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那些鸟人 发情天使 ☆

作品:《万人迷废材向导只想苟结局

    *


    你没精打彩的趴在电脑前,等着到点儿下班。


    好困、好困、好想睡觉……


    一连七天,为了规避鸟人哨兵的梦境入侵,你睡觉都开着精神屏障,自然睡得不是很踏实。


    困、困、困死了……


    眼皮撑不住渐渐沾在一起,然后恍惚中,狭小的治疗室内,传来隐约的圣歌……


    {神明爱世人……溺爱世人……泥泞的生路……


    ……}


    你猛然惊醒!


    冲进盥洗室洗了一把冷水脸,强迫自己清醒。


    玛得!


    差点又被那个鸟人拉入梦境!


    叮——铃~~铃~~~~


    正在你放声咒骂某个鸟人的时候,


    内线电话,响了。


    你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还有三分钟下班,这个时候来电话,不是加班就是加班,你自然不会去接。


    然而,


    你不去山那边,山偏要挤挤挨挨的撞到你这边。


    足足响了一分钟之后,停了。


    换扩音器响了。


    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是秃头领导的声音:“小邵啊,还没到下班时间,别溜号啊,迅速到我这里来一趟。”


    你还能怎么着,只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怎么会呢,一直坚守着岗位呢!就来了,领导。”


    直系领导是一个地中海秃顶的中年向导,据说是第一批开拓天枢防线的功臣,战场上受过伤,现在退下来,到后勤部养老。


    在整个28层C区他辖下的一百来号C级向导中,十分喜欢盯着你一个人薅羊毛,经常指派一些没有绩效点的临时活计给你。


    这不,你刚关上办公室的门,他就开门见山的说要带你去汪汪队义务劳动。


    “小邵啊,汪汪队、啊呸,我怎么也被你给带歪了,”直系领导抱怨了两句,进入正题:“白塔近卫队近期来了一个优秀的新人,前段时间内部训练的时候不知轻重,把队友的精神体给打伤了好几个……”


    “不过问题不大,那几个伤员都是情绪稳定的犬系优秀哨兵,只需要我们做一次伤情评估、外加来一次浅层的群体疏导就完事儿了。”


    “你知道的,向导的评级只是一个综合素质,你呀,就是吃了没法具象出精神体的大亏,不然凭你的群体疏导能力,混上一个B+绝对没问题。”


    “小邵啊,你考虑一下。”


    你就知道,好事肯定轮不上你,群体疏导对精神体量的要求和损耗特别大,普通的C级向导肯定是做不到,而如果要申请B级向导的群体疏导,这私下斗殴的报告就要一层层往上报。


    你认识汪汪队的队长,那是一个正直的哨兵,所以真相就是——


    “领导,您这是又收了谁的请托啊?汪汪队的内讧,他们想私了?所以才不敢通过正常途径去申请疏导?”


    一般情况下,在不影响工作指标的情况下,白塔的注册向导私下接点活儿是完全可以的,属于某种默认的潜规则。


    但前提是,得有报酬,那有白白做人情的道理,还是给秃头领导做人情?


    所以,你暗示性极强的说:


    “领导,我这几天休息得不好,精神力减弱,可能干不了群体疏导。您看,要不要找找隔壁组的C级首席?”


    显然,秃头领导也相当了解你。


    “10个积分。”


    “咳,领导,我觉得按我现在的状态,群体疏导还是有心无力啊可,一对一应该还能勉强解决……”


    “30个积分。”


    “咳,领导,我觉得我好像喝几支补充液,也能勉强应付,先说了,是勉强啊……”


    “你够了啊,55个积分,爱干不干。”


    “90个,少了不干。”


    “85!”


    “成交!”


    于是,就这样,你提着治疗箱,来到了汪汪队的训练场。


    意外的是,那位正直的汪汪队队长不在。


    唔,看来是小狗崽子们的私下斗殴啊。


    咔嗒——


    你推开了训练场厚重的大门,泛着寒霜的雾气从泄气阀中争前恐后的涌出——


    果然跟你预期的差不多。


    但让你惊讶的是,它们的伤口泛着黑气,显然不是正常斗殴能够产生的。但秉承着多做事少找事的原则,你什么都没问。


    与跟秃头老板的话痨不同,对于受伤狗狗们的热情围攻,你保持着专业的‘快、狠、准’的拔出手法,不到十分钟就迅速的处理完二十来条狗狗们的伤口……


    至于剩下的十分钟,趁着茫茫白雾的遮掩,你建立好了精神屏障。


    张开双臂,笑眯眯,像个怪阿姨:


    “哎呀,乖乖们,到ee这里来。”


    “汪!”


    “嗷呜——”


    “汪、汪汪——”


    你被毛茸茸们团团围住,一会儿摸摸边牧的头,一会儿又埋埋金毛的肚子,一会儿又抱起博美放在怀里狠狠的rua了好几把……


    此刻,你觉得你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但你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一会儿犬系哨兵们的主意识该苏醒了,就不能这么放肆的把人家的精神体给rua来rua去了。


    未免也太侮辱人了。


    十分钟后,浓雾彻底散去。


    精神体们念念不舍的回到了各自主人的图景内,训练场上七歪八拐的躺在地上、墙上、栏杆上的哨兵们的身形,就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没有等那些缠人的哨兵爬起来向你道谢,你迅速合拢治疗箱,转身飞快的溜走了。


    狗狗缠人你不怕,反而非常享受被毛茸茸包围的感觉。


    可无毛的男人就算了。


    你甚至记不太住他们五官长什么样,只记得犬系哨兵们过分热情。


    *


    群体抚慰对精神力的的耗费比较大,况且你又追求速战速决,你察觉到你的状态已经到达某个界限了。


    回到宿舍后,饭都没心思吃,勉强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


    睡前,强撑着朦胧的睡眼,看清楚了那85积分到账的短讯通知,你满意的笑了。


    或许是消耗量过大,外加连着几天都没睡好的缘故,也或许是看到到账的积分,心情过于松懈了……


    才沾染枕头没多久,你就该死的发现!


    又!做!梦了!!


    起初,你还没察觉。


    你只知道自己捧着积分到账的短讯,情绪非常兴奋,翻身起床就打算去食堂吃一顿庆祝一下。


    就在你抱着类似与想要与谁约会的心态,从衣橱里挑选衣服和配饰的时候,你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有几个地方很违和。


    首先,85积分虽然不少,但现在你手里已经有了三个VIP客户的预存服务卡,就拿壕的金主豹豹霍恩斯来说,存在你这里的,至少还剩将近30万的积分……


    (不少说你瞧不起这85积分啊,只是说如果在刚来白塔,业务刚开张的时候,这个体量的私活儿确实能让你小小兴奋一把,并且乐意犒劳自己一顿好的……)


    可现在嘛,自从你发现白塔食堂就算花费再高积分,也吃不到什么符合口味的‘好饭’,你就早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只一个劲儿的沉迷存款,攒钱买房。


    再然后,这种类似于‘与谁约会’的心态去挑选衣服和配饰……唔,这不是你的心情、不是你的欲望……


    那、这种,忐忑又激动,兴奋又惶惑、甚至卑微到甜滋滋的心态。


    是谁的?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抬眸看向穿衣镜中的自己。


    一声轻笑。


    ‘是我的心情,是我的……’


    ‘见到音音的第一眼,突然具象了吟游诗人歌颂的‘一见钟情’,


    ‘是我、是我一想到能见到你,就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比获取圣力还要期待的心情,比尽情杀戮还要兴奋战栗的的心情……’


    空灵的嗓音在半空微微振动,你看见镜中的自己,皱巴巴的睡衣渐渐变成了前一个梦中在圣所祭坛穿过的婚纱,裙摆处还留有前一个梦中沾染上的斑斑血迹。


    你心里微微一惊,发现自己竟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你敏感腰窝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渐渐掐紧;耳后有温热的呼吸,缓缓的从后颈那一小块肌肤熨烫着往下……


    你沉下了眼眸,问:“亚利瑟斯,这次你又要做什么。”


    你调查过他是谁。从隐匿在识海深处,从有关此异世的‘三卷’残破的剧情中,你动用了珍贵的魂力,仔细搜索过所有跟祂相关的信息。


    尽管在掉落到这个世界之时,你的引导系统就处于长期沉眠的状态,你只能费力的人工搜索,


    终于匹配到了一个关键人名——


    亚利瑟斯。


    在第三卷的末日剧情中,在圣所几乎统御了整个大陆所有势力,


    圣.亚利瑟斯。


    那个以碾压性的实力、残暴的统御着末日大陆、有着神级哨兵之称的六翼圣使‘疯王座’亚利瑟斯。


    只不过你完全没有想到,


    在所有剧情都还没有展开前,这个勉强称得上是正常哨兵的三翅鸟人——


    竟然原本就是这么又神经、又疯批又难缠的性格吗?


    但在第一卷剧情的开场,他却早已死去,留下的传说中,让废土世界中的主角小队拼命寻找他的遗骸,他的每一滴血、每一块肉……因为那些残骸,虽然都有引发‘污染’的风险、却是能哪怕食用一小块,就能越阶晋级的精纯能量块。


    特别是双瞳。


    纯净的、无副作用的、代持者能通行整个末日的关键道具——


    圣光之轮。


    *


    而那双尚未进化成完全态的眼睛,此刻正静静的,从镜中,看着你。


    “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第二对洁白的翅膀在你身后伸展开来,伴随着隐约的圣歌,狭小的宿舍内开始挤挤挨挨的下起了绒绒的雪……


    确切的说,是细密的绒羽,翅膀最内层的保温羽毛。


    不比得外层羽毛的锋利,仿若雏鸟新生的稚嫩羽毛,只适合……薅来填充羽绒被了。


    你开始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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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维,努力的回忆,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重新拿回对梦境的掌控能力。


    身后传来一身轻轻的嗤笑——


    ‘只要阿音高兴,我可以拔下所有的绒羽……唔,给我的音音做、羽绒被,这样,每晚阿音就能睡在我的味道里……啊嗯……只是想、就好兴奋……哈幸福啊……’


    ‘噢,音音……全部都给音音~~’


    越说越不像话了,圣洁的回响混合着潮湿泥泞的欲望,试图催眠你进入永恒腥黏的梦乡……


    ‘到圣所来,来……’


    ‘要我的血肉也好、力量也好、成为我的向导……不、音音原本就是我的伴生向导,是我被夺走的另一半’


    ‘阿音,成全我,供你支配’


    不行——


    不可以!


    原本应该用在救世荡涤上的‘圣纶之音’,却被这鸟人,玩儿成这种混杂着腥秽、泥泞、逆伦的邪典!


    你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精神污染,


    转身反击!


    克制好来自魂息的烦躁,释放出第一层精神图景中的风向白鸟,半透明的羽翼在狭小的囚禁空间倏然展开,携裹着峡谷潮湿的疾风之力,一个至下而上的猛冲——


    白鸟化隼、冲散了湿厚羽层的腻人禁锢,在精神图景交错撞击的震荡之间,你用力挣脱,然后腰身一个轻巧的拧转,赤|裸的双脚便踩在了宿舍老旧脱皮的天花板上了……


    强行打破梦境融合的后果,就是空间的扭曲和崩塌。


    此刻四周的环境如细沙般正在慢慢消融,你站在空间上下颠倒的狭小的宿舍里,面沉如水的看着对面圣所祭坛的血腥婚礼,正在被喷薄而出的灰暗雾气所蚕食吞噬……


    而那个制造幻象的罪魁祸首,便彻底暴露在你的视线中了。


    祂满脸血泪,却挂着一个似乎幸福到眩晕的微笑,反手扯下了畸变的第二左翅,


    在血色的献祭中,梦境又再次被强行被融合。


    ‘不、不要离开’


    你垂眸,自上而下的看着紧抓着你脚踝不放的手,眼睫微颤,你回忆着在与他精神图景对撞交错时,瞥见的那些晦暗的场面,随意挑选了几个你能复述出来的最恶毒的字眼和句子、开始了冰冷的咒骂:


    ‘放开我、’


    ‘贱人!’


    ‘如此□□、污浊、你怎么配得上圣使之名!’


    ‘贱人!’‘放荡!’


    ‘你的脏手,没有资格碰触……’


    作为已成名的‘圣使’,代替圣所行走这片大地的代言人。他应该如深藏在自己记忆中的弱点那样,对同样的咒骂感到羞耻和退缩,再不啻感到愤怒和激动也好,这样你才能找到突破梦境禁锢的契机。


    可是,出乎你意料的是——


    这个赤裸着上身、岔着双腿跪坐在地的哨兵,却在你的咒骂声中、献祭般的仰头,仿佛喘得更厉害了~~红潮慢慢从剧烈起伏胸膛弥漫上脸颊,大腿越分越开,拽住你脚踝的那只手,虽然克制着没有捏痛你,手的主人却意志坚定的、不容反抗的,狠狠一拉,便让你的脚踩到了他结实滚烫的大腿之上


    而另一只克制不住的手,颤抖着、拉开了白金圣袍的下摆……


    啊、啊啊!


    你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精神污染,被禁锢在这样的精神空间中,连闭眼也没用,他想让你看,你就得看,你不能说那玩意儿丑,只能说过于壮硕以至于跟那副圣洁天使的气质过分不搭!


    你忍无可忍的抬起脚,冲着那耀武扬威、激动吐水的粉硕玩意儿,


    狠狠的踩了下去。


    ‘圣光乍现’——刺目的白光伴随着哄鸣的管风琴共鸣,仿若天堂的纶音降下,又仿若圣泉喷发、圣使捧出心脏献祭,夜莺呜咽着死亡的悲鸣,献出最后的狂欢之曲……


    可是没用,这扭曲污糟的梦境还没结束。


    于是,你只能用力的再次抬脚拧踩,带着一股踩爆的狠劲儿。


    这样纠缠不休的梦境,只有尝到死亡的痛楚才能解脱,而你、不想再捅自己一刀了。


    尽管是虚幻的死亡,可那种匕首插入胸膛的疼痛,却是真实的。


    这次,就让那鸟人、去死吧!


    最好、疼死他!


    ……


    ……


    你成功的驱逐了梦境的入侵者,酣甜无梦的睡眠再次降临。


    天亮了。


    你全身酸软,缓缓的睁开了眼,


    呼——


    太好了,是宿舍熟悉的天花板。


    慢慢的吐出了那口憋闷的浊气,你捂着眼,不去看此刻正静静掉落在你枕边的绒羽,


    但屏蔽不了的是,那一帧一帧浮现在脑海中的梦中场景……


    那什么、发情天使?


    你打了个寒颤,用力甩了甩头,寻思即便是你N世之前看过的那些小黄书,也没这么写play的啊!


    那个圣所,培养出来的所谓‘圣使’,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想到最后一幕,脚心那粗硕热烫、又滑溜黏腻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即便用力的踩下去,还会激动的越胀越大的吐出更多……


    你立刻觉得你的脚底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