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舞姬
作品:《王爷她带着一家子造反了》 第三十三章:舞姬
与北境镇北王府的勤俭节约不同,丰京的二皇子府占地千亩,府内亭台楼阁,阔湖缓溪,小桥流水,奇珍异草争奇斗艳,堪称世家庭院的典范。
二皇子孙泽源生母是中宫皇后,内阁首辅李悯是他外祖父。皇帝只有三个成年皇子,剩下两位分别是大皇子孙泽瑞,三皇子孙泽昊。生母分别为德妃和贤妃,其中德妃最受皇帝宠爱。
二皇子好宴请,府中每月都要办一次大宴。正值五月,府中奇花异草争相斗艳,他便以赏花为由办了一场异常奢华的赏花宴。
花宴上有一盆珍品牡丹青龙卧墨池,引的众人连连称赞。不乏一些文人雅士现场赋诗一首,整个花宴热闹非凡。
欣赏完众多名花,众人移步入千重楼,楼有五层,中间建了一座大舞台,四周一圈一楼是开放式酒宴礼桌,二楼三楼是独立包间,四楼五楼的房间只有府中主人才能进入。
今日二皇子与众人同乐便将宴桌摆在了一楼,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表演。
一曲江南婉约小调唱完,接着就上来一群身着西域服饰的舞姬,西域的舞热辣挑逗,看的这些自诩清高的文人都目不转睛,有些人不自主的将脖子往前倾,恨不得将自己眼珠子贴在那些舞姬身上。
二皇子盯着中间领舞的美人,挑眉勾起嘴角,看着她将手中酒杯轻轻一点,然后一饮而尽,随即美人眼波流转,在跳舞的间隙点了点头。
二皇子没想到这美人还有这等本事,她是他在湘云楼遇上带回家的。那天她穿着一身白纱衣,在台上正跳着鹤舞,腰肢柔美,舞姿清丽,只没等她跳完就被一纨绔看中,站在台下让家丁直接把人拽了下来,口中叫嚣着这美人小爷买了,让老板出来收钱。
二皇子见她被纨绔吓的默默流泪,端是看的心中生出怜悯爱惜之意,便出手相救带回了府中,连续一个月都留宿在她房里,直到他腻味为止。
今日再见她,发现已经过去小半年了,没想到她又勾起了他的兴趣。
二皇子在看美人,应邀赴宴的大皇子也在看美人,见这身材火辣的舞姬对自己频频抛媚眼,大皇子的大脑直通脐下三寸,恨不得现在就把美人拉下来,就地正罚。
反观三皇子,是在座众人之中最冷静的一个,时不时的只以欣赏的目光看一眼跳舞,再夹着桌上的酒菜慢慢品尝,称得上是端方君子。
一曲舞罢,众人意犹未尽,见美人已经离去便也回神,不少人挪动着坐姿,企图遮掩一二,瞥见自己左右亦是如此,反倒坦然起来,相互一笑,举起酒杯互敬一杯酒。
大皇子起身向两位兄弟示意,他失陪一会,酒喝多了需要更衣。二皇子笑着说道:“皇兄这酒量还需再练一练。”
“的确如此,为兄今日略输一筹。”大皇子说完便大步离开。
大皇子出了千重楼,先打了手势让随行三个太监中最瘦小的那个离开,带着剩下的两人进了他专属的更衣室。进了房间,大皇子从后窗翻身而出,出了院门就看见小寿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小寿子就是那个最瘦小的太监。
“快带路。”
“是,主子这边走。”
小寿子带着人进了后花园的假山林,左拐右弯的进了一处相对私密的地方,果然美人正在这儿等着。小寿子自觉退出去外面守着。
“美人,你整个人美的都在本皇子的癖好上。”嘴上边说边搂着人动手动脚。
“大皇子,您不能这样。嗯~”
“我不能哪样啊~”
静谧的空间里只留下亲吻和喘息声。
二皇子见大皇子迟迟未出现,恐他真喝多了在他府中出事,派了两个下人去更衣处找人,随后又叫了随身大太监王公公过去看着点。
三人往二皇子的更衣室寻去,见大门紧闭,王公公眼神示意下人去敲门。
“殿下?主子见您许久未归,担心您的身体,殿下您可需要找御医?”
“无事,跟二弟说我再歇一会就来。”
“是,小人就在外面候着,您有事可以直接传唤小人。”
王公公让两人留下候着,自己出了院子,伸手对着院墙边上的大树招了一下,从树上飞下一个护卫,俯身在王公公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继续上树待着。
王公公朝护卫说的地方走去,远远的看见大皇子身边的小寿子站外假山林外东张西望,呵,有意思。
转身去了内院舞姬住的地方瞧上一眼,这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大皇子竟然如此嚣张。
王公公疾步往回走,进宴厅前缓了缓呼吸,弯腰进门,在二皇子耳边汇报了此事。
二皇子面上笑容依旧,只是将手中的酒杯用力捏成几瓣,被王公公接了过去,掏出一块新帕子,替自家主子擦干净手。
三皇子瞥见他二皇兄的动作,端起酒杯,遮住了嘴角。
当晚二皇子就把舞姬用一台小轿送到大皇子府,顺带跟大皇子妃留了一个口信,言此女舞姿甚美,深的大皇兄心意,今日便赠予大皇兄。
大皇子妃莫名其妙的大晚上接了个人,还被二皇弟带了这样一句口信,燃烧在心中的怒火是压也压不住。她可是大皇子的亲表妹,刚成婚那段时间两人也是蜜里调油过的,才堪堪一年就如此作态,难怪母亲当时在她出嫁时哭成那般,早先母亲言大皇子并非良配,若是不愿,家中还有女儿,换一个人嫁也是没关系的,只是当时自己已经沉迷在表哥织就的浓情蜜意大网中,终究是她错付了。
她知道大皇子想最先生下皇帝的嫡长孙,但成婚一年没怀上的比比皆是,而且现在他只在初一十五留宿在她房里,怎么生,让她去跟别人生吗?
陪嫁嬷嬷见大皇子妃撕碎了三块帕子,才敢上前说话:“娘娘,气大伤身,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这舞姬您要不先安排个住处,想来大皇子也快回府了,就这么晾在外面,大皇子又要与您起争执了,这事划不来。”
“我知道了,你吩咐下去,将舞姬送去漪翠院,拔一个粗使丫鬟给她,大皇子回来就告诉他人在漪翠院,他想去哪里留宿随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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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妃将撕碎的帕子放在烛火中点燃,随手丢进痰盂里。
“是,奴这就吩咐下去。”张嬷嬷出了房间才敢松一口气,指挥的下人赶紧将人安顿好。
大皇子晚上回府直接去了舞姬院子里,听值夜的下人说一晚上漪翠院叫了三次水。大皇子妃的心火越烧越怒。
赏花宴上有冯祭酒的学生,他将那日所见仔仔细细全写上,暗中送进了冯府。冯祭酒看了一遍就知道里面有不少文章,表面上看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针锋相对,底下却是朝堂中已经站队的官员都牵涉在其中,这事没有别人的推波助澜,怎么就能这么巧。
冯祭酒让儿子给远在北境的太妃去封信,将近日朝堂发生的事都写上。
“父亲,您这么担心小妹,为何不自己亲自写,小妹收到您的亲笔信应该会更高兴。”冯承霖出言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哼,明知故问!”冯祭酒袖子一甩抬脚就走。
冯承霖啧了一声,心想还不是父亲每次写信都忍不住要在最后啰嗦一通,这个不好,那样不行的,小妹看了能高兴么。再说了,没有小妹这几年的操持,王府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更别说自家也是沾了不少光,日子可比以前过的好多了。想到之前家中清贫的样子,都要为自己鞠一把泪,他还记得顿顿吃咸菜的那几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瘦的跟麻杆一样,同窗都不理解他作为祭酒的儿子为何吃食这般节俭。
纯粹是家中没钱而已······祭酒的月俸才二十两银子,家里一大家子人,全靠这二十两过活。他外祖父是当时乡下的私塾先生,家中亦是清贫无恒产,只得一个女儿,嫁给了父亲。父亲年幼丧父,外祖父对他颇为照顾。之后父亲高中状元,留京任职,几年就上任国子监祭酒,皇帝额外送了一处宅院,父亲才得以将外祖父母一起接到丰京养老。
他父亲确实为人清正,穷成这样都没有收过别人一个铜板,所以小妹年少在家时除了熟读四书五经,对行商之事亦是非常感兴趣,市面上所有的商经,都能倒背如流。
不能收礼,那就自己赚钱花,小妹的思辨能力一向卓越,要不是个女儿身,怕是状元都考得,当年小妹的时政经论是甲班里最出挑的。
难得回想当年,冯承霖收住这些陈年旧事,提笔开始给小妹写信。话说前阵子小妹来信说慎之给恒恒找了个先生,还拜师了,居然是崇德五年的榜眼杜季平。这人他还有印象,出自南岭书香世家杜家,当年也算是文武全才,他记得杜榜眼的骑射功夫非常突出。
没想到他辞官后一直隐居在北境,也不知是何原因。不过他来教导恒恒,便可以放心些,原本他打算给恒恒编写一本论语注解送去王府,好让慎之有空时照着注解上教学。他听小妹说过妹夫的教学方式,总觉得不是那么靠谱···他一向认为楚家人做事是豪放派的。
东想西想的,一封信写了半个时辰才写好。将信封好交给专人,这信件用不了三天就能送到小妹手中。不得不说妹夫对小妹很好,这是镇北王专门给他们家传信建立的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