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大棒槌锤爆坏人
作品:《负债开局:看我直播养全家》 舒锦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天幕上那金光闪闪、造型夸张的虚拟“棒槌”图标,再听着那声情并茂的“弄死他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谢大佬打赏!大佬说得对!”舒锦笑声未落,眼中厉芒一闪。
只见天幕上那金光闪闪的“巨额棒槌”图标瞬间消失。
与此同时,舒锦感觉手上一沉。
一根沉甸甸、油光锃亮、足有小儿手臂粗的实心枣木棒槌,凭空出现在她手中!
那棒槌一头还雕刻着一个狰狞的虎头,入手分量十足!
“武器到位!”舒锦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棒槌,感觉无比趁手。
她脸上笑容一收,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只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敢动我娘?我跟你们拼了!”
话音未落,舒锦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她根本不管什么章法,也顾不上对方是女人还是仆人,抡起那根从天而降的枣木棒槌,劈头盖脸就朝着离舒王氏最近、正伸手去抓她的那个仆妇狠狠砸去!
“哎哟!”
那仆妇完全没料到这看似瘦弱的小姑娘如此凶悍,更没料到她会凭空变出这么大一根棒槌。
猝不及防被砸在肩膀上,剧痛传来,惨叫一声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半边身子都麻了。
“反了!反了!给我抓住这个妖孽!”
南宫老夫人惊得连连后退,尖声嘶叫。
另外两个仆妇见状,又惊又怒,丢开吓傻的舒才问和哭喊的孩子,转身就朝舒锦扑来,想仗着身强力壮制服她。
“来得好!”
舒锦丝毫不惧,反而更兴奋了。
她仗着身形灵活,不退反进,抡圆了棒槌,毫无章法却又虎虎生风地一通乱砸!
“我让你抢人!”
“砰!”
一棒槌敲在一个仆妇试图抓她手腕的胳膊上。
“让你仗势欺人!”
“咚!”
另一棒槌扫在另一个仆妇的小腿上。
“让你瞧不起我们泥腿子!”
“啪!”
棒槌头差点怼到第三个冲上来的仆妇脸上,吓得她慌忙捂脸后退。
枣木棒槌又沉又硬,舒锦下手虽不致命但绝对够狠,专挑肉厚又疼的地方招呼。
一时间,院子里只听见“砰砰砰”、“哎哟哎哟”的击打声和仆妇们此起彼伏的痛呼声。
舒锦如同疯虎下山,一根棒槌舞得密不透风,追着那几个仆妇满院子跑。
仆妇们空有把子力气,却从未见过如此泼辣不要命的打法,更被那凭空出现的棒槌和头顶诡异的天幕吓破了胆,只有招架躲避的份,哪还敢还手?
南宫夫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躲到了南宫绝身后。
南宫绝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舒锦发威,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南宫意更是看得两眼放光,差点没拍手叫好。
南宫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舒锦的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妖…妖法!果然是妖孽!反了!都反了!快…快制住她!”
然而她带来的仆妇们已经被舒锦的“疯魔棒法”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哪还有能力去“制住”?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彻底疯了:
【666666!主播威武!】
【这棒槌从天而降,帅炸了!】
【打得好!往死里打!】
【主播这乱披风棒法深得我真传!】
【资深小说家大佬牛批!这打赏太应景了!】
【哈哈哈,看那几个婆子抱头鼠窜的样子,笑死我了!】
舒锦追着一个仆妇绕到院门口,一棒槌砸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打得她“嗷”一嗓子窜出老远。
舒锦拄着棒槌,微微喘气,脸上因为激动和用力泛着红晕,眼神却亮得惊人。她冲着狼狈不堪、缩在角落的几个仆妇,以及脸色铁青的南宫老夫人扬了扬下巴:
“还带不带我娘走?嗯?”
那根雕着虎头的枣木棒槌在她手里,仿佛还散发着慑人的凶威。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那几个被舒锦用枣木棒槌敲得鼻青脸肿的仆妇,此刻缩在院墙角落,揉着胳膊腿上的淤青,疼得龇牙咧嘴,看向舒锦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那凭空出现的凶悍棒槌和舒锦那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把她们吓破了胆。
南宫夫人脸色苍白,紧紧攥着手帕,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和舒王氏那决绝的眼神,终究是长长叹了口气。
伸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气得浑身发抖的南宫老夫人:“母亲……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秀秀……她在这里,或许……或许真的更好。”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认命。
南宫老夫人胸口剧烈起伏,看看被打怕了的仆妇,看看一脸冷漠的南宫绝,再看看抱着手臂、嘴角噙着冷笑的南宫意,最后目光落在紧紧依偎在舒才问身边、眼神充满抗拒的舒王氏身上。
她明白,今日无论如何是带不走人了。
强行带走?
且不说那个如同疯虎般护着母亲的舒锦,光是那诡异的天幕和凭空出现的棒槌,就让她心底发寒,不敢再轻举妄动。
“好……好得很!”
南宫老夫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怨毒地剜了舒锦和舒王氏一眼,“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走!”
说罢,再也不看任何人,由南宫夫人搀扶着,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那几个仆妇如蒙大赦,忍着痛,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跟了出去。
南宫绝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又瞥了一眼拄着棒槌、微微喘气但眼神依旧警惕的舒锦,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最终什么也没说,也转身离去。
南宫意倒是留了下来,她走到舒锦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又看了看那根雕着虎头的枣木棒槌,语气带着点新奇:“你这妖法,还挺实用的嘛。”
舒锦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将棒槌往地上一杵:“少来!赶紧把你家这些麻烦事儿处理干净!再敢来烦我娘,下回就不是棒槌这么简单了!”
说完,也不管南宫意什么反应,立刻转身去安抚受惊的家人。
南宫意耸耸肩,看着舒锦护着母亲和弟妹进屋的背影,又看了看头顶早已随着南宫家人离去而消失的天幕,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也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这个小小的农家院落。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暂时被一根从天而降的棒槌打退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清河镇数十里外的荒野小道上,一个身影正跌跌撞撞地狂奔。
正是顾苏苏。
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泥污和草屑,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不堪,脸上更是布满泪痕和擦伤,狼狈到了极点。
只有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恨意。
那是对陆九渊的狠绝,对舒锦的诅咒!
醉香楼那如同噩梦般的一夜,看守的疏忽让她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抓住了一线生机。
她拼尽全力,用尽了所有心机和力气,才从那肮脏的牢笼里逃了出来。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让陆九渊后悔!让舒锦那个贱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她不敢走大路,只能在荒野小径和偏僻的村落间穿行。
饥饿、寒冷和恐惧如影随形,但她心中的恨意支撑着她。
她向遇到的流民和走卒打听消息,像一头受伤的孤狼,在寻找着能撕咬敌人的机会。
终于,在逃亡的第三天,一个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清河镇最大的粮商,是襄州来的“盛源粮行”东家,郑百川。
此人表面乐善好施,在灾年常设粥棚博取名声,实则心狠手辣,是掌控着本地及周边数县粮油命脉的土皇帝。
他盘剥佃农,打压中小粮商,手段酷烈,无人敢惹。
顾苏苏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毒蛇的信子。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郑百川垄断粮油……
而舒锦那个贱人的“舒记土豆工坊”,每日煎炸那该死的“黄金土豆饼”,需要消耗大量的菜油!
那工坊生意如此红火,日进斗金,岂不是在郑百川的眼皮子底下抢食?
甚至,那便宜顶饱的一文饼,抢的正是那些原本只能买郑家粗粮糊口的穷苦人!
“舒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顾苏苏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褴褛的衣衫,用力抹了把脸,尽管依旧狼狈,但那双眼睛里却重新燃起了算计和狠厉的光芒。
她需要一把刀,一把足够锋利、足够凶狠的刀,去砍向舒锦!
而郑百川,就是那把现成的刀!
凭借残余的姿色和刻意伪装的楚楚可怜,顾苏苏费了些周折,终于在盛源粮行位于清河镇外一处庄子的私宅里,见到了这位传闻中的郑大老爷。
郑百川年约五十,身材微胖,穿着富贵的绸缎袍子,面皮白净,保养得宜,一双眼睛不大,却透着商贾特有的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正悠闲地品着茶,看着账本,对顾苏苏这样狼狈的女人本是不屑一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