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第一百零八章

作品:《刚要告白,老公重生了!

    此话一出,烧烤摊前很快聚拢了一小撮人。


    “要两串虾!”


    “来三个生蚝。”


    “妈妈,我想吃扇贝。”


    “麻烦给我五个扇贝......”


    周既明被那声“夫妻档”哄得飘飘然,自动屏蔽了剩下来的其他声音,只顾埋头更卖力地烤。半晌才猛地想起——苏棠会不会介意?


    他慌慌张张抬头找人,才发现摊位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身边却空荡荡的。


    心一沉,正发慌,寻找的身影就挤了回来。


    苏棠不知从哪儿找来块硬纸板,上面赫然写了几个大字——


    【夫妻档海鲜,随缘尝鲜】


    她把牌子往摊前一立,清了清嗓子,声音脆生生的:“开张大酬宾,数量有限,每个人限买两个哦!”


    周既明看见那纸板上那几个大字,眼眶一热,滚烫的水汽瞬间模糊了视线。


    旁边有人注意到,连忙提醒:“老板娘,快来看看,你家小老公被烟熏得掉眼泪了!”


    苏棠赶紧上前,用袖子给周既明擦了擦眼角,又转身想去借电风扇把烟吹散。


    “没事,快烤完了。”周既明拉住她。


    一听“快没了”,人群立刻骚动起来,生怕错过这“百年一遇”的开张优惠,点单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直接上手去拿烤好的,然后找苏棠扫码。


    “五元,已到账”


    “十元,已到账”


    “五元,已到账”


    ......


    烧烤以光速被抢购,到最后,苏棠不得不从路人手里抢回几串虾和玉米——她倒是吃饱了,可周既明光顾着烤,根本没吃几口。


    周既明给烤炉盖上厚重的炉盖,将烤炉底部和顶部的所有通风口旋紧,结束了这场慌乱的贩卖。


    他坐到苏棠身旁,接过她为他抢夺留下的烧烤,心里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


    但哪怕是此刻,他也是清醒的。


    他清醒地知道,苏棠的雀跃、连同对他这份体贴,多半是被“摆摊”勾起了旧日回忆。他依靠着这副身躯,承接了这份投射而来的温度。


    但他依然决定清醒地沉沦。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哪怕只是借着“前人”的光,此刻的幸福也足够真实,值得他继续扮演下去。


    他忍不住去幻想她和“他”从前的光景,但又在苦涩到来前猛地抽回。


    不必去幻想,他此刻就拥有那光景——哪怕是偷来的。


    “老公——”苏棠拖长尾音,语气里满是揶揄,“被自己的手艺震撼到啦?怎么发呆?”


    她老毛病又犯了,她习惯用肉麻的称呼去膈应人,这习惯从前世带到今生。就像当初恶心高中时的“他”一样,现在也借着路人的误会来打趣周既明。


    周既明猛地攥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放下托盘,转过来直视她。目光灼灼,黑不见底的黑瞳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你......再叫一遍。”


    听他这不知是恼了还是当真了的语气,苏棠瞬间蔫了,揶揄的气势荡然无存。她这人就是这样,又菜又爱玩,一见对方较真,立马就想溜。


    “不叫不叫,一遍就够了。”她扭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漫起的红晕。


    周既明又问:“你以前......也这么叫过别人吗?”


    苏棠一愣,哪来的别人?从头到尾不就只有他么?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低声补了一句:“就之前的‘我’。”


    苏棠这才明白,他指的是少年时的那个“他”。


    “没、没有啊。”她摇头,并不明白他这样问的意图,只觉得难为情。


    “那你可不可以保证,这个称呼只留给我?”


    苏棠被周既明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搞得七上八下,忙不迭起身假装收拾东西,“吃你的烧烤吧,这么多要求。”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甜蜜。


    心里想的却是,那不然呢,他们两个不是已经决定“绑死”了吗?


    夜里的海风带上了寒意,两人收拾好东西回到住处。


    苏棠想起周既明下午买的那套沙滩服是短袖短裤,怕他着凉,便去检查客厅的空调有没有暖风。


    “客厅的没暖气,我去房间看看。”她放下东西就往一楼的卧室跑。


    周既明见状上了二楼,去查二楼房间的空调。


    “有暖气!穿少点耶不要紧啦。”苏棠兴高采烈地从房间出来汇报,却发现原本在客厅的人已不见踪影。


    “楼上这个也有。”周既明的声音从二楼镂空的栏杆边传来。


    苏棠扯着嗓子问:“你想睡楼上那个?”


    周既明语气慵懒:“我都可以,你想睡楼下那个我就睡楼上这个呗。”


    苏棠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情况,他们不一起睡吗?


    隔着距离,周既明看不清苏棠的表情,只觉得气氛忽然冷了下来。


    苏棠没接话,垂着头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沉默地推着行李箱进了一楼的卧室。


    周既明下楼收拾好烧烤工具,去敲她的门。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苏棠似乎生气了。他把刚才的对话来回想了几遍,也没找到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苏棠,要休息了吗?”他敲着门问,同时侧耳贴在上门听——里面并没有水声。


    两间卧室都是带卫生间的套间,他以为她进去洗澡了。


    门毫无预兆地被拉开。


    苏棠看着周既明来不及收回的“偷听”姿势,气先消了一半。


    她忍住嘴角的笑意:“怎么,不是分好房了吗?”语气里仍带着一丝不满。


    周既明瞬间明白了她在气什么。那恢复运转的大脑,猛地想起半个月前那个暧昧的约定。


    一个几乎让他心跳骤停的念头窜了出来:


    她是准备和自己那什么?


    那句有着双重含义的“在一起”,此刻忽然有了清晰的指向。


    “楼上那间卧室外还有个温泉池,我在想,泡一下应该很舒服吧。”他情急之下,抛出了一个相当色气的邀请。


    苏棠猛地把门关上。


    正当周既明又在想哪里说错时,门再次毫无征兆地被打开。


    只见苏棠换了身衣服。一件宽大的纯白衬衫罩在身上,底下光着两条白皙的腿。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能瞥见里头蕾丝质地的肩带。衬衫布料微透,底下圆弧的轮廓随着她的动作,在光影间时隐时现。


    “走、走吧。”苏棠故作轻松地开口,说完就自顾自走到前面,想藏住心里的慌乱。


    “我也去换身泡汤的衣服。”


    苏棠率先到了温泉池。


    等放满一池恒温热水,她没等周既明来,先一步进了池子。


    水面漾开,没过了她的锁骨。


    温热的水汽氤氲而起,将苏棠整个人温柔地包裹。蒸腾的热意爬上她的脸颊、耳尖,很快便熏出一片绯红,连睫毛上都凝了细碎的水珠。


    周既明来时,下身只穿了下午新买的沙滩裤,上身裸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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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斜斜打下来,清晰地照出他利落的腰线。人鱼线自紧实的下腹延伸,没入松垮的裤腰,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腹肌的沟壑在光影下微微起伏。


    两人的视线悄悄往对方身上一瞟,又迅速弹开。


    在暧昧的气氛里,周既明下了水,不动声色地挪到苏棠身边。


    他的手从水下探过,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后腰。


    水成了温柔的介质,让掌心的触碰变得格外不同。


    他稍一发力,苏棠整个人就被拢入怀中。


    水面之下,一切都变得缓慢而失重。


    那件宽大的白衬衫早已松了束缚,在水波中悠悠荡开,像一朵漂浮的云。


    领口处,一截纤细的蕾丝肩带挣脱出来,失去其原本的挺阔,在水中自由地漂浮、飘转,在氤氲的热气与昏暗的光线里,勾勒出暧昧游动的轨迹。


    他伸手去探她的后背,想找到某种金属触感的东西,这是他多年上网习来的本能。但出乎意料的是,身后除了那磨砂质感的蕾丝布料外,并没有类似扣子的结构。


    苏棠的脸红如宿醉。她将脸靠在他的肩头,在他耳畔轻轻说了句:“像解蝴蝶结一样。”


    他起初还不明所以,直到指尖再次探寻,才明白那精巧的机关。


    女人肩头那根细软的带子被轻轻一勾,瞬间松脱。柔软的布料随着水波散开,随即坠入水中,像一尾柔软的水母,随着暗流徐徐飘荡。


    周既明呼吸一滞,为这巧妙的设计感到一阵脸红心跳,随即带着更甚的兴奋,去解水下的另一处关窍。


    所有的束缚,在一番折腾后,都在温热的池水里无声消融。


    两人肌肤相贴,唇齿交缠。


    想到是初次,周既明并没有单刀直入。而是,带着温热的池水,极尽耐心地安抚她紧绷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将一切都放大了——触感、温度、气味,甚至是心跳。苏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能生出这样陌生而汹涌的感受,像被细密的电流爬满四肢百骸。


    潋滟的水光晃得她视线模糊。她几乎要喘不上气,在喉间溢出第一声细碎呜咽的瞬间,嘴唇便被重新封住。


    那个吻比先前更凶,像要夺走她肺里最后一点空气。舌尖在她齿间攻城略地,纠缠得她阵阵发软,几乎要在这片温热窒息里昏过去。


    她知道,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这灭顶的快乐吞噬。却在彻底沉沦的前一瞬,听见男人用濒临爆发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说道:


    “去床上。”


    “......嗯。”


    男人伸手一把抓过池子旁的干爽浴巾,将她裹住抱起,径直走进卧室。


    真要进入正题,苏棠反而大脑空白,身体一点点重新绷紧。


    还是会恐惧。


    他察觉到她并不算细微的变化,将她放上床后,再一次耐心地安抚。


    温热的吻从她的额头落下,之后是唇边,又顺着脸颊滑下。


    苏棠感到一阵细密的酥麻,随即是轻微的眩晕。


    他的足够温柔和耐心,让她的身体再度柔软,偃旗息鼓的热意被重新酝酿,从四肢百骸悄然蔓延。


    她有些羞赧地发出信号:“可、可以了......”


    但身上的人却迟滞地动了动,随即,一颗沉甸甸的脑袋重重地落在她胸口。


    一阵轻微的钝痛传来。她下意识抱住那颗湿漉漉的头,正要嗔怪,却听见空气里多了道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