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周林顾的暴怒

作品:《替嫁资本家少爷,我干翻全家

    “你们一群老爷们儿让一个女人去冒险?!”周林顾的咆哮声带着无边的戾气与恐惧。


    张宇无奈又着急赶紧冲上来拉扯:“林顾你先冷静,听我们说!”他用尽力气拽着周林顾的手臂急切地喊道: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我们也不想的,但是周老三那伙畜生太猖狂了!这些年多少女同志遭了他们的毒手我们却一直抓不到铁证!”


    “所以当木晚同志说了木月的事情以后主动提出愿意充当诱饵,我们才……但谁知道……”


    周林顾的视线锐利如刀剜在张明的身上,“她提出你们就答应?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让她去当诱饵和推她去送死有什么两样?”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她要是出了事,你们谁他妈的能负责?”


    张明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喉咙滚动脸上是无尽的羞愧与痛苦,他没有反抗任由周林顾揪着衣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这件事责任在我,是我们公安没用才需要一个女同志用命去冒险。”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决绝,“如果木晚同志有事,我这条命赔给她。”


    闻言,周林顾听到这话怒极反笑,哂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之意:“陪葬?说些废话。”


    周林顾的理智彻底被怒火吞噬揪着张明衣领的手背青筋虬结,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张宇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再次冲上来死死抱住周林顾的手臂。


    周林顾的心脏狠狠一抽太阳穴狂跳不止。


    他现在算是明白林寒最后那个诡异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那个混蛋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说不好他甚至可能就是这一切的推手。


    张宇看着周林顾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急忙劝道:“林顾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木晚同志被带到哪里去了!”


    周林顾胸口剧烈起伏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片刻之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了攥着张明衣领的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襟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低沉,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具体情况,计划,全部告诉我。”


    张明终于能喘口气他靠着墙,大口地呼吸着:“我们已经有同志追上去了,现在就等那边的消息传过来。”


    周林顾不再多言沉默着走到一旁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


    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中,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心头的焦虑恐慌。


    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他抬起头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定定地落在那栋破旧筒子楼六楼的窗户上。


    他一定要找到木晚,完好无损的把她带回来。


    ……后半夜。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跟霉味,木晚被粗麻绳绑住手脚高高的吊在房梁上。她此刻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黏在肿胀的脸颊上,嘴角还挂着血迹,身上浅色的衬衫早已被血染透,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皮开肉绽。


    木月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的鞭子还在滴着血,许是打累了喘着粗气将鞭子随手一扔,随即朝着木晚啐出一口唾沫,那张脸上满是病态的快感。


    旁边的狗腿子很有眼色递上一瓶橘子汽水,木月接过来拧开对嘴就是一大口,继而发出猪一样的满足叹息。


    她走到木晚跟前脸上挂着毒蛇般的笑,抬起手将那大半瓶汽水对着木晚的头顶就这么浇了下去。


    冰凉且粘腻的液体流过脸上翻开的皮肉,那是一种钻心的疼!


    木晚眉头狠狠拧在了一起闭着眼咬紧了牙关,愣是一声没吭。被鞭子抽的时候她都没叫,现在更不会。


    这就是她的骨气!在木月这种货色面前低头?不可能!


    木月看着她这副硬骨头的样子脸上的笑愈发变态。“你倒真是个贱骨头!今天我累了,明天再来陪你好好玩。”


    她把脸凑过去热气喷在木晚冰冷的脸上,话语阴森:“你放心,这艘船还有三天才出发,我们有的是时间。”


    木晚抬起了头,湿漉漉的乱发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讥讽,她扯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锐利的眼神像两把刀子刮在木月的脸上。“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这话这眼神彻底点燃了木月的怒火,她抓起地上的鞭子用尽全力抽了出去!


    啪!一鞭又一鞭。一声闷哼到底还是从牙缝里漏了出来,血腥气、霉味,还有那甜得发腻的汽水味,混在一起让人想吐。


    接连数下木月有些脱力了没了再动手的兴致,她骂骂咧咧地放了几句狠话摔门而出。


    门被砸上了,屋里还剩下三个满身刺青的混混。


    一个混混的眼睛不老实的在木晚身上乱瞄,那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他搓着手咽了口唾沫一步步朝着木晚走去,


    木晚的心沉了下去,她自然知道这畜生想干什么。手心悄然握紧,那里藏着她最后的希望——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


    那混混离木晚只剩两步的时候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他。


    “你疯了?没看到小少爷走之前的眼神吗?他要的女人你也敢动?”


    前者满脸不甘压低了声音争辩道:“就一次怕什么!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谁会发现?”


    拉住他的同伴发出一声冷笑声音里满是鄙夷。


    “你想死就去试试。况且这么猴急做什么,等少爷玩够了在送出去的船上你想怎么玩不行?”说着那人嗤笑一声,接着道:“你小子在船上玩的还少吗?那些年纪小的小雏儿多少是被你开苞的,还不够你玩的?”


    几人拉拉扯扯污言秽语的互相推搡着,最终也还是离开了房间。


    门再次被关上,这次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木晚一个人。


    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房梁上偶尔掉落的灰尘,和她自己沉重又压抑的呼吸声。


    她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锋利的瓷片边缘已经在她的掌心划出了深深的血痕,但她感觉不到疼。


    掌心的血痕与绳索的粗糙触感交织在一起,痛楚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木晚抬起头目光穿透黑暗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铁门,那些混混的话还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