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冰冷的奖赏

作品:《穿越魅魔女帝,开局驯服禁欲战神

    北美分公司的股价,一夜清零。


    线上紧急会议。


    跨洋通讯线路里,挤满了天擎集团最高层精英的哀嚎,每一个字节都浸透着末日来临的恐慌。


    这群曾追随姜芊芊,从华尔街的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悍将,此刻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老板!十三号基金池被强行平仓!爆了!我们的资金链断了!”


    “防火墙被击穿!他们不是在攻击,是在用无法计算的美金,一寸寸烧毁我们的数据壁垒!”


    “这不是商战!是自杀!他们用一百亿的代价,撬动了我们一千亿的盘子!他们想拖着我们一起死!”


    “老板!求您下命令吧!再不止损,整个北美市场都要被拖下深渊!”


    此起彼伏的求救声,尖锐,失真。


    .................


    天擎顶层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滨江市的黎明正在死去,被一层污浊的灰白取代。


    姜芊芊靠在冰冷的王座式真皮座椅里,面无表情。


    她没有看面前屏幕上那道断崖式的、代表着巨额财富瞬间蒸发的红色瀑布。


    那很难看。


    她的指间,正在慢条斯理地抛接着那个不请自来的紫檀木盒。


    上抛,落下。


    再稳稳接住。


    木盒在她纤长苍白的手指间翻飞,像一只被驯服的鸟。


    她只是在听。


    听着她亲手缔造的商业帝国,发出濒死的悲鸣。


    听着她一手提拔起来的所谓精英,一个个方寸大乱,丑态百出。


    终于,线路那头的噪音,在她毫无波澜的沉默中,渐渐平息。


    只剩下粗重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说完了?”


    姜芊芊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一。”


    “切断十三号基金池与母公司的所有链接。”


    “我给你们三分钟,三分钟后,我要在资产表上看不到它的任何痕迹。”


    “二。”


    “技术部,放弃所有防御。”


    “把我们的防火墙源码,打包送出去,附赠一个最高权限的后门。”


    “让他们进来。”


    “三。”


    “市场部,立刻联络彭博社和路透社。”


    “对外宣布,天擎集团北美分公司,即刻进入破产保护清算程序。”


    一连三道指令。


    没有解释,没有安抚,没有半个字的废话。


    每一道,都像一把烧红的外科手术刀,精准地捅进天擎的血肉之躯。


    然后,切割,绞烂,剔除。


    整个决策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通讯线路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许久,北美区的CEO,那个曾被她从华尔街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用一种几乎要碎裂的声音,颤抖着问。


    “老板……这是……刮骨疗毒?”


    姜芊芊的唇角,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堪称残忍的弧度。


    “不。”


    “这是清扫垃圾。”


    “我的王国里,不养被病毒感染的废物。”


    她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讯。


    世界,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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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点。


    办公室里,只有精密的通风系统,在发出规律的、如同野兽呼吸般的低鸣。


    姜芊芊停下手中抛接的动作。


    她将那个紫檀木盒,随意地丢在桌面上。


    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这东西,连同它所代表的那段,早已被她挫骨扬灰的过去,像一坨甩不掉的烂泥,污染了她的办公桌。


    这是一种冒犯。


    对她现在身份的冒可。


    是对神祇的亵渎。


    办公室厚重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沉稳的脚步,踩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带着一种让空气都为之凝固的压迫感。


    是陆锋。


    机房里那身混杂着汗水与机器热燥的烟火气,已被彻底洗去。


    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带着皂角清香的洁净气息。


    但这股洁净,却愈发衬托出他骨子里无法磨灭的,属于野兽的凶性。


    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纯黑色的手工定制衬衫。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具华丽的囚笼。


    纽扣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顶端,紧紧锁住了喉结下方那片蓄势待发的性感肌理。


    这是他为女王戴上的,自我束缚的项圈。


    昂贵的丝质面料,被他坟起的胸大肌和刀刻般的腹肌撑出紧绷的弧度,每一条肌肉沟壑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这层薄薄的束缚。


    他宽阔的肩胛骨在背后耸动,贲张的背阔肌将衬衫的背部线条拉扯成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倒三角形。


    那不是人类的背,那是猛禽即将展开的、遮天蔽日的翼。


    这具被文明外衣包裹的躯体,每一寸,都充满了即将挣脱牢笼、为他的神明献上一切的,疯狂而滚烫的力量。


    他手中端着一杯白瓷杯。


    里面是温度被精准控制在45摄氏度的热牛奶。


    他走到她的王座前。


    一言不发。


    然后,在距离办公桌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做了一个动作。


    单膝下跪。


    那是一个无比标准,甚至带着几分宗教式虔诚的动作。


    他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沉了下去。


    膝盖骨与昂贵的地毯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重锤擂在心脏上的声响。


    他深深地垂下头颅,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我搞砸了。”


    他的声音,带着超过二十四小时未曾合眼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


    “我没能提前为您扫清路上的蝼蚁。”


    “让这些阴沟里的臭虫,脏了您的视线,更脏了您的手。”


    姜芊芊没有看他。


    她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那片被污染的天空。


    她伸出手,越过宽大的办公桌,葱白的手指捏住了那杯牛奶。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喝了一口牛奶。


    然后,将那只白瓷杯,轻轻放回桌面。


    清脆的“叩”的一声,像是某个仪式开始的信号。


    她身体前倾。


    那只刚刚握过杯子的手,还带着几分牛奶的暖意,越过办公桌的边界,伸向了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陆锋能看清她每一根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带着神祇般的悲悯与冷漠,向自己靠近。


    然后,冰凉的指尖,终于落在了他滚烫的侧脸上。


    “滋啦——”


    那是冰山触碰熔岩的声音。


    陆锋整个高大的身躯,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一阵肉眼可见的剧烈颤栗。


    他绷紧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从后颈到脚踝,都僵硬得如同一块钢铁,试图用绝对的意志力,去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焚毁的恩赐。


    他是一座滚烫的人形熔炉,而她的指尖,是唯一的、能让他感到刺痛的冰雪。


    “这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很轻,像雪花落在他的心尖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明般的断言。


    陆锋不敢动,像一尊任由神明雕琢的石像。


    她的手开始游走。


    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紧抿的、线条刚毅的唇角。


    那里,是他全身唯一柔软的地方。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然后,她的指尖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缓缓滑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下的皮肤,是如何从光滑变得粗糙。


    那是他冒出的青色胡茬,带着属于雄性的、粗粝的质感,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娇嫩的指腹。


    这种细微的刺痛感,让她很满意。


    最终,她的手,停在了他的喉咙上。


    不是按住。


    是,笼罩。


    她纤细的、冰凉的五指,轻轻地,完全地,包裹住了那个随着他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属于雄性的喉结。


    那是一个极其危险,又无比亲密的姿态。


    她掌控着他的呼吸,他的生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与掌心之下,那条颈动脉,是如何像一头被囚禁的困兽,在凶猛地、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掌心。


    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也充满了被她压抑的,濒临失控的野性。


    “我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她的拇指,在他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缓缓摩挲着。


    每一次,都引得他喉结下的肌肉一阵痉挛。


    她的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带着羞辱与占有意味的白色印记。


    “记住这种被我掌控的感觉。”


    “下一次,在那只虫子,有机会爬到我面前,污染我的空气之前……”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蜜糖,灌进他的耳朵里。


    “咬碎他的喉骨。”


    “咔。”


    那是陆锋的指骨,因为攥得太紧而发出的脆响。


    他的喉结,在她掌心之下,剧烈地、疯狂地滚动着。


    从她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一滴冷汗,从他紧绷的额角滑落,顺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滴落在他膝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一种极致的痛苦。


    一种无上的狂喜。


    一种被女王彻底支配的、近乎性-事的战栗。


    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冲撞,交织。


    最终,汇成了一股让他整个脊椎都酥麻战栗的骇人电流。


    这是他的女王。


    这是他的神祇。


    这是神明对他这个最卑微的信徒,所降下的……


    最冰冷,也最滚烫的恩赐。


    他终于缓缓抬起头。


    那双向来沉静的黑眸,此刻却翻涌着骇人的、被血色浸染的狂热。


    他不敢与她对视,目光却贪婪地胶着在她按住自己喉咙的手指上,仿佛那是连接天堂的唯一锁链。


    他承受着她施加在自己生命腺上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压力,如同承受着无上的荣光。


    “遵命。”


    他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宣誓般的庄严。


    “我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