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杨巡vs陈钰

作品:《大明:天天死谏,我成千古明君了?

    “你说的倒也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意思再琢磨琢磨还是这个理儿一点没错。”


    “倘若本王那贤侄当真是个没有什么心思的蠢货一点城府和手段都没有做事直来直去的那本王倒是还得好好合计合计仔细想一想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跟他合作下去了毕竟跟一个没头脑的人合作风险可不小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朱棣手里捏着一枚棋子一边在指尖来回摩挲着感受着棋子冰凉的触感一边沉吟着回想道衍和尚刚刚说过的话。


    他心里反复琢磨着越想越觉得道衍说得在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那棋子在他指间转来转去光滑的表面映着烛火泛着温润的光泽.


    “啪!”


    就在朱棣走神想着今天宫里传来的消息.


    他想着朱允炆得知燕王府学宫开张第一天就入账五十万两转头就一个人跑到老朱面前大大露了一回脸好好表现了一番说了不少漂亮话的时候.


    道衍和尚手里的棋子忽然落下发出清脆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把朱棣从沉思中惊醒把他从纷乱的思绪里一下子拉了出来


    朱棣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定睛看向眼前的棋盘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棋局之上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的黑白对弈中全神贯注地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他的目光在纵横交错的格线上来回扫视试图重新把握住棋局的脉络。


    这不仔细看还没发觉一看他人就怔住了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棋盘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却又没有发出声音。


    此时的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棋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道衍和尚已经悄无声息地占据了绝对上风取得了明显的优势局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黑棋的形势一片大好白棋却处处受制好几处都被黑棋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而他刚刚落下的这一子更是有如神助仿佛经过了精心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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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胜负,让对手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这一手下得实在是妙,妙到了极点。


    这一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白棋最薄弱的位置,彻底切断了白棋的退路.


    虽然这盘棋还没完全下完,但这一子落下之后,谁胜谁负,已经大致能看得出来了,结果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再走下去也是徒劳,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改变不了什么。


    朱棣的白棋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再难有回旋的余地。


    道衍和尚抬起头,看向朱棣,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王爷,看来这一局,是小僧侥幸赢了,这一盘是小僧占了上风,承让了,王爷承让了。


    他的声音平和,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朱棣先是一愣,随后轻轻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发出一声轻叹,显得有些惋惜。那棋子落入盒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道衍的棋艺本来是不如他的,可每次自己一分心,想别的事情去了,和他下棋就会被他抓住机会,一举翻盘,让他反败为胜,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又重演了这一幕,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记得上一次也是这样,因为想着北方的军务,一不留神就被道衍钻了空子。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以前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都是因为自己走神才输的棋,每次都是这样,让他很是无奈。


    他暗暗告诫自己,下次下棋一定要专心些,不能再给道衍可乘之机。


    不过朱棣偏偏就欣赏道衍这样的性子,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王爷就故意让棋,甚至总能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把自己击败,赢得棋局,这样的对手才值得敬重,才配做他的棋友,让他觉得下棋有意思。若是道衍也像其他人那样处处让着他,这棋下得还有什么趣味。


    “行,这局是本王输了,来来来,我们再来一局!这次我可要专心一些了,不会再给你可乘之机了,定要赢你一回,让你也尝尝输的滋味。


    朱棣一边说着,一边开始重新摆放棋子,动作利落,显得兴致勃勃。


    燕王府书房里。


    烛火轻轻摇曳,跳动的火苗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墙壁上投


    下两道长长的人影,随着烛光的晃动微微摇摆。烛芯偶尔爆出细小的火花,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朱棣和道衍两人就在这被烛光照得亮堂堂的书房里,深夜对坐,你一子我一子地下着棋,沉浸在棋局之中,全神贯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完全沉浸在黑白世界的较量里。


    他们的身影被烛光拉得很长,投在身后的书架上,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们俩深夜下棋是常有的事,常常不知不觉间,就从深夜下到了天蒙蒙亮,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天色渐渐发亮,这才意犹未尽地收棋,各自回去歇息。


    有时下得兴起,连早膳都顾不上用,直接就开始处理一天的政务。


    窗户外边,月光静静地洒下来,落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石桌被照得发白,仿佛铺上了一层银霜,看起来格外清冷,带着几分寒意,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月光下的树影斑驳陆离,随风轻轻晃动。


    大明的夜晚,显得格外安静,万籁俱寂,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连虫鸣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都睡着了。


    偶尔有巡夜侍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又渐渐远去,更添几分静谧。


    夏蝉好像也睡着了,不再发出鸣叫声,青蛙也不再在草丛里低低咕哝,一切都陷入了沉睡,安静得让人有些不习惯,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时间也停了下来。


    只有偶尔吹过的夜风,带来一丝凉意。


    夜风轻轻吹过庭院,卷起地上的落叶,叶子擦着地面,发出飒飒飒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时断时续的,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为这宁静的夜晚伴奏。那声音很轻,却足以打破深夜的沉寂。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胡老三。


    准确地说,是胡老三,以及一些原本已经决定站在稷下学宫这边,或者还在观望但倾向明显的商贾们,他们都没有睡着,大家都在为同一件事操心,心里装着同样的事情,谁也睡不着觉,都在为眼下的局势担忧。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焦虑,眼神中透着不安。


    几个人聚在胡老三宅院的书房里。


    灯火通明,把房间里照得清清楚楚,连角落里都能看得分明,每一个细节


    都看得真切,没有丝毫阴影,一切都暴露在光亮之下。桌上摊开着几本账册,还有几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他们正在对账,认真地核对着手中的资料,一行一行仔细地看着,不时低声交流几句,交换着各自的看法和信息。有人用手指点着纸上的某一行字,有人皱着眉头思索,有人轻轻摇头。


    不过,这账并不是他们生意上的账目,而是他们通过各自在商界的关系网搜集来的消息,关于今天有哪些人去了燕王府、结果如何之类的信息,都是关于燕王府学宫的最新动态,都是第一手的消息,十分珍贵,对他们判断形势很有帮助。


    这些消息来自各个渠道,有的来自宫里的眼线,有的来自商界的朋友,有的则是派去盯梢的人回报的。


    无论是胡老三,还是之前花大价钱买下稷下学宫首批十个入学名额的那些商贾,无疑都是财力雄厚的大商贾,家底都十分殷实,不是普通人家能比的,在应天府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说出去大家都认识。他们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涉及盐铁、布匹、粮食等多个行当。


    毕竟,稷下学宫的名额,最便宜的一个也要三十万两银子——那就是胡老三出的价,这个数字可不是小数目,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想都不敢想。这笔钱足够在应天府买下一整条街的铺面,或者置办上千亩良田。


    寻常的商贾,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负担得起的,就是中等商贾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除非是那些真正的大富之家,家底特别厚实的。


    能拿出这个数目的,都是商界顶尖的人物。


    哪怕是在整个应天府范围内,这些商贾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了,在商界都是有名有号的人物,说出去大家都知道的,没人敢小瞧,都要给几分面子。


    他们的名字在商界如雷贯耳,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


    自然,他们在商界经营多年,都有不少自己的人脉和消息渠道。


    各家都有各家的门路,有的和官府关系密切,有的和江湖人士往来,有的甚至和宫里的太监有交情。


    大家各自把收集到的消息拿出来核对


    哪家今天去了燕王府,结果怎么样,有没有买到名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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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一汇总,就得出了**不离十的结论,对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心里也就有数了,知道燕王府学宫今天大概是个什么情形,有了个初步的判断。


    有人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今天去燕王府的商贾名单,还有人拿出从燕王府内部打听到的消息。


    得出结论之后,商贾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不太敢相信这个结果,觉得这太出乎意料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有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汇总的结果。


    因为他们核对下来的结果是:今天一天之内,燕王府竟然进账了几十万两!


    这个数字让他们感到震惊,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没想到燕王府学宫这么受欢迎,一下子就能吸引这么多人。


    这个数目几乎赶上了他们中有些人一年的收入,实在令人咋舌。


    虽然不能精确算出是不是五十万两,但大致数目还是有谱的,至少三十万两以上是肯定的,这个数字已经相当惊人了,不是个小数目,抵得上好些商贾大半年的收入了,让他们不由得咂舌。


    有人低声计算着这个数目能买多少货物,能置办多少产业。


    而燕王府学宫名额的市场行情价也就浮出水面了:五万两一个名额。


    这个价格比他们预想的要低得多,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让他们大吃一惊,觉得这价钱实在太便宜了。


    这个价格连稷下学宫的零头都不到,让人难以置信。


    房间里,烛火轻轻跳动,光影在墙壁上摇曳,忽明忽暗的,映得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幻不定,时明时暗,让人看不真切。烛泪缓缓滑落,在烛台上堆积成一滩。


    寂静的夜色下,胡老三和一众商贾沉默了片刻,谁都没有先说话,大家都在消化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心里各自盘算着,思考着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该怎么应对。


    有人轻轻敲着桌面,有人抚着胡须,有人盯着跳动的烛火出神。


    片刻之后,胡老三作为在场的主心骨,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安静,用沉稳的声音说道,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显得很镇定:“诸位都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看吧?大家有什么看法都可以说出来,不必拘束,畅所欲言便是,有什么说什么。


    他的


    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胡老三之所以能成为这群商贾中的领头人,是因为他最早去拜访了朱煐——那位提出重开稷下学宫的人,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朝堂上出了名的朱御史,刚被皇上封为中兴侯,地位非同一般,在朝中很有影响力,说话很有分量。


    那次拜访让他占得了先机,在众人中脱颖而出。


    凭着这层关系和行动,胡老三顺理成章地成了这群商贾的代表,大家都愿意听他的意见,把他当作主心骨,有什么事情都先来找他商量,让他拿主意。


    他的宅院也成了大家经常聚会的地方。


    所以在大家都还犹豫不决、心里没底的时候,只有胡老三能站出来主持局面,引导大家讨论,带领大家走出迷茫,找到方向,给大家一颗定心丸,让大家安心。


    他的沉稳和果断,让大家信服。


    胡老三这话说出口之后,房间里又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有第一个人开口说话了,打破了沉默,让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振,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个说话的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钰,陈老板。


    作为江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布匹商贾,陈钰身家百万,在商界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人物,他的生意做得很大,遍布好几个省,在江南一带很有名望,很多人都知道他。


    他的布庄开遍了江南各大城镇,连北方都有他的分号。


    他的眼光一向非常敏锐,看问题也准,往往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所以大家都很信服他的判断,认为他看事情看得很透彻,总能说到点子上。


    过去几次商界的变动,他都准确预判了形势,让大家避免了不少损失。


    所以陈钰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大家都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期待他给出有价值的见解,看他有什么高见,能不能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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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甚至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生怕漏听一个字。


    现在大家都有些迷茫,燕王府学宫一天之内就敛财几十万两,商贾一个接一个上门拜访,这场面实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让大家感到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心里都没了主意,很是焦虑。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大家原


    先的计划。


    燕王府学宫的大获成功自然就给稷下学宫这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让大家都感到有些紧张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自己的投资会打水漂得不偿失。


    有人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而对于已经买了稷下学宫入学名额或者打算明年购入名额的商贾来说他们基本上已经和稷下学宫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的利益是紧密相连的谁也跑不掉必须共同面对这个局面一起想办法。


    现在退出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正因为切身利益相关大家才格外焦虑心里都没个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往哪里走都很茫然不知所措。这个夜晚对每个人来说都格外漫长。


    所以陈钰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屏息凝神地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启示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房间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诸位且听我一句。”


    在众人的注视下陈钰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语气从容不迫显得很有把握似乎胸中已有成竹早就想好了要说的话。


    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袖姿态优雅。


    “燕王府学宫如今看起来来势汹汹但以我之见单从他们今天的做法来看就已经远远不如我们的稷下学宫了败局其实已经显露出来了他们的路子走不长坚持不了多久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每个字都说得很有分量。


    陈钰微微一笑目光从胡老三和其他商贾的脸上缓缓扫过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看看大家是不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有没有跟上他的思路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自信几分审视。


    胡老三听了陈钰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觉得这个说法很新奇从来没这么想过。


    他微微皱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


    其他商贾也纷纷怔住了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困惑不明白为什么说燕王府学宫败局已定这从何说起。


    有人交


    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脸上写满了不解。


    这.这燕王府学宫现在明明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怎么就成了败局已定呢?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觉得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不太可能。


    有人摇头表示怀疑有人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天之内就聚拢了几十万两银子这势头正猛从哪里看得出来要败?大家都想不通觉得这说法有些奇怪不符合常理难以理解。


    这个数目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燕王府学宫前景大好。


    不过想到陈钰一向精明、有眼光大家虽然心里嘀咕却也没人直接反驳都想听听他接下来的解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不定真有独到的见解能说出些道理来。


    众人按捺住心中的疑问继续听下去。


    只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想通其中的关节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总觉得哪里不对说不出的别扭心里还是疑惑。


    有人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继续盯着陈钰等着他往下说。


    于是一众商贾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胡老三想看他怎么说希望他能代表大家问个明白把话说清楚解开大家心中的疑惑弄个明白。


    胡老三感受到众人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胡老三自然也明白大家的意思便看向陈钰认真地问道:“陈老板你能不能详细解释解释?


    我们都想听听你的见解把道理说透彻些让大家心里都明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的语气很诚恳带着请教的意思。


    陈钰微微一笑神色从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早就想好了要说的话就等着大家来问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口。


    他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在这么多大商贾里绝对算得上是非常年轻的


    但他所取得的成就即便是今天在场的这些京城顶尖商贾中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也不多他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也没人敢小看他都认可他的实力尊重他的意见


    。


    他名下的布庄生意红火,连宫里都用他家的绸缎。


    所以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他没有丝毫紧张,反而更加镇定,自信满满,知道自己能说服大家,让大家认同他的观点,同意他的看法。


    他的姿态从容,言语间透着自信。


    “诸位都是做生意的行家,其实在陈某看来,开学宫和做买卖,道理没什么两样,本质上都是一回事,都要遵循市场的规律,都要讲究个供求关系,离不开这个根本。


    他的声音平和,却带着说服力。


    “从表面上看,燕王和皇孙殿下开的这个燕王府学宫,好像一天之内就聚拢了几十万两银子,势头很猛。可大家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这几十万两,和我们中兴侯的稷下学宫那几十万两,区别可太大了,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差得远了,不是一个档次。


    他说着,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强调自己的观点。


    陈钰胸有成竹地说道,语气十分肯定,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不容置疑。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看到有人已经开始点头表示赞同。


    他这番话一出,大家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起来,认真思考他话中的含义,细细品味其中的道理,试图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人摸着胡须沉吟,有人低头思索,有人若有所悟。


    经陈钰这么一提醒,在座的又都是做生意的好手,立刻就有人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点头,觉得这话说得在理,确实是这么回事。有人忍不住拍了下大腿,表示赞同。


    胡老三也是眼前一亮,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陈钰,仿佛想通了什么关键,脑子里一下子透亮了,明白了陈钰的意思,知道他在指什么。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明白陈老板你的意思了。


    胡老三这一开口,一些原本也正要说话的商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先听听胡老三怎么说,看看他理解的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是不是也想到了那一层,看法是否一致。


    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胡老三继续。


    不过大家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纷纷看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