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初现假币

作品:《活在民国当顺民

    杨福平不紧不慢的托人去打听韩师傅的底细。


    约莫两三天的样子,人家也帮忙打听个七七八八了。


    大体上,跟韩师傅说的差不离。


    可有一点儿,韩师傅爹娘两年前都没了。


    杨福平掐指一算,韩师傅今年二十七八,他爹三十六的时候生的这个老生儿子。


    六十出头就没了,也不算早亡。


    这么一来,小两口就没老人帮衬了。


    至于兄姐,上头爹娘没了之后,那就是个亲戚。


    帮个小忙可以,其他的就别想了。


    想来想去,杨福平还是踏上了林老师家门。


    让帮忙看看学校有没有合适的女老师。


    (猜林老师家玉娟姑娘的,该打。小姑娘50年才17岁,正常人家都不会给姑娘介绍个大十岁的女婿。)


    杨福平一条条的说出来韩师傅的优点。


    林老师打断道:“等等等等,连爹娘没了都是优点?”


    杨福平舌绽莲花:“林叔,有哪个新媳妇进门是奔着伺候公婆来的。


    咱不是说儿子结了婚爹娘就得去死。


    可这不是撞上了吗?


    那不得往好处想想,一进门就能当家做主,男人长的还面嫩,有份手艺还有点儿家底儿,这不挺好。


    您要是能帮忙找个独生闺女的,人家能把老丈人当亲爹伺候!”


    林老师失笑:“你这张嘴啊,跟你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行吧,我帮你打听打听。


    不过你也别瞒我,这么下功夫,是为着什么能说说不?”


    杨福平真诚待人,把自个儿当初的盘算,跟普遍撒网的心态都说了。


    说完耸耸肩:“都接触两回了,咱也不说图他那手艺,就是看在韩师傅挺诚恳的份上,顺手给人牵个线。”


    林老师点头算是应了这事儿。


    反正牵线是牵线,要是真有合适的,都是四九城的坐地户,肯定女方也会去打听。


    杨福平把事儿交给林老师之后算是了了份心事儿。


    消消停停的去上班儿,顺便跟这两天爬高上低检修路灯电线的韩师傅打个招呼。


    一条大街能忙多久呢。


    韩师傅很快就跟杨福平告辞了。


    林老师估计还在斟酌一二,短期内没有回话。


    走的时候恨不得一步三回头:“杨哥,你有谱没有啊!”


    杨福平笑眯眯的像个渣男:“哎呀,快了快了!到会我给你单位摇电话!”


    (新中国成立前夕,北平有电话局所13个,市内电话交换设备容量门,电话用户个,共有公用电话40部。


    不愧是首都!)


    送走了韩师傅,杨福平坐在小屋里喝茶,眼看着风沙渐歇,是个人心情都不错。


    现如今的小日子挺美,上面儿不给添人。


    闲的时候,杨福平就培养二平当账房,不对,会计。


    这事儿杨福平也没藏着掖着,


    小孙认的字儿加起来不到一箩筐,一看见账本就脑袋大,一点儿意见也没有。


    再说了,学会做账,又不加工资,小孙自觉挺算的明白这个账。


    二平自个儿也乐意学,家境还算凑合的时候,也上过几年学,就应付粮店这点儿进出,弄明白了窍门之后,跟喝水似的简单。


    (当时粮店用的是增减记账法。


    例如:粮店购入粮食需在“库存粮食”账户记录增加,同时登记“粮款支出”账户的减少。 ?)


    只是晚上闭店盘账的时候,杨福平还会过一手。


    领导可以不干活,但是领导一定要知道结果。


    数钱的时候,出了意外。


    杨福平抽出来一张一万元券轮船跟5000元券工厂与拖拉机两张票子。


    对着灯泡眉头紧锁:“这钱是谁掏的,有印象吗?”


    小孙一点儿印象没有,福安也跟着歪头想,可惜俩人一点儿线索也没提供出来。


    毕竟打秤的不摸钱,摸钱的不打秤。


    二平接过两张钱,自己摸了摸,深吸一口气:“假的?”


    杨福平轻声道:“八九不离吧,二平你去看看隔壁王主任走了没有,帮我请过来一下!”


    好巧不巧,隔壁也在盘账。


    王主任一听粮店收了假钱,立马冲了过来:“杨站长,是哪个样子的?”


    杨福平把钱推过去让他看看。


    这会儿一万元的有两种图案,轮船跟双马耕地;五千元的也是两种图案,耕地跟工厂与拖拉机。


    王主任又气又乐:“他NN的,这假钱,还挑着印。”


    杨福平歪头点点隔壁:“你们没收着?”


    王主任气的拍桌子:“怎么没有,盘账的时候我还没走,老钱一上手就说不对。


    收钱的小会计吓的直哭。


    要不你说你们也收到了,我能来这么快?


    我就说得让老同志收钱,至少经验丰富,结果,嗨!


    这回说破大天去,我也得给老钱调个岗!”


    杨福平叹口气:“那这样的话,假钱的事儿,就不是偶然了。


    走吧,咱们各汇报各的。


    估计是有人往市面儿上放了一波假钱!


    蝇营狗苟之辈亡我之心不死啊!”


    打今年年初起,上头算是捋顺了一些关系。


    粮店这边儿,归市粮食公司管。供销社那头,归市供销联社管。


    杨福平看着王主任熟练的骑上自行车,又吐槽了一次本系统领导。


    没办法,只好拦了辆黄包车,自费去报信儿。


    这会儿每个单位晚上都有留守值班人员。


    俩人不但汇报自个儿的事儿,还把对方的事儿也报备了下。


    50年的四九城,对搞破坏的事儿高度重视。


    立马联系了区公所,连夜取走了那几张钱。


    这阵仗,二平立马申请:“打明儿起,我还是继续站柜台,等这段儿时间过了再说。


    收钱这事儿,我这火候还欠点儿!”


    虽然上头没说怎么处理,可不外乎当成笔坏账给挂到账里。


    风欲静而树不止,杨福平晚到家,还少见了喝了两杯酒平复下心情。


    跟他爹抱怨道:“这些个秋后的蚂蚱,怎么老出来恶心人,就不能老实等死嘛?”


    杨远信收起酒瓶子,安抚儿子:“你都说了,老实了得等死,谁乐意啊!


    还不如博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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