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想老公了?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豪门大佬捡到宝》 顾瀛洲巴掌拍在大腿上,表情很受挫。
此后一连几日,乐意侬每天都能收到一枚戒指。
有时候是粥粥摇头晃脑地叼着给她,掺和着黏糊糊的,臭臭的口水,放在她手心里。
有时候是放在玫瑰花芯里,配一首情诗送到办公室来。
有时候是睡着睡着觉,突然觉得腰上硌得慌,迷迷糊糊掏出来一看,是一枚戒指,然后是迷迷糊糊被吻住,和热烈的索要。
当初顾瀛洲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十二个宝石戒指,她还吐槽过他品味差,如今却一个一个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被送到了她的手里。
她看着这些工艺繁复,装饰夸张的宝石戒指,乐意侬嘴角抽了又抽,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种洛可可风的炫技一样的夸张戒指,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戴得出去,就是参加宴会也搭不上合适的礼服,除非是文艺复兴风格的化妆舞会,配上那种大裙撑的宫廷服饰。
她这辈子也不会那样打扮,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石戒指只有收藏的份儿,一点儿重见天日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嫌弃着顾瀛洲选戒指的品味的同时,也嫌弃着顾瀛洲求婚的方式。
送到第十枚戒指的时候,乐意侬还是没有松口。
顾瀛洲夜里咬着她的耳垂,发泄心中愤懑。
“老婆,你太坏了,一点也不心疼我。”
乐意侬依旧坚持每天为顾瀛洲针灸和按摩,他腿上的经络已经基本通常,配合一段时间的力量训练,他的身体机能也快速回到最佳状态。
为了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他还特意每天花费大量时间在体能训练和肌肉塑形上。
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快清晰起来,就连盘绕在手臂上的血管也似乎比之前更加蓬勃。
他孔雀开屏似的,总在深夜拉着乐意侬的手在自己引以为豪的胸肌、腹肌上游走,迫切地索吻,反复地确认她也想要他。
这一天乐意侬做了一个梦,梦里顾瀛洲单膝下跪,手里拿着那只芬达色的宝石戒指。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在梦里,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这个戒指,顾瀛洲曾经送给过她,被她扔了回去。
以顾瀛洲的性格,绝对不会再拿出来送给她的。
顾瀛洲举着戒指,抬头望着她,她迟疑着没有伸手。
这个时候,一声枪响,戒指掉在大理石地面上,“咕噜噜”地滚出去好远。
顾瀛洲捂着胸口,震惊地低下头,张开手心,暗红色的血像是来自地狱的玫瑰在他的胸膛上绽放。
“老婆……”
顾瀛洲双眼望着她,唤着她“老婆”,向后倒去。
这一幕仿佛是慢镜头,周身一片白光,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她也仿佛突然耳鸣,只能看到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陷入泥潭里,跑过去的每一步都像是有千斤重。
从地上抱起顾瀛洲,他身上“汩汩”流着血,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无助地向四周求助,却发不出声音。
她朝着枪声的方向看去,却见到陈晨惊慌失措地扔掉手中的枪,转身隐入人群之中。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抱着顾瀛洲,他在她的怀里,嘴唇越来越白,眼神渐渐失去光泽。
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
“顾瀛洲!顾瀛洲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
乐意农从噩梦中惊醒,发现粥粥正趴在她的胸口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狗脸直对面门,见她睁开眼,臭臭的舌头“PIU”的一下舔在脸上,原本脸上湿濡的泪痕,变成小狗的口水。
“粥粥!”
粥粥舔完就跑,毫不恋战。
乐意侬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身边空着的半张床。
床上的温度是冷的,顾瀛洲不在。
她突然想起昨夜的噩梦,眉头垂落,将顾瀛洲的枕头抱在怀里深深地闻了闻,是他身上的味道。
走进衣帽间,里边整面墙被她辟出来,挂满了顾瀛洲的西装和衬衫。
她的手轻轻掠过这些衣裳,从深灰,到黑色,从藏蓝,到白色,心绪终于渐渐平复。
换好衣裳,简单洗漱走下楼。
“乐总,你醒了?早餐做好了,快来吃早餐吧,今天有我新做的梅子酱。”
看到陈姐和往常一样准备了热乎乎的早餐,乐意侬安下心来。
都怪粥粥压着她,呼吸困难才会做噩梦吧。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嘴,“顾瀛洲去哪儿了?”
“顾总啊,董事长早晨五点多的时候心脏病突发送医院抢救了,顾总也去医院了。”
原来是顾游住院了。
如今顾瀛洲对外还维持着车祸导致瘫痪的状态,出门都坐轮椅。
乐意侬心里惴惴不安,不放心地追问:
“他自己去的吗?”
“田叔和周助理陪着一起去的,您放心吧。”
陈姐从平底锅里往乐意侬的餐盘中夹了一枚太阳蛋。
明亮温暖的颜色,让人的心情莫名开朗。
乐意侬拿起餐刀,和叉子。
顾游顶多算是她的前公公,之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亲近,甚至还闹过一些不愉快。
他住院了,乐意农的确是没有什么立场去看望。
顾瀛洲自己去,不叫醒她,也正常。
可她又想起顾家现在是由庄雅婷把持着,担心顾瀛洲会不会又要被那个亲妈欺负。
给顾瀛洲发了一个短信。
老婆:“董事长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
一直到午休时候,顾瀛洲都没有回复。
乐意侬忍不住打过去,电话在铃声响起第四声的时候才被接通。
“老婆,想老公了?”
医院的信号不是太好,顾瀛洲的嗓音深沉,传过来的时候有些滋滋啦啦的电磁干扰似的。
听到他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乐意侬彻底放下悬着的心,仍然嘴硬不肯承认。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爸怎么样?严重吗?需要帮忙吗?”
“你……晚上回来吗?”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顾瀛洲似乎拿着手机在找安静的地方跟她回话。
“爸爸状况不太乐观,晚上我可能不能回去陪你了,我这边有点忙,得空了给你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