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放松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对厉宴烽:“站起来。”


    厉宴烽眼睛闪出光,哑着声音,语气上扬:“你原谅我了?”


    夏晚垣从药箱拿出体温计,甩了甩,手伸进厉宴烽的衣服里,微凉的手碰触发热的肌肉,让厉宴烽感觉到麻酥酥的舒服,想靠的更近,发烫的呼吸喷在夏晚垣的耳边,带着丝丝麻麻哀怨的恳求。


    夏晚垣:“对医生而言,看见病人不得不治,是本能,不要想太多。”


    厉宴烽眼神暗下去:“那我不起来。”


    夏晚垣轻声:“夹住。”


    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冰凉的体温计被放进腋下,瞬间被体温焐热。


    厉宴烽低声:“嗯。”


    夏晚垣把他衣服掀起来:“咬住。”


    厉宴烽听话张开嘴,咬住衣服边,露出胸肌腹肌,身上的肌肉尽显,在晨光下,格外线条细腻流畅好看。


    胸肌处,伤口狰狞,血在身上干涸,有种被凌辱过的美感。


    夏晚垣蹲下,仔细看着伤口,晨雾般的阳光落在她脸上,有种朦胧磨砂质感,美的不真实。


    她的呼吸打在厉宴烽的胸肌上,一会儿凉一会儿热,惹人躁动,合着伤口一抽一抽的疼,疼中带着欲望,让他忍不住……


    夏晚垣从药箱里拿出消毒水,仔细帮他清理伤口,血色缓慢被沾着消毒水的棉球擦干净,凉凉的,随着消毒水的移动,伤口在夏晚垣的手下蔓延着疼。


    这个疼在厉宴烽心里却升起了暖意,她……还在乎自己……


    夏晚垣:“伤口不深,流血略多,近期好好休息。”


    她熟练上药,动作轻柔,眼神专注,手很稳,扶在他的胸肌上,让厉宴烽肌肉一阵紧绷。


    用纱布包好伤口,她轻轻舒了口气。


    手伸进厉宴烽的衣服里,厉宴烽紧张的呼吸顿住。


    夏晚垣摸了摸,皱了一下眉头:“放松。太紧了。”


    厉宴烽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夏晚垣从他胳膊下面,拿出体温计。


    看了看上面的度数:“37.8,还行,你能扛过去。”


    厉宴烽哑着:“不能,我会死。”


    夏晚垣收起东西:“那你死吧。”


    厉宴烽盯着她的背影,走进屋内,从抽屉里一堆药翻找,倒了杯水。


    夏晚垣蹲下手指捏着药,放在厉宴烽嘴边:“张嘴。”


    呼吸轻柔,带着香甜味儿。


    厉宴烽乖乖张开嘴,夏晚垣把药放进他的舌边,递上水。


    厉宴烽就着她的手,乖乖喝水,把一杯水喝见底,他低声:“还要。”


    夏晚垣站起来,进屋给他又倒了杯水,喂给他喝,他咕咚咕咚,喝完,轻叹了一口气:“好喝。”


    夏晚垣:“站起来,长时间血液不流通,腿该废了。”


    厉宴烽看向她,轻声:“你……关心我啊……”


    夏晚垣站起来伸出手,扶住他,厉宴烽缓慢站起来,腿长时间僵硬,都没什么感觉了,想动也动不了。


    夏晚垣蹲下,手指在他腿上轻柔按摩,问:“能动么?”


    厉宴烽腿上被她丝凉的手,按在麻酥酥的地方,又疼又麻又痒,柔嫩的手游走,他低声:“不能。”


    夏晚垣两只手继续按摩,厉宴烽从上面看见她的脖颈露出皙白的一段,再往下,是自己啃咬过的肩膀,上面露出半个浅浅的牙印,他咽了一口口水。


    夏晚垣在他脚趾穴位处用力按压。


    很神奇,没过一会儿,厉宴烽的腿真的能动了,他看着那双在自己腿上抚摸嫩白的手,深呼吸……


    夏晚垣站起来,扶着他的手,眼神温柔,语气也温柔:“试试,能走么?”


    厉宴烽一瘸一拐扶着夏晚垣的手,走了几步,腿上麻酥酥的疼缓和了很多,他点头:“嗯。”


    夏晚垣把手放开,在晨曦中,和着栀子花味儿的风:“那你该走了。”


    一句话,厉宴烽的眼圈红了,手握紧夏晚垣的手,有些哽咽:“你真的不要我了。”


    夏晚垣轻声:“不要了,你自由了。”


    厉宴烽呼吸停顿,哑着声音:“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就原谅我一次。”


    夏晚垣白皙手指,抬起,轻柔在他脸上抚摸:“我确实挺喜欢你的呢,夏小花。”


    “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


    “可惜……”


    厉宴烽抓住她的手,呼吸紧促:“那就别放,我可以一直……”


    夏晚垣摇摇头:“你不行。”


    “野性难训。”


    “可是,我却很喜欢你身上的这种野性。”


    “放你走,是最好的办法。”


    她把手从厉宴烽手中抽出来,摸了摸他的头:“要是有机会再见,就当作不认识。”


    厉宴烽身体僵硬,整个人脑子糊掉了似的,死死上前抓住夏晚垣的手:“不。”


    夏晚垣低头看了一眼被紧紧握住的手,轻柔笑,在他面前,踮起脚,柔嫩的嘴唇轻轻贴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呼吸擦过他的鼻尖。


    厉宴烽瞬间,脑子轰一声,炸起了烟花,像春天所有繁花在眼前盛开,全身舒爽的像通过电,电流在体内乱窜。


    夏晚垣嘴唇离开,香甜的栀子花味儿也变得浅淡,她声音轻柔:“好聚好散。”


    转身,打开门,走进去。


    留下厉宴烽一个人站在晨雾中的风里,栀子花掉落。


    他伸手去接,却没抓住,落到地上,飘散在身边。


    他呆呆的站着,看着那道关上的门。


    他走到那扇门前,抚摸着门,低声:“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他声音稍高:“我叫厉宴烽。”


    “我一直是你的……不会变……”


    “下次……见……很快……”


    他转身,走到栀子花树后,缓慢倒下,倒在地上栀子花花海中,甜美幽淡的味道把他包围。


    几个保镖在轮班守卫,一刻不敢松懈,连忙奔跑过去。


    保镖扶起厉宴烽,声音焦虑:“快,送医院。厉总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