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小尼姑为什么不要我
作品:《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 “是啊,老子在意,老子犯贱!”
一件衣服都不肯为他扔。
他犯什么贱!
在门口的师傅一边换锁,一边听着这两口子吵架。
真不是他想听。
这两口子自带喇叭,一个比一个吼得大声。
他正感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身旁陡然掠过一道犀利的冷风。
换锁师傅转头看过去,只见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大步进了电梯。
这就吵完了吗?
他还没回答人姑娘,到底喜不喜欢呢,不过这两人也是够神奇,都特么结婚了,还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自己?
不喜欢给她换这么贵的密码锁?
男人的钱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就算是有钱人也不例外,只是对花钱多少的概念不一样罢了,超过一定数目,这个结论一样成立。
不过他这锁也换完了,这位女主人对陌生人的防备心好像很重,刚才一看见他就抄起剪刀,这回他没敢进去。
只站在门口说了声:“美女,锁我给你换好了,钥匙放在这儿了啊,我走了。”
那件被丢在地上的黑色冲锋衣,贺津南离开时踩了一脚。
姜隐吸了下鼻子,路过,也狠狠踩一脚。
踩死他。
“师傅,多少钱?”
“你老公付过钱了,初始密码是123456,你自己按照说明书的教程改一下密码。”
“好,谢谢。”
换锁师傅离开,姜隐站在门口,手指搭在门锁上。
这么老的小区,这么破的门,装一个这么贵价的密码锁,搬家又带不走,有病吗。
贺津南就是有病。
对她明明那么厌烦又要做这些让她误会的事情。
这些狗浪子是不是看见个漂亮女人,不撩一把都觉得自己吃亏啊。
他说送梁吉月入职,是因为拉不下脸又想找个由头来医院看看她,鬼信啊,看她还要送别人,是送了别人顺道看看她才对吧!
桌上摆着丰盛的早午餐,还没动过一口,里面有她爱吃的北京烤鸭和卷饼,还有……一杯绵云冷萃。
烦死了。
为什么一边伤害她又一边招惹她。
他是人格分裂吗。
……
幻影后座。
贺津南衬衫扣子开了三颗,靠在那儿喉结翻滚的厉害。
什么冲锋衣啊那么宝贝,让她扔掉就跟他犟成这样。
他送她的翡翠手镯,她转头就给他卖了!
送她的钻石项链看都不看。
就他妈一件冲锋衣,宝贝成那样。
罗扬坐在副驾,从后视镜窥伺一眼,“贺总,私厨做的北京烤鸭合太太口味吗?”
贺津南冷哼:“她爱吃什么北京烤鸭,她更爱小鸭子。”
昨晚还知道主动亲小鸭子一口呢,对着他就是吵吵吵,饭也不吃。
罗扬心想,小鸭子不是您自个儿吗,跟自个儿吃醋火都没处发,要不把自己揍一顿?
贺津南真被那件冲锋衣给气死了,但又不甘心,话锋一转:“我记得你结婚了是吧?”
怎么突然反杀到他身上了。
罗扬小心谨慎:“是啊,结婚五周年了。”
这周五还是结婚纪念日,他本来打算请个假的,但贺总自己情场不好过,看谁都不爽,他有点不敢请。
贺津南眉心皱了皱,脸色难看极了,“你太太会把其他男人的衣服放在枕边吗?”
这么惨吗。
被绿到头上来了。
罗扬:“那自然不会,都结婚了,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不过……贺总,那衣服有没有可能是你的?”
贺津南怔了半秒,嗤笑道:“放屁,老子穿冲锋衣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玩过家家呢。”
遇到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接手林氏了,除了户外登山那些特殊情况,多数时候他都穿西装。
那冲锋衣要是他的,他跪着给她道歉。
罗扬不敢再哔哔这件事,换了个话题:“对了,刚才徐青泽副院长打电话过来,邀请您明天去参加他女儿女婿的婚礼,您去吗?”
差点忘了这事。
他眼底勾起玩味,“去,我不得包个大红包恭喜一下这个姓周的嫁入高门。”
他不仅要去,还要带着小尼姑一起去。
五年前,这个姓周的可是狠狠捅了他一刀,捅的他都快碎了。
他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呢。
巨大的资本和权力浸润之下,将他历练的冷静理性,见惯了大风大浪和诡谲风云,贺津南内在的锚稳定而强悍。
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小尼姑提多少次离婚,他不想离,就不会因为那点怒火和冲动真的去离。
他确定他要小尼姑,就一定要。
可唯独那次,被那通电话整的……
他这辈子都没那么放纵过,把自己锁在尊府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那时他刚跟贺景书一起接手林氏资本,三天没去集团,贺景书以为他撂挑子躲起来鬼混去了,还打电话给外公告状。
说贺津南这狗崽子翘班三天了,拉着外公一起去跟她捉人。
找到他人的时候,他抱着贺老六喝得烂醉,差点酒精中毒……
外公没多问,不敢问。
因为贺津南从小到大,从没那么崩溃过。
也知道他不想说的事,问再多遍,也撬不开他的嘴。
他和贺景书是龙凤胎,贺景书只比他早出生几秒,就成了他的姐姐,从小到大他们吵吵闹闹,互坑对方。
对于他的八卦,贺景书自然也要拌着饭乐呵一下。
但那天,贺景书一点也不八卦。
只骂他:“你他妈要是喝死了,我一个人管这么大集团,是要累死我吗!咱妈就是过劳早夭,你这么想咱妈,梦里见见就得了,没必要真把自己喝死吧!”
平时他都要怼两句,那天破天荒的无动于衷。
贺景书不敢走,又骂他:“你要是真出事,爷爷和外公这两个孤寡老人让我一个人照顾吗,贺津南你疯了吗喝三天,我马上告诉爸让他来抽你……”
他靠在那儿,像是什么也听不见,轻飘飘的说:“小尼姑为什么不要我。”
他像是问贺景书,又像是问自己,更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