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舔、舔到手了!
作品:《弹幕教坏贵妃后,君王从此不早朝》 星月悄隐,夜如沉墨,院中守卫进入最困乏的时段。
而一墙之隔的屋内,轩辕泗盯着怀中睡得香甜的林烟南,少见地陷入自我怀疑。
她在皇宫时,很少睡得这样甜。
哪怕这几日来,每晚都被他折腾许久,梦里也会轻皱着眉头。
可见这里对她来说,才是家。
而紫宸宫,或许就是一个牢笼。
冷血薄情的人,在看到自己喜爱的、鲜活的人对自己表达心意时,会控制不住地陷入短暂的自我蒙蔽中。
直到夜里,清明才回归。
轩辕泗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低头在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林烟南在睡梦中只觉被野兽叼了一口,眉头紧蹙,下意识就躲。
轩辕泗眸子一直盯着她,见她皱起了小眉头,才终于满意地松开牙关。
.
穹顶的东方被橙红占领,金色的朝阳转瞬便冒出了头。
暖光挥洒而下,在华盖金顶的马车上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边儿。
里面的某人尚在睡梦之中,却被一道“停车检查”的吆喝声喊醒。
怔愣了一下后,“唰”的一下起了身。
林烟南满脸疑惑:?
她的床呢?
床确实是没办法带回来。
轩辕泗将她连人带被抱到了马车上,还亲自当起了枕头,委实没想到她这么能睡。
到底是昨日下午累到了,还是只要不在皇宫都能睡得这么香?
林烟南人还没醒,就感觉到了一股冷气,下意识又往回缩了缩。
然后,一抬眼,跟轩辕泗探究的眼神儿对个正着。
轩辕泗眼中阴沉的探究换上了揶揄:“呵,醒了?”
“唔。”
林烟南默默转了个方向,才发现自己正在轩辕泗怀里,枕着的,是他的大腿。
啊~她真该死啊。
她有一种想找个缝隙,钻进去的感觉。
【干嘛这么阴阳怪气,林烟南可是连着四天承恩雨露了,还每天都那么激烈,就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休息么】
【不敢想这口好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得上我们女主啊】
【想看女主就去看也没人拦你,女主准备茶话会呢,快去看吧都是没什么脑子的世家小姐哼】
林烟南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弹幕上多了很多为她说话的人。
难道是因为剧情改变了?
可是林嫣嫣如今的身份是个外室女,还有心情办茶话会?
她想得聚精会神的,完全忘了头上还有个等她回话的人。
这种忽略的态度,再次让轩辕泗面色不虞,手中翻开的半本书册被他捏得咔滋咔滋响。
“啪”的一声,书落在桌几上。
轩辕泗一手捞住她的后脑,一手掰过她的下颌,成功让林烟南的视线里有了他。
只有他。
“爱妃,想什么呢?”
这语气好似轻叹,但眸子的危险好像要溢出来了。
林烟南迅速吞咽下口水,脑子里有个小人,哒哒哒地锤着脑袋。
啊,快想啊。
微张的唇瓣在轩辕泗手掌之间,湿软得如同奶酪。
林烟南懵的时候还伸出舌尖要再舔一下,轩辕泗眼疾手快地将手往上移了一寸。
刚好。
那一瞬间,轩辕泗的眼神儿是真的又深又沉,黏腻的仿佛漆黑的墨。
仅仅是视线就压的林烟南喘不上气。
下意识用牙齿紧咬着唇瓣,可这一下好似什么开关,突然疼的她一抖。
跟着“唔”了一声,立刻松开。
但还是尝到了血腥味儿。
那抹血红渗出,被轩辕泗按在手下,狠狠一抹。
疼。
林烟南狠狠一颤,睫毛疯狂抖动,像是被困在掌心的蝴蝶。
她这样子,让轩辕泗心底跟着一颤。
自昨晚起心中升起的纠结与不安,再次席卷而上。
带着能毁灭人理智的火焰。
【完了完了让你不理他,现在他要发疯了吧】
【这可是在街道上,马上就到皇城边儿了,我的妈,不敢想想这时候催动情蛊该怎么收场】
【这个男主的硬件儿是真的强啊,天天吃肉,但该死的让我们一点汤也喝不着】
!
她就走神儿了那么一会儿......
何况她还被他按得生疼!
来不及多想,林烟南涂抹了口脂似的唇瓣突然一张,双手攀上轩辕泗摩擦着自己下巴上的手。
然后喘着粗气,一步步往上。
除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虚虚摸着以外,其他的手指都格外用力。
好像要把这身衣服扯碎一般。
确认摸到了轻微的蠕动后林烟南眼睛一眨,顿时漫上一层水雾。
“陛下~”
马车外是说话还能看见雾气的初春早上,车内却像是入了盛夏。
林烟南双腿交缠,双手凌乱地挥舞,一会扯被子,一会扯领子,还要抽出空来抓着轩辕泗。
实则不过是借机用脚下的车楞狠狠挤压着涌泉穴。
热气上涌,脸颊白里透红,勾着轩辕泗眯着眼睛,双手狠狠用力。
林烟南甚至摸到了他手上的青筋,紧张地“唔”了一声,转身就要往他怀里蹭。
但奇怪的是,明明她的头脸被他双手所限,却一挣就脱。
完全没有伤到她。
林烟南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气,热气熏了满脸,成功布了一层薄汗时才再次抬头。
挣扎起身,将头放在了轩辕泗胸口,“陛下,我的。”
任何一个称呼,加上这两个字,都代表着浓浓的占有欲。
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明的轩辕泗突然觉得,沦陷挺好的。
他将人搂在怀中,用要把人揉进骨血的力道,狠狠吻了上去,不管不顾。
林烟南的唇瓣昨晚被他咬了一口,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两人你来我往间,舌尖都是血腥味。
马车还在骨碌碌往前,上了护城河桥,让车内的两人狠狠砸在车榻上。
厚重的车窗帘子轻轻一晃,轩辕泗眼底被这突然闯入的一丝光照了个清楚。
是偏执,占有和不甘。
林烟南就在他怀里喘息着,他却仍旧担忧。
担忧她会像曾经的母后一样,前一秒笑盈盈看着他,下一秒就失去了生机。
他曾发过誓,要将一切牢牢把握在手中。
包括曾经不属于自己的人。
若真想让一个不爱财权的人留在帝王身边,总归要用些非常手段。
马车一路穿过等候在外的众大臣队伍,入了东华门,最后停在紫宸宫外。
早有人先一步回殿通报,众人跪地行礼间,轩辕泗抱着人一路进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