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名场面二十七
作品:《拍宫斗名场面,但野生动物摄影师》 “叶儿!你没事吧?”茵绿挨过来,和邝叶并排走,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我刚才过来,听守园的姐姐说陛下驾临,吓死我了......所以没敢过来。”
“你私自跑到这儿来被撞见,没被罚吧?”她的目光在邝叶脖子和额头包扎的纱布扫了一遍,又迅速移开,只拉着她的手走。
邝叶摇摇头,不欲多言,只想赶紧回去。
“不对,你方才说的是你有急事,莫非……”可茵绿得不到答案不罢休,追问邝叶,非要弄清楚经过,“你不会是昨日和陛下约好,今日中午在观荷水榭见面吧?”
“没有的事!”邝叶生硬地打断她,往旁边挪了挪,不愿再挨着茵绿,“与我约见的是个舞姬,但她没来,陛下是正好碰上,问了我几句话。”
茵绿听了,难以自抑地露出笑容,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啊呀,我的叶儿,你傻呀?你这是要飞上枝头更上一层楼了,到时可别忘了拉老乡我一把!你喜欢住哪个宫?我觉得……”
邝叶傻眼,怎么这就又造上黄谣了呢?还是当她本人的面造她跟皇帝的谣,不怕得罪她本人就算了,也不怕得罪皇帝吗,皇权这么没有没有威严了吗?
难道这就是“女主光环”——随时随地随便来个人,就能把她和男主角像混合两种预制食材凑成一锅预制菜一样凑在一起的专属待遇?
她转过头,看着茵绿那张写着“我也要鸡犬升天了”的表情的脸,想辩解点儿什么,打断茵绿对未来的不切实际的想象。可对方畅想美好未来的语速太快,滔滔不绝,她连插嘴的份儿都没有,等到茵绿不说了,也走到了有人来往的地方,邝叶也不好开口解释,打算等回到了潆霞宫再说。
回到潆霞宫,气氛依旧有些压抑。宫人们行事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心情不佳的主子,或是得罪了虽被冷落却余威仍在的桃儿。
桃儿见到邝叶回来,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没像过来盘问她和茵绿去了哪儿,转身就去指挥两个小宫女擦拭廊柱。
茵绿想起自己活儿没干完,忙辞别邝叶,溜了。邝叶想到这时候慧妃应当午休起床,便去往寝殿,去慧妃身边。
走前,却看见茵绿被桃儿拦住,问她:“你们刚才去了哪里?”
后面茵绿如何回答,邝叶就不知道了。
行至寝殿,在外面谈论“今天昭容不知来不来呢”的两个小宫女忙止住交谈,向邝叶问了好,跟邝叶透露了慧妃已经起床正在梳妆的事。
邝叶是特地拿手帕擦过脸,理了理头发才进的屋,可慧妃一眼就看出了她跟匆忙地外出过。
“怎么了?方才去了哪里?”慧妃从梳妆台前站起,一身香叶红色的衣裙轻轻向下垂坠,一片醒目的浅红流动了起来。
邝叶当然不敢在她面前说谎,“去了观荷水榭。”
听到那个地名,慧妃轻轻“哦”了一声,半垂下眼帘,缓步行至邝叶面前,示意邝叶跟她走,又问,“去那儿做什么?”
“见一个舞姬。”邝叶跟在慧妃后边,走到了琴案边。
“舞姬?”慧妃坐到琴案前,提了提袖子里重复了一遍邝叶要见的人的身份,却没有真要信的意思,“当舞姬的要么是罪臣家属,要么出身特别穷苦,我不记得你提过你有当舞姬的亲戚。”
邝叶编不出来,只能摇摇头。
慧妃的手指在琴弦上拨了一下,语气不免带上了不忿,“又是他让你去面见了罢?昨天才罚过,今日又罚了你什么?”
“没有罚我,只是问了两句话,”邝叶怕慧妃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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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两句话是什么,主动交代道,“想把我调入德庆宫,让我跟您说说。”
慧妃拨弦的手停住了,双手捏成拳收回,放在自己腿上,“你怎么想的?”
她多此一问,其实答案她很清楚,上一次她说她不会让贵妃把她的宫女调走,是因为她有皇帝作为倚仗,可这次要调她宫女的是她的倚仗本人,她能怎么办?事实是,她作为最得宠的妃子,无法阻止宫女的调度,连把自己调走也做不到。
她作为宫妃都没有办法的事,问一个宫女怎么想的?不过是互相说服,让己方对方都逆来顺受罢了……
“我不想去御前!”邝叶突然跑过来蹲下,双手搁在慧妃膝上,仰起头看向慧妃,露出受伤的脖颈,一个标准的示弱姿势。
慧妃轻轻碰了碰邝叶额头上包的纱布,又赶紧收回手,轻轻扶了扶她的肩膀,“我也没有办法,你,去吧……”
邝叶只能站起来,侍立一旁,陪着慧妃练琴,看她练着练着就泪流满面……
幸亏有人来传话,说昭容娘娘来了。
慧妃忙拿帕子抹掉眼泪,掩饰一番,让邝叶下去,带着杏花和小荷去接见林昭容去了。
邝叶不用跟着见客,便去找茵绿。
打听了一番,竟找到了她和桃儿住的配房。
“呵,你胡说什么?她长的又不好看,出身也不行,性子又跟木头似的,也敢肖想陛下、飞上指头变凤凰?”刚走进去便听到了桃儿的声音。
桃儿是背对着门的,没看到她进来,还在不停地说着,“你们成日里发这些梦也该有个限度,陛下叫她去,最多不过是问慧妃娘娘的事……”
“叶儿?”茵绿正相反,能看到邝叶走进来,在人背后说闲话还被本人抓包,她慌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