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第一百零九章
作品:《刚要告白,老公重生了!》 翌日清晨,苏棠在楼下的卧室醒来。
她回想起自己是怎么“转移阵地”,只觉得满心憋闷。
昨晚箭在弦上,周既明竟直接累倒在她身上。两人又一次在临门一脚时,没成。
她当然不甘心,用尽力气想把他摇醒。可那人像一百年没睡过似的,毫无反应,除了均匀的呼吸证明还活着,简直跟死了没两样。
连那处,也偃旗息鼓,一副彻底休战的样子。
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残留的水汽没了升腾的体温加持,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气急败坏地起身,随意披了条浴巾,想下楼找衣服穿。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给二楼那间卧室关好窗,又给床上睡死的那人掖好被子。
她穿好衣服躺回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有色画面,根本无法入睡。失眠事小,更要命的是,那番极致的前戏让她的身体像被点着了,燥热难耐,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于是她从床上爬起来,大半夜的把两人换下的衣服全扔进洗衣机,洗好后又塞进烘干机。
在两层楼间上上下下,在周既明睡觉的卧室进进出出,弄出很大的动静,像在故意吵醒谁。
直到筋疲力尽瘫坐在楼梯上时,那股上头的燥热才终于退潮。冷静下来后,只剩下满心的羞耻。
带着那份羞耻和终于涌上来的睡意,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一楼卧室,跌入床上的瞬间,就昏睡了过去。
她讪讪地伸了个懒腰,随即进入卧室的卫生间洗漱。
洗漱后,她打开房门走出客厅。
刚朝厨房走去,就迎面撞上端来两盘早餐的周既明。
“早呀,苏棠宝宝。”
“哼。”她故意摆出嗔怪的表情,看也不看就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大瓶橙汁又往餐桌走。
两人在餐桌前面对面坐下。
苏棠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桌子中间,也不说给谁,自顾自吃起了早餐。
盘子里只有一片煎蛋和一片吐司,少得可怜。他明明知道她早上需要高碳水,并且冰箱里还要大半袋面包,弄这点东西是在为难谁?
她故意把叉子和餐盘碰得叮当响,甚至摆出一副嫌麻烦的样子,把煎蛋直接夹进吐司里,三口两口就吞了下去。
然后抱起手臂,时不时用责备的眼神扫一眼对面还在慢条斯理进食的人。
“就一片面包一个蛋,还细嚼慢咽,我牙缝都没塞满。”她冷声道。
周既明听罢,抿了抿唇,却还是没压住嘴角的弧度。
她现在这副样子,分明是在明晃晃地控诉他昨天的行为。
“慢慢吃,比较好消化。”他没忍住作弄她。
苏棠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抽走周既明面前那盘还剩半个、被切得工整的煎蛋,用手捏着直接塞进嘴里。
“让你慢、慢、吃,”她嚼得含糊不清,“让你好、消、化。”
她此刻只能通过这种幼稚的方式去报复他了。
谁知,对面的人竟毫不在意,甚至露出一副“感谢帮忙解决剩饭”的表情。
“既然早饭吃过了,”他忽然站起身,声音沉了下来,“是时候办正事了。”
话音刚落,他已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径直朝一楼卧室走去。
“楼上那床昨晚弄乱了,就在这儿吧。”他低着头望着她,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还有,有没有人告诉你,吃太饱不适合马上剧烈运动?所以......”
他凑近她耳边,气息温热:
“小馋猫,我们稍微垫个肚子就好。”
“待会儿再带你去吃大餐。”
苏棠被轻轻放到床上。尽管动作轻柔,但两人的重量压下的瞬间,她还是感到床垫一沉,身体随之轻颤。
“......你、你想干嘛?”当小腹传来他掌心的温度,她浑身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下意识明知故问。
其实她想说:太突然了,还没准备好。
“想干嘛?”周既明的呼吸骤然乱了,那双平素沉静的黑瞳里,也明显掀起了惊涛,“不是很明显么——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
“嗯啊......”苏棠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吓到。
他的动作不像昨晚那样温柔且有耐心,甚至带了点急躁。
苏棠脸红心跳,因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全身绷紧:“周既明......我害怕。”
周既明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深吸了口气。迷蒙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回她脸上。
她满脸潮红,嘴唇微张,泛红的眼里除了情动,还闪着一丝惊慌。
他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在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即转身拉严了窗帘,又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
昨晚在关键时刻昏睡,那股被强行按下的欲*火憋闷一夜,今早醒来竟燃得比昨晚更烈、更汹涌。
醒来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他便起身去找她。(只是起床啥也没干也违规)
寻遍各处,不仅没有发现人的踪影,反而看见昨晚乱扔的衣服已被收好,甚至洗好烘干。(洗衣服哪里违规了?)
而那位半夜操劳的“田螺姑娘”,大概是累坏了,正沉沉睡在一楼卧室。
他没忍心叫醒,硬着头皮去做早餐。做饭时,又觉得自己最多能忍到早饭结束,才特意控制了早饭的分量。(做个饭而已...)
“不能太着急......”他在心里默念。
人常常会因为过于长久的等待,在期盼里掺进急切的心情。这种心情像一味催化剂,会让幸福降临时,整个人生出一种巨大的、近乎本能的占有冲动。
这或许是动物性里自带的远古基因——必须在第一时间攫取、确认猎物,防止被外力夺走。
这种冲动让人尽可能快速地获得某种确认,也因此,让人错失某种关于过程的体会。
他一边思忖,一边将手伸到冰凉的水流下冲洗,想借那点微不足道的冷意,驱散此刻心头翻腾的燥热。
从卫生间出来时,苏棠已经钻进被窝。昏暗中,她只露出一张脸,头发散乱,像只受惊却强装乖巧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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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心头一软,小心翼翼地朝她走去。
逐渐冷却的温度再度缓缓升起,空气变得湿热、稠密,像被午后的阳光烘透的棉絮,柔软地包裹着两人。
一切都变得很慢。呼吸很慢、心跳很慢,连窗外偶尔路过的风声,都失去了平日的迅疾。
苏棠感到一种巨大的安心,与此同时,是另一种极具反差的感受蜂拥而上。
原来看似相冲突的两种感受,是可以同时并存的。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大脑在短暂的炸裂后,被一些混乱的画面吞没——那些鲜少被她主动记起的、和他一起的时光,像失控的走马灯般蜂拥而至。
寒冬腊月分食一碗泡面,加班到深夜他送她回家甚至背她上楼,他陪她跨越几座城市去看她暗恋对象的球赛,无数个一起挑灯夜战的夜晚,以及更多黏在一起的、寻常的周末......
一滴泪顺着她的太阳穴滑下,没入鬓角的发丝,又沿着耳廓的弧度,悄无声息地滑向耳后。
那一丝微凉的湿意,在温热的皮肤上划过,引起一阵细微的、直达心底的战栗。
“周既明......我爱你。”她在心里静默。
......
战火一直延续到下午两点多。
起初的试探和小心,在数度沉沦后,悄然变成了周既明温柔的“报复”。
“现在,你还会怀疑......我不行吗?”他呼吸沉重,语音里带着几分得逞的揶揄。
苏棠嘴里只剩支离破碎的呜咽与求饶。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周既明......别......别......”
室内声浪潮起,温度攀升,被子成了累赘,被胡乱踢到床脚。
周既明根本没想停下,直到听到苏棠的呜咽已然带着哭腔,才猛然惊觉自己或许过了火。
不知攀上过几次极乐,苏棠此刻只想就地死去。适度的多巴胺令人愉悦,过度的刺激却只让人想毁灭一切感知。
周既明将她搂进怀里,用炙热的胸膛抵住她汗湿的脊背,形成一个完整的包裹姿态,试图稳住她止不住的颤抖。
她能感觉到,彼此的汗水正在交融渗透,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这份包裹和温暖,终于将她从那过于强烈的刺激中,一寸一寸,拉回现实。
身后的人低声在她耳边抱歉:“对不起,我......”
苏棠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彻底偃旗息鼓后,两人迎来事后的贤者时间。
苏棠把头枕在周既明胸前,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轻声打趣:
“这副身体......果然没让我失望。”
若在平时,这话定会让他生气。可此刻,他什么都不在乎了——这身体就是他的。方才与她水乳交融的每一寸战栗、每一声喘息,都只有他这抹灵魂才能真切感知。
“看来我表现得还不错,”他勾了勾嘴角,指尖绕着她的发梢,“那这样的话,请问苏棠小姐,我们的试用期,可以结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