,没身份怎么娶?
“哦?”南宫烬扫他一眼,神色不明,“你想要什么身份?国师?”
“帝师。”
“沈昭白!”南宫烬像被踩到尾巴,蹭的拍桌站起来,“你好大的胆子!”
“阿烬?”沈昭白看他好像真的生气,眉心蹙了蹙,“我不行?”
沈昭白之前想过,阿烬从登基就无人教导,以帝师身份陪在他身边再合适不过,他也好插手朝堂之事。
“你……”
南宫烬到嘴边的“你不配”,对上沈昭白清澈无知的眸子,硬是被咽回去。
他怎么变窝囊了?
南宫烬挤眉,没想明白又自己坐回去,“我有老师,不用你。”
“阿烬何时……”
【仙尊,】小八打断沈昭白的话,【南宫烬五岁拜师常太傅,在他幼年时,除了皇帝,只有常太傅待他如常人,教他读书识字。】
【先皇驾崩时,常太傅为保护南宫烬身死,世上对他最好的两个人在同一天先后去世,这是南宫烬不愿提起的过去。】
【常太傅在南宫烬心中的地位没人能代替,他大概不想再拜师。】
“阿烬……”
所以刚才,他无意中点到了阿烬最伤心的事……
短短十几年,阿烬怎么能受这么多苦。
沈昭白心脏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泛着疼,十分后悔刚才不经考虑说出的话。
“你干什么?!”南宫烬侧头,眼皮一跳。
这人又是闪着凤眸看他,眼里是南宫烬看不懂的情绪,又在委屈?
刚才吼太大声了?
南宫烬有些头疼,沈昭白虽然脾气好,但过于脆弱,他是暴君啊,暴君发脾气说话声音大了点儿不是应该的?!
他又没砍沈昭白的头!
“你,你换个身份,除了帝师,其他的我都……”
“阿烬,”沈昭白控制不住靠近,把他抱怀里,“我不要了,只要待在你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南宫烬被勒得喘不过气,眉头挤成不理解的形状。
这个人……神,到底怎么回事?!
阴晴不定捉摸不透,南宫烬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松开,快松开,”
南宫烬挣扎着推他,这要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
“对不起。”沈昭白低着头松开他,嗓子发哑。
“倒也不用道歉,”南宫烬清清嗓子,指指桌上自己没碰过的碗,“你把这碗鸡蛋羹吃了,今天就陪我看折子吧。”
沈昭白没意见,变得无比乖顺,南宫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南宫烬见他这样听话,觉得稀奇,笑着问他,“你们当神的,都跟你一样好脾气?”
神不应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吗?
沈昭白怎么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还不如他一个人间暴君。
“我脾气并不好,”沈昭白淡淡道,“只是不想你不高兴。”
“你若真能帮我救国,我会很高兴。”
“我会的。”沈昭白目光坚定。
拓国是阿烬的执念,或许他并没有非要做个千古明君的雄心大志,只是先皇为了保他上位,牺牲太多,对他寄予的希望像重如千斤的担子,就这么压在他身上。
为拓国除掉吕家,保拓国百姓安居,怕是刻进他骨子里的责任,如果完不成,死后都无颜面对先皇和恩师。
……
天色渐暗,两人看一下午折子,正准备回去,魏清源兴冲冲进来。
“皇上,皇上啊!”
听声音极为兴奋,这倒是难得,魏清源向来唉声叹气忧国忧民的,
“那个吕文昭,今天丢脸可丢大了!哈哈哈!”
魏清源快步进来,抬头看见书案旁还有一人,脚步一顿。
沈昭白抬头,冲他颔首笑笑。
魏清源眨眨眼,被一个笑容硬控在原地。
“魏清源!”南宫烬冲到魏清源面前,挡住他的视线,“你看什么呢?!”
“这,”魏清源回过神,脑子里除了震惊还有好奇,“这是……”
皇上从哪儿找来的如此仙姿之人?干什么的?是填充后宫的,还是填补朝堂的?
魏清源思绪复杂,一时看不出来。
“不该问的别问!”南宫烬手心在他额头拍了一下,指指对面最角落的椅子,“坐那儿去,坐下好好说,吕文昭到底怎么了?”
“哦对!”
魏清源终于想起正事,后退回椅子上,
“今日天没亮吕文昭就去东门口了,有模有样,一开始,还真像那么回事!
天色暗下来,眼见着乌云都积过来了,不知怎的,阳光突然破云而生,换了个大晴天哈哈!”
“吕文昭不甘心,硬是在东门口祭坛跪了一天呐!结果呢?半滴雨都没下来!倒是吕长风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现在,吕文昭和吕家,就是整个京城的笑话!哈哈哈!”
魏清源笑得太大声,自觉不对,替自己解释道,“我不是说不想下雨啊,是在笑吕文昭的闹剧!”
“嗯,”
南宫烬倒很淡定,返回书案后,让沈昭白起来,把他坐的那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再让他坐下,
“魏尚书,三天后早朝,朕也要开坛求雨,就在太和殿外。”
南宫烬扫他一眼,“不必过多准备,一切从简,朕要以拓国国君的身份,为百姓求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