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作品:《晋江攻嬷了起点攻》 顾景池没忍住,又低低地笑出了声。
“意思是除了互撸,其他你都行?”
余繁视死如归点了点头。
“真的再也不怀疑我了?”顾景池这个人丝毫不懂知足这两个字该怎么写,“那我和李俞海哪个对你更重要?”
余繁目移:“……哈哈,都是兄弟。”
顾景池:“他也会半夜三点爬起来给你开门?”
余繁:“人家宿舍和咱们隔着楼呢,就算有这个心也进不来啊,再说哪好意思这么麻烦他。”
顾景池:“你倒好意思麻烦我。”
那其实倒也不是很好意思。
余繁很想反驳一句他不是把消息撤回了吗。
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忽的福至心灵,明白了这个人到底想听什么。眼睛发亮冲他摇尾巴:“这不是因为和你关系最好嘛。”
不得不承认,他很成功。
顾景池呼吸紧了下,面上不显,淡淡地应了声。
余繁极力寻找自己没被基佬荼毒前跟兄弟的相处方式,忽然发现好像真的除了互撸什么都做过了。
他整个人瞬间放松不少,大大咧咧往顾景池身上一瘫:“别擦了,雨水好脏,待会儿还得重新洗。”
顾景池:“嗯。”
余繁得寸进尺:“我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要不干脆你帮我洗吧。”
顾景池眼睛暗了,像饥肠辘辘的狼看到块刚被剖开血淋淋的肉,明明心底渴望的要死,却还要担忧这块肉里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他鼻尖靠近,轻轻嗅着,很轻易闻到余繁身上淡淡的青柠香——很可惜,他布置陷阱用的时间太长,余繁这段时间都没再用他的东西。
“洗哪?”
余繁打了个哈欠:“洗头啊还能洗哪,我都不接受互撸了还能让你看我裸_体啊?”
他摸了摸下巴,惋惜:“不过说真的,你也真是没赶上好时候,要是再早一年碰上思想干净的我,说不定还真能同意和你坦诚相见。”
顾景池:“……谢谢,但我其实也不是很想赶这个好时候。”
他停顿片刻,又不经意补了句:“求我的话,可以考虑帮你洗。”
余繁想了想:“半夜三点洗头是不有点不道德。”
顾景池:“我们宿舍大概不会。”
余繁回忆了下那几人睡熟后跟死了八百年的猪没差的样子,点了点头,霎时觉得非常在理。
退一万步来讲,那群变态都已经没底线到天天没完没了偷自己衣服了,明目张胆成这样,没直接干碎他们的几把已经给了莫大面子,就算把他们吵醒了又能怎样?
道德彻底沦丧的余繁瞬间放弃底线:“哥,顾哥,顾景池,求求你。”
将近四点,整个走廊都是一片漆黑。
顾景池平静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清晰感觉到胸腔内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说:“好。”
即将下楼时,不需顾景池多说,余繁这回已经很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骂骂咧咧:“操,我站的腿软,你扶着我点儿。”
顾景池:“怎么总喜欢大半夜吹风?”
余繁打了个喷嚏:“帅啊,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忧郁是男人最好的武器。”
顾景池看了眼这只可怜兮兮缠着自己的落汤鸡,很给面子的没笑出声,可唇角仍旧越扬越高。
这人浑身上下写满了愤世嫉俗,像被抢了骨头急到咬人的狗,可爱的要命,就是怎么看也跟忧郁这俩字不搭一点儿边。
走廊里起码还有大卫生间的灯开着,等进了宿舍,浴室门“喀嚓”一关,才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黑。
余繁哆嗦的更厉害了:“哥,我说我怕黑你信吗?”
顾景池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给手机开了手电筒模式,支在洗手台。
他言简意赅:“脱。”
余繁吓了一跳:“脱?”
顾景池伸手,掌心毫无预兆盖住他额头,疑惑:“淋了场雨而已,脑子就彻底坏掉了吗?”
余繁被他的温度烫到,哆嗦了下,一时间甚至忘了怼回去。
是啊,他要洗头,会弄湿衣服……
操,湿就湿吧,比裸着强。
余繁本来想拒绝的,话都在嘴边了,脑子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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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想到联谊会那天,顾景池脱衣服脱的毫不犹豫。
都是男人,又不是基佬,到底有什么可别扭的?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抓住衣服角,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模样,脱的干净利落。
献祭一样。
手机灯光算不得多亮,昏昏沉沉,却比任何氛围灯都管用。顾景池视线毫不避讳落在他身上,从脸,到锁骨,到胸,到腹部清晰肌肉。
明明穿衣服看着那么瘦一个人,布料遮掩下的薄肌竟然这么流畅。
余繁瞥开视线,手无措地紧抓着脱掉的衣服,不敢和顾景池对视。
他真的有在很努力伪装了,可耳朵根还是红的厉害,火烧火燎。
顾景池饶有兴趣看他挣扎,这个人当真很不会演戏,情绪全写在脸上,几乎一眼就能看得透彻。
他直至看够了才缓缓移开目光,接过余繁手里紧攥的衣服,拿了个小凳子推过去:“坐。”
他注意到,在拿走衣服的时候,余繁似乎有一瞬间争抢的动作。
像是连最后一个掩饰紧张的东西都没了,余繁整个人身体都是紧绷的,后背挺的笔直,坐在小凳子上局促不安。
顾景池不悦地拍了拍他肩膀:“放松,不是困了吗。”
余繁发现,同样是碰肩膀,陈梓动他就会让他浑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顾景池更多的是紧张,羞赧。
操,果然死基佬和好兄弟是不一样的吧?
他闭上眼睛,再一次视死如归:“嗯,你洗吧。”
顾景池这会儿又不着急了,蹲在他侧边抬手碰了碰他滚烫的耳朵,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好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弄疼你。”
余繁:“……”
兄弟虽然我知道你是直男,但这话真的很诡异啊。
顾景池撑着膝盖站起身:“不过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本来也就是为了帮你。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算了。”
他神情恹恹的,像是失落,又像是懊恼。责怪自己做的不够好,直到现在还没有让自己彻底放下警惕。
余繁一把攥住他腕骨,豁出去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