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15章·我知道她还在我们身边
作品:《【盗笔】黎簇的西藏笔记》 也不知道在那个地下室里面聊了多久,再次离开地下室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大半,知道大刀哥今天回不来所有人默默的松了口气。
只有张明山看着莫名其妙被蛇咬的江小刀一脸疑惑的问我:
“锦予叔说昨天晚上你又被天授了,带着小刀去外面抓蛇吃然后被蛇咬了?我还以为是假的,结果今天早上晔山姐说筷子少了两双,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和江小刀脑子有没有毛病暂定,但是张锦予的脑子一定是有点。
而七指喜欢的那个杯子,被张锦予悄悄的放进了红程里带gfh来的国美文物修复专业送来的研究生礼盒里,小刀带上眼镜左右看了看那个碎了的杯子,同样疑惑的问我:
“黎簇,我不记得给学校的地址是百乐京啊?念念姐给我寄来的?现在入学都直接送这么高仿的东西了吗?修好了才让报道?”
好了,张锦予的脑子还是有点子聪明在里面的。
我也是一个非常有点小聪明的人,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黑瞎子,黑爷既然和江都他们这么熟一定知道这个杯子的来历,也一定有七指的联系方式。
看见张锦予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站在栈道边上思考人生的样子,就知道七指那铺天盖地的脏话应该陪了他一个晚上。
大刀哥和张明山在看见那份通知书的时候同时松了一口气,江小刀出生后二十余年的岁月里总算是安分一回了。
我私下里找过江小刀,问过他关于考研这件事的真实性,他说读研是真的,但报道时间是九月份,七月的西沙是他自己对汪藏海那个神经病感兴趣才决定去,虽然他的话里我没有发觉到没有任何漏洞,但还是不相信他会听话的去考古。
有一种预感就和当年第一次来百乐京在门口看见他大叫一样,一个月的时间够他闹腾一下。
张锦予和红程里在四月初的雨天离开了茶马古道,一起离开的还有江大刀,我知道大刀哥为了他弟弟也早就站在了我们的前方,但在离开七层密室的时候张锦予的一番话却让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张锦予告诉我:
“不要告诉江大刀你知道阳和启蛰计划的事,瞎子当时让你不要说话就是这个原因,他已经把你当弟弟了,一个小刀已经够累的,就别叫他再多操一份心了。”
平白无故多出了一个哥哥,暖暖的但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已经知道和他哥之间有跨不过鸿沟的江小刀先一天到了十三居,沉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路随行到了百乐京的出口,撑着把伞站在远处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离开。
“又一声不响的走了,有种你死了也别让人告诉我。”
他默默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出于对日喀则那场拍卖会的不了解我们决定提前半个月的时间去那里。
日喀则是整个西藏里岗日人去得最少的地方,我没有非常具体的了解过他们游牧的路径,但是小刀粗略整理了我给他的那些东西,总结了一个好像有点重要的特点。
岗日的游牧避开了宗教和人文的聚集地,这或许也是他们家族里的那些秘密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谜的原因。
先不说日喀则的人口多不多这件事了,一个扎什伦布寺和珠穆朗玛峰放在那里,这地方简直就是爆款,也难怪他们不愿意经过那里。
前往日喀则之前,我还收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
“我的个天呐,鸭梨你终于连上网了,我已经打了快800个电话了你才接,你可真是给我面子。”
苏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特地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接这个电话,关于为什么一定躲开别人,是因为想要避开那位著名的顺风耳。
张锦予说过江灿要和我们一起去日喀则,但没有说具体的原因,至于刘丧没有明确的指示,他自己是想和我们一起走的,但江灿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说一大段话就是为了让刘丧待在十三居里。
这一点还真是和大小刀如出一辙,刚经历过这一幕的江小刀冷静的开始安慰刘丧,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心态这么稳定过,稳定得终于让我意识到他才是我们几个“弟中之弟”中最大的。
说来更好笑的是刘丧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感觉上都比小刀要成熟不少,到底是江湖上的人多少染了点风尘。
想起了前几天被张锦予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向着喋喋不休的苏万解释道:“不接电话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当时急匆匆的发我这些东西,然后晾了我一个月,别告诉我你现在生命垂危紧急需要有人给你捐献骨髓啊。”
“什么东西?这么快就确诊了?”
我沿着缘壁在栈道上走着,和苏万聊着天。
苏万告诉我,这份报告是上面是德文,里面的内容围绕的一个主题是大概是一种疾病,类似于血液病,他在现在的资料库里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疾病的任何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这个病的说法已经换了一个名称,具体是什么病他不能判断。
里面关于治疗方面的东西不多,更像是一场实验,实验最后的结果没有在里面,上面很多专业名词不是现在的数据库找得到的,也就是说这份报告其实没有发表过,更没有被广泛的采纳。
我的第一想法是会不会和古潼京里那场针对张明山的实验有关,但是直接去问张明山的方式或许不太阳间,刚想到一半,却突然间在岩壁中拽到了一条铁链,铁链藏得非常隐蔽,几乎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一路向上似乎直通天坑顶部,把手机开了免提放进包里,对着岩壁开始折腾起来。
苏万担心的声音从包里传来:“确诊了?鸭梨你说句话啊?你不会真的出事了吧?鸭梨!没了你我怎么活啊?”
“不是我的体检报告,苏大医生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还没翘辫子。”受不了苏万那简直就是有些多余的关心,我漫不尽心的回了他一句,顺便靠着在歇居训练多年的登山技巧顺着岩壁上的铁链爬了上去。
“你原来没事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的高兴我听得出来,但我倒是有些心事,歇居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报告,我认识的这些人看上去一个个健康的和超人一样,难不成江都那白头发不是白化症而是白血病吧?
抛开这个奇怪的病,我知道的人里确有一位和德国有些关系。
黑瞎子。
出于对我这边一些信息的保密,他没有和黑爷说过关于报告的事,但我知道黑爷除了他的眼睛之外身上有关暂时没有任何的毛病,他要是有毛病花爷的医院直接就可以高喊刷业绩了。
所以这东西江都为什么要放在浮院书房的上面?
浮院……难不成还是七指的?
算了,先不想这么多了,我伸手又抓住了一根铁链。
别说,张家西部档案馆里有这么适合练攀岩的地方怎么不见张锦予赶我来这?而且这里的植被还异常的多,上面还有一条悬瀑倾泻而下,要不是我今天突发奇想沿着边缘走还真不一定能发现这里。
向下看去,我现在的角度倒是能把整个西部档案馆一览无余,但下面的人能不能看见我就不一定了,就在这时苏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听说你要去日喀则了,那里海拔可是已经超3000了,注意点可能会高反啊,去之前就先不要高强度剧烈运动了。”
“知道了,唉,万万,你拍给我的雨村的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个留着白毛长发的人是你?太潮了吧?”我想起了他过年在雨村发给我的自拍问道,那个和汪雨一般的造型一下子亮瞎了我的眼睛。
江小刀看见照片的瞬间连手里的瓷片都放下了,跑过来问我:“这是苏万?COS汪雨啊?”
“我觉得这个样子挺好的,上课可以引起老师的注意,这样就可以多学点东西。”
呵呵,学霸的世界我真的理解不了。
“听说你有苗头了?什么情况啊?”我想起之前在地下室听见的消息感兴趣的调侃,红家作为老九门现在掌管八卦的神,在前几天晚上红程里就透露了苏万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家是怎么做到在表面上退出九门的同时掌握了九门所有的八卦,不仅是苏万,就连远在东南亚的好哥咱二姨都知道他今年的工资是多少。
恐怖如斯。
苏万应该是没有料到我知道这件事,半响没了声音,男人是最懂男人的,所以应该是只有一个没发芽的苗头,我也终于摸到了这整个天坑的顶部,还真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刚翻上去他终于还是回了我消息,他说:“人家现在沉迷蓝色生死恋,我的前路漫漫啊。”
我接着调侃道:“你也沉迷一下吧,这样可以互相成就一下我国医疗事业。”
我站在天坑的顶部看着下方整个西部档案馆,江小刀和刘丧送完人刚刚从十三居回来;张晔山和张晞山准备烧晚饭;张明山又带着我的脸在档案馆里招摇,虽然很像,但我们几个呆着一起久了还是可以在没有刻意表演的情况下准确的认出谁是谁,比如现在的张明山就已经被张休山追着打了。
其实日喀则的分组现在也已经很明确了,张家的俩个一起,我和江灿两个和汪家有一腿的一起,一边负责火力,一边负责脑力,画山姐作为拉孜事件的当事人也和我们一起去,留在外面随时待命。
我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人,不禁笑了一下,凑上前还想看看还有什么热闹的时候,脚尖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苏万的声音突然从包里响了起来:
“话说回来,那个叫江都的人到底回来没有?她不会真的失踪了吧?”
我看向草丛里的那堆石头,我在纳木错的湖边见过和这个很像的东西,只是那个东西比我现在看见的这个大太多了。
江都说过这个叫做玛尼堆。
我曾经嘲笑过这个名字有点像在骂人,她打了我一脑袋,却捡起一颗石头放在我的手上。
她说藏地上的人有一个习俗,人们会在向神灵祈福的时候往玛尼堆上添加石子,神圣的用额头碰手中的岩石,口中默诵祈祷,然后丢向石堆,丢得越高,石头下落的声音越响,神灵越是可以听见你的祷告。
当风吹来,那便是神灵对你的回应。
我有笑过江都一个会装神弄鬼的人还会相信世界上有神灵,她没有回应我,而是将手中的石头贴在额头轻声的诉说那些祝愿,然后将它抛向石堆的顶端。
我看向手中的石头,还是许了个和小时候一样的愿,但好像那个愿现在已经没有实现的可能了,我笑着随手将它放上了石堆的角落,任岁月遗忘。
现在的我捡起来最上面的那块石头,贴在了自己的额头。
我还是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所以能不能让我听一听,
你到底执着的是什么?
一阵风无声吹来,回答了苏万的问题:
“我知道她回来过。”
茶马古道到日喀则一共有3000多公里,上一次和江小刀他们一起开车回来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果断的决定坐飞机,在我们离开前小刀却带着刘丧回了江西歇居,张明山比我更怀疑他是不是要开始作妖了,但江念告诉我们小刀和刘丧现在在别院了。
在张明山充满质疑的眼神里,我点开了江念发来的视频,看见两个人非常悠哉的在龙溪河边上钓鱼。
放三年前我都没有这待遇。
视频没有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日喀则的和平机场,张明山没有带上我的脸,而是用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钦天监的耳目在边上看见,我看了看现在和张明山一样的手笑了一下。
红程里在离开前给了我这双手套,我今天第一次用,只能说非常逼真,非常神奇,恨不得连夜让张锦予把张家那些不能教的也让我练练。
但是她警告我不要用这双手套去做一些张家人才办得到的事,也不要老是拿着筷子乱戳。
我听得懂她的意思,她让我不要想着对那个蚩尤像后面的洞动手,江都敢用筷子去模仿张家发丘指纯粹是因为她和老张家的那些人太熟了,而且这双手套的造价应该不菲。
我其实有一个疑惑,江都和张家认识的时间比张锦予还长,张锦予都学会发丘指,她为什么不学,还是说筷子功实在是过于好用呢?
日喀则很大但有机场的只有桑珠孜区,离主城区还有40多公里,而且张家的这几位已经说好了,趁着有时间先去一趟拉孜,去看看那个奇奇怪怪的寺庙。
十三居在这里没有驻扎点,但没说这里没有他们的人,早在我们来之前嘎洛就帮我们联系了车和住所,张休山开着车在无人的公路上,我趴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稀稀拉拉出现的小房屋,第一次对地广人稀有了一个具体的概念。
看不见尽头的高山白雪在路边消失后再次出现,隐隐看见的村落藏在其中,张休山说这里已经和他第一次看见的不一样了,虽然还没过十年。
江灿一言不发的坐在我边上,日喀则海拔已经算高了,其实我还是担心他的状态,汪家的兴凯湖海拔不过百米,茶马古道再高也高不过3000,我多少在西藏呆过一些日子,他怎么看也不想是可以应付高反的人。
就在我还在担心别人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江灿说:
“江都叫我们先不要去拉孜,也不要赶着饭点去日喀则。”
所有人听到这段话的时候都停下本在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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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大脑,张休山车都开歪了,张明山瞬间拔下了手刹,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江灿的手机。
“什么时候的事。”张画山问道,“她又怎么不先说。”
“刚刚。”江灿说道。
“刚刚?”这是在座所有人的疑问。
好家伙,这还真不是先说。
我算是知道那句就“在我们身边”是什么意思了。
张明山和张休山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张明山二话不说的拿过来江灿的手机,向着上面那个看不出是谁的微信发了一句消息:“姐,是你自己暴露的,到时候自己赔他一部手机。”随后张休山打开车窗在我们的注视下把手机丢了出去,扬长而去。
损失了一部手机的江灿被我一把摁住了跳车的冲动。
笑了,这人现在多像当年刚到歇居的我啊。
我虽然不是很理解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也不认为现在去拉孜是什么正确的决定,但还是有一个爽字在我的心头渐渐浮了起来。
拉孜只是个小县城,来的游客其实不是很多,目的通常都是为了体验攀登珠穆朗玛峰所以才来嘉措拉山口,除了那些自驾游的人基本上也没有人会特地到这里,更不会开到一半的时候直接开出318国道。
看着张休山方向盘一转直接开始偏移正轨拐到一条叫做拉柳公路的路上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七指会把另一个二响环的拥有权交给我,而不是还给张家,因为他明白张家这群人发起疯来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有趣的是离开了318国道路边的村落倒是渐渐多了起来,也开始越来越回归藏区最原始的模样,避开了庞大的定向思维,留下的那些或许才是这个世界最纯粹的样子吧。
张休山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做彭措林乡的地方,也是那个庙的所在地。
江都和我说过一些关于西藏曾经的故事,多是佛苯斗争中留下的一些说法,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唯物主义者,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更愿意把这些划分在幻觉或梦境的层面,她对于那些故事的态度和我很像,她说人都是喜欢用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只是在她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我问过她一个问题:
“所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江都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抬头看向了被风吹动的经幡告诉我:
当执念扩散变成人们信仰,神就是在那一刻降临的。
我们并没有到彭措林乡,而是直接去了有那个庙的山,小小的庙宇只有一个门在外面露着,剩下的都在山体里,听说曾经西藏很多喇嘛会去一下奇奇怪怪的地方修行,包括丛林,高山,岛屿,甚至坟场和乱葬岗,有些人在那里悟出了一番事业流传于世,信仰他们的人便会为那些大师修筑庙宇,这就是为什么在西藏很多宗教教派遍地开花的原因。
通向庙宇的是一条黄土小路,已经几乎看不见踪迹,但还是有修过石阶的痕迹,张休山转着大门的钥匙走在最前面,作为张家人他倒是没在怕里面那些东西,唯一担心的是张画山看见墙上残缺的壁画会不会就地决定开始重新修复。
所以他一开始就和我们决定好了,等门打开如果没什么意外,就让我们扛着画山姐跑,千万别让她回来。
随着门锁落地,张休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壁画呢?”张画山问。
我:“没有。”
“佛像呢?”张画山再问。
明:“没有。”
“摩呢?”张画山接着问。
灿:“也没有。”
“啊!!!!!”这是张画山的声音。
张休山:“跑!”
听见命令的张明山拦腰抱起他画山姐开始往下面冲,我和江灿还有些疑惑的站在原地往里面看看还留下些什么,转耳就听见张画山的声音:
“你TM的,是那个挨千刀的把这里搬空的,我就知道那个拍卖会有问题,谁好端端的卖人皮面具啊!感情是直接搬了个寺庙拿出去倒卖啊,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要是看见壁画少了一个角,佛像少了一个头,看老娘不把你举报了!别让我知道搬空这里的人是谁!要是十三居我就忍了,要是个倒卖的,我TM一砚台砸死你!!!!”
“十三居应该不倒卖文物吧?”江灿突然问我。
我疑惑的看向他:“你为什么关心这个?”
“锦予先生离开的时候十三居从库房里寄带走了一座佛像。”江灿的声音不大,但是我们都听得见。
谁也没想到里面会什么也没有,也没想到这些东西很可能马上会在拍卖会上和我们碰面。
“你知道十三居为什么要搬走这些东西吗?”张休山看着江灿问道。
江灿摇头,说:“如果你们没有把我手机丢了,现在或许就知道了。”
张休山对着连牌匾都没有了的寺庙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喊了一声:“操!”
我们还是进了寺庙,里面除了没有任何价值的供桌和一些经幡就没有任何东西了,十三居搬寺庙的手段还是挺狠的,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连整面墙都削走了,整个寺庙看上去直接大了不少。
唯一留下的还是他们自己的痕迹,那张供桌上盖着的布是十三居常见的白虎献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正大光明办事还留下证据的。
我和江灿被张休山押回地面的时候,张画山插着手一脸闷闷不乐的看着我们,旁边还有一个刚刚挨完揍的张明山。
一个是现属十三居的,一个是和张锦予一样原名姓黎的,还有一个江都名义上的干弟弟,三个人没有一个知道其中的原因,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现在在哪里,她真的很郁闷。
“万恶的游人十三居!!!!”
咬牙切齿,撕心裂肺的张画山对着我们三个喊道。
“拉孜现在的线索没了,现在打算去哪?”我问道。
我蹲在地上,头上顶着一个大包,我们三个人虽然算不上完全有罪,但张画山和张休山看着我们的眼神好像看一批被抓获的文物贩子。
张明山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刚被摧残的肩膀,回道:“先回日喀则城区吧,嘎洛叔说给我们在那边联系了人,还有那个江西大众小炒总得去找找是哪家店。”他看了眼张画山有些唏嘘的加了一句,“说不定你还真可以找十三居的算账了。”
张明山的提议没有人反驳,张休山便把车钥匙丢给了他,还飞在空中的钥匙被江灿拦了下来,我有些疑惑的问:“你要干嘛?打算在张家人面前彰显汪家的实力了?”
江灿没有看我只是向车走去,边没有感情的说:
“日喀则你们没有我熟,我就是在那里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