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偏要主动来招惹

作品:《她太撩,港圈大佬携子沦陷揽细腰

    “你疯了?”


    顾司珽闻言则挺没所谓的挪开眼,看向走廊尽头:“老子觉得你没搞清楚一件事,小崽的抚养权不在你,在我,只要老子不高兴,分分钟可以收回,别说你要请律师和我打官司,就算你请十个,组成一个律师团,你也争不过我,不信你可以等着。”


    顾司珽觉得自己魔怔了。


    也许他是中了这个女人的套。


    明明连处女都不是,这四年过去,说不定床上的男人都换了好几个。


    偏偏身段长的这样勾人,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讲起话来柔柔弱弱,不娇反媚,似乎同谁相处都表现的都很温柔,唯独每次面对自己,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躲都来不及。


    凭什么?


    明明当初是她主动来招惹,谁也没逼迫。


    事后,她说误闯就误闯,她说被迫就被迫,好话坏话全都让这个女人一个人说尽。


    当他顾司珽是死的?还是当他顾家话事人的身份是死的?


    顾司珽恼怒,生平第一次,情绪受一个女人的牵动。


    主动跟她划清界限的机会她不要,竟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挑战自己,同时也惹得大家都不开心。


    既如此,他又何必给她好脸色。


    之后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某人也花花肠子一大堆,说不定消失四年,身边的姘头都没断过,只是在自己面前装的一派贤良淑德,至于私下什么样,除了她的那些姘头,谁知道?


    顾司珽承认,现在么,这个女人是勾起他的那么一点“玩人”的兴致。


    他就想逗她。


    他就想弄她。


    她越想逃避,顾司珽就越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不是讨厌和自己接触么?正常的靠近都会全身发抖。


    那顾司珽就让温瑶亲他,她能奈自己何?


    “你别太过分!”,温瑶如一株失去倚靠的小花,瑟缩,颤抖,看向顾司珽的目光满是惊恐。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顾司珽长腿伸出去一点,靠着墙壁站的姿势一派闲适。


    ——哼嗯——


    他低沉沙哑的嗓子拖出这样懒懒的一声。


    顾司珽脑袋一歪,淡定开口:“阿穆,去准备变更抚养权的……”


    跌跌撞撞。


    温瑶强忍住眼角的眼泪,一把将顾司珽抱住。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眼前的男人!


    偏偏上天如此不公,让这个男人钱权尽有,身边美女无数,却唯独对自己纠缠不休,实在是有失上帝制定世界游戏时的准则。


    温瑶脸颊一片涨红,完全不敢睁开眼。


    她凭空摩挲到男人淡薄的嘴唇,然后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一点点西普调木质调的冷杉香水味,随着温瑶一呼一吸,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间,强势钻入温瑶的脾肺——微苦,却带着些许植物的馥郁,如一件被阳光晒满足足100天的外套,无声且干燥的将温瑶包裹,这是属于温瑶一个人的普鲁斯特时刻。


    亲吻,然后是静止。


    温瑶紧闭的睫毛蒲公英似的轻颤,带着一点灯光的细绒。


    “就这样?”顾司珽挑眉。


    温瑶无措。


    “应该要这样才对。”


    顾司珽伸手拖住温瑶的后脑勺,身体下压,反亲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深吻,呼吸重重。


    顾司珽吻的面无表情,他全程睁开眼,静静欣赏着温瑶这一瞬间脸色的惊变。


    好笑。


    干嘛一副被占便宜的样子?


    想和他上床的女人多多,她除了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其余哪一点配得上自己?真当他饿了,不挑食?


    叼你老母!


    本来顾司珽只是想逗一下她,逼迫她屈服,眼下看见温瑶同他亲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表情,顾司珽随即吻的更加起劲,几近缠绵,面露邪恶。


    片刻之后,顾司珽漠然抽开身,虎口揩一把嘴唇,擦去唇角的口红印。


    “我觉得你说的对,做人应该有始有终,既然阿满和我约定好了,要我做他一个月的满分daddy,我不能中途言而不信,至少也应该陪她过完生日才是。”


    极度的呼吸暂缺之下,是温瑶后知后觉的双腿发软,跪倒臣服。


    阿三和方穆早在大佬一开始准备收拾人的时候,就自觉偏过头去,一个望天,一个看地。


    彼此默契对身后的动静保持不闻不问,不感兴趣。


    温瑶的脖颈瑟缩,她仰头看向面前这个宛如恶魔一般的男人:“你之前分明答应过我的……”,她声音里面带着哭腔。


    如今让她吻她也吻了。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顾司珽没理她,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阿满早早就醒了,一双慧黠的眼睛正盯着眼前的病房咕噜咕噜转。


    听见外面传来动静,她下意识闭上眼。


    顾司珽双手插兜,在病床一侧站定,他以一种从上至下,浑然蔑视的目光静静打量着床上的阿满。


    “你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你。”


    阿满不动。


    “体质那么弱,还学人家四处奔走,不会是平时法国电影看多?肉胳膊肉手,哪里像电影里的女主角?我觉得更像车夫。”


    阿满眉头皱的紧紧,闻言心头一梗。


    你才像车夫,你全家都像车夫,人家明明是戴安娜公主。


    “这位先生,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进屋请敲门,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一点礼貌也没有,小心我叫人抓你去警署。”


    “以什么名义啊,Miss温?”顾司珽眼底化过一丝笑意,动作悠然的目睹了阿满的转醒。


    “抛ji弃子,这个名义够不够?”,阿满下巴扬的高高,脸上写满了傲娇。


    谁料 顾司珽闻言却是一笑。


    “是抛qi妻子,字都没认全,就敢和我犟嘴?”


    顾司珽拉开椅子,拽的二五八万的坐了下来:“再说,要是我的记忆无错,我怎么记得,上午的时候是某位小姐自己坦言,不是我抛弃了她,是她抛弃了我?”


    “……”


    “说起来我好像是被抛弃的那个,根据本埠法律,遗弃老人似乎是重罪。”


    什么遗弃不遗弃的。


    阿满听不懂,阿满表示自己无所谓。


    “噢,我有罪,那你去起诉我好啦,不过我劝你放过我妈咪啊,不然,小心把我妈咪逼急了,她反咬你一口,毕竟蚊子肉也是肉,别说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