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求您,惩罚我

作品:《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夏晚垣跟别人不一样,她聪明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能切断所有虚妄,把别人清楚的剖开。


    她说过的话,一定算话。


    即使真的做了,真的伺候她舒服,让她很爽,她也绝对不会留下自己。


    再况且,自己……也没经验……也保证不了,咳咳咳……回去要看点学习资料才行……


    厉宴烽烧的滚烫的血液,温度缓慢降下来。


    飘忽的栀子花香在鼻尖浅淡散开。


    夏晚垣貌美的脸,就在他身下,幽淡冷郁看着他,漆黑的眼神,能把一切热烈降温。


    真拥有了,也就永久失去了。


    厉宴烽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声音沙哑,此时有些无措:“我错了。我……”


    夏晚垣冷声:“滚下去。”


    厉宴烽半裸着身体,身上还带着血,精壮的身体被汗浸湿,在月光下闪着光泽。


    他压着夏晚垣的手,缓慢放开,夏晚垣柔细的手指离开自己的手掌,让他眷恋不舍,却不得不放。


    有时候,放弃,才能得到。


    失去,才可能拥有。


    人生的悖论。


    厉宴烽把用力压住夏晚垣的腿,挪开,自己身上的气息也缓慢从夏晚垣身上散开。


    他想把自己的味道全蹭到夏晚垣身上,但终究,夏晚垣还是回归到她自己清冽甜香的味道。


    他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优美,像一架优雅的小提琴。


    他乖顺跪在夏晚垣面前,规规矩矩低头:“我错了。”


    “求您,惩罚我。”


    夏晚垣穿着残破的裙子,冷漠站起来,裙摆都是血迹。


    她一伸手,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扔在一旁。


    从衣柜里,随意拽了一件浅白色睡裙,套上。


    站在厉宴烽面前,冷峻看向他,手托起他的下巴:“你,滚。”


    厉宴烽手抓住夏晚垣的衣角,低声恳求:“别……我没继续……给我个机会……”


    夏晚垣清幽笑了:“你没有继续,才能活着。”


    她弯腰在他耳边阴冷:“否则,你连滚的机会都没有。”


    “你的心,会在我的玻璃瓶子里。”


    “你的肾会被我割下来卖掉。”


    她的手轻轻拂过厉宴烽的脸:“你的皮,会被我扒下来……”


    “肉会被搅碎,喂狗。”


    “赶紧滚。”


    夏晚垣打开门,月光照进来,映出她的影子,拉长。


    厉宴烽缓慢站起来,身形半裸,走到夏晚垣面前,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上的心口的伤口,血沾染:“疼~~”


    身上斑驳带着血迹,人颓废的不行,又可怜又凄惨。


    月光照在他的身体上,明暗交错,血色覆上一层薄光,美艳中带着残忍。


    夏晚垣笑的温柔缠绵,手上的指甲却用力扎向伤口,她轻声:“疼么,疼就对了。”


    “疼,才爽~~”


    “乖~”


    “滚远点。”


    厉宴烽疼出冷汗,身上的汗湿淋淋往下流,呼吸急促,闷声呻吟:“嗯……”


    月光拢住两个人,栀子花伴随微风,飘到脚下。


    夏晚垣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手里拿着内裤和短裤、黑色T恤。


    对厉宴烽,声音清冷:“脱了。”


    厉宴烽乖乖,把残破的黑色内裤脱了,月光轻柔照在身体上,像雕塑一般,精壮有力。


    夏晚垣把内裤和短裤递给他:“穿上。”


    厉宴烽乖乖穿上,扯到伤口,微微蹙眉,发出低声吭,又忍住。


    夏晚垣看他穿好:“行了,走吧。”


    厉宴烽表情僵住,带着凄哀,露出可怜兮兮被抛弃的眼神,他走到门口,跪在门口,声音很小:“我没地方去。”


    夏晚垣笑,站在他面前,脚踩在他肩膀上:“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


    栀子花树后,有几个人的影子,一个人影悄悄摸近,看见夏晚垣动手,眼神变得犀利,从黑暗中要动,厉宴烽跪在破旧的门前,头一偏,往人影的方向看,眼神带着锋芒,轻轻摇了摇头。


    影子无声息退下。


    厉宴烽抬头,仰视着夏晚垣,声音沙哑:“你不收留我,我……就……没有家了。”


    夏晚垣脚用力,笑的温婉动人:“我知道你已经想起来了。”


    “你有地方去,赶紧滚。”


    “我以后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放生了。”


    厉宴烽懊恼,哀求:“别……”


    “你问,我都说。”


    夏晚垣摇摇头:“没兴趣。”


    她转身“嘭”一声,把门关上。


    留下厉宴烽在门外,跪着,孤寂,深夜的风变凉,吹在他脸上,身上,让他清醒过来。


    完了。


    他把事情搞砸了。


    旁边的影子在涌动,缓慢靠近,站在房子边的黑暗中,低声:“厉总,要不要把她拖出来……”


    “揍?关起来?或者让她家破产?”


    厉宴烽眼神锋利从他脸上划过,声音很轻:“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就把你的毛剃光后,全裸挂在外面。”


    影子僵了一下,低声:“厉总,要不要走……”


    厉宴烽颓然,摇头,声音很低:“你们走。”


    “我试试,她……会不会原谅我……”


    影子退下。


    夏晚垣走进房间里,脱下衣服洗了个澡,雪白浴巾擦着头发出来,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夏小花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走了之后,却显得尤为空,尤其寂寞。


    血迹、紫色裙子的碎片、沾着血的手术刀散在地上。


    她拿着吹风机,自己吹干头发,散乱的发丝,让她想起夏小花每次给自己吹头发时的小心翼翼,轻轻叹了口气。


    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睡觉,以后没人陪自己睡觉了,真可惜。


    夏小花的手感确实很好。


    她迷糊睡去,夜晚,变深,变凉。


    她被清晨的冷意侵入,惊醒。


    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半,外面天蒙蒙亮。


    她缓慢睁开眼,起床,打开门。


    厉宴烽跪在门口,没动,人仿佛僵住,还是夏晚垣关门时的样子。


    门前铺满栀子花,他跪在上面。


    见到夏晚垣开门,呼吸频率变了,带着欣喜,声音更哑了:“……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


    他从下,仰视看向夏晚垣,眼神恳求,语气诚恳。


    夏晚垣歪头俯视着他,伸出手,冰凉的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放了一下,低声叹气:“发烧了。”


    厉宴烽嘴唇干裂,哑着,急切:“我以后都乖,留下我,好不好?”


    夏晚垣声音轻柔:“这个热度,抱着睡觉一定手感很好……”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