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老公,还是没能转正。
作品:《渣男不懂我的好,豪门大佬捡到宝》 乐意侬被顾瀛洲酸溜溜的话逗笑,压着唇角,瞥他。
“怎么?委屈你了?不愿意?”
“哪儿敢啊,我如今白天给你打工,晚上哄你睡觉,生怕哪里伺候得不到位,惹了老婆大人不满意,不给我转正的机会。”
“哦?原来你这段时间表现得这么好,都是有目的的。”
“那我可得再好好考察考察。”
“万一让你目的达到了,给我原形毕露怎么办?”
“毕竟你是有前科的瑕疵项目,我不得好好考察一下,再考虑投资?”
“冤枉啊,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有鉴定证书的,哪儿来的瑕疵?”
粥粥已经旋风一样炫完了一笼包子,乐意侬推着顾瀛洲的轮椅往回走,她以为顾瀛洲是在开玩笑,也笑着促狭他。
“哪儿来的证书?谁给鉴定的?你掏出来我看看?”
谁知顾瀛洲却一脸受伤的表情,从轮椅上回头看她。
“你抽空查查自己名下的股权呢?我现在可是身无长物,年纪大还残废,你要是不肯要我……”
乐意侬从未想过顾瀛洲的脸上也能做出这种委委屈屈的表情。
让她起了想要欺负的心,她勾着唇角取笑他。
“我要是不要你,还有陈秘书给你系领带,田小姐给你生孩子,小林护士做你的解语花,陪你聊天解闷儿,叽叽喳喳,多热闹啊?”
“还有我不知道的那些和你同龄的姐姐们,有的聪明,有的漂亮,有的家世好,有的三者兼备,查重之后都凑够七仙女下凡了!”
“就凭你这张脸,就算是身无分文了,也有女人愿意上你的当。”
“我只想要你上我的当,别人我都懒得骗。”
如今的顾瀛洲,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若是再肯给他几分好脸色,马上就能蹦出两句骚话,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他就像一不小心撒在窗根下的爬山虎种子,借着一场雨就偷偷爬满了墙。
等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他已经借着夏天的雨水秋天的风,恨不得把整栋建筑吞噬掉。
而乐意侬就是那栋建筑,被他细细密密地渗透着,缠绕着,有风吹过,爬山虎的叶子就窸窸窣窣的骚话满耳。
“我上你的当还少吗?”
乐意侬无奈反问,顾瀛洲一脸得逞。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他随手拍了拍粥粥的狗头,“粥粥,咱们回家了,爸爸要努力转正,转正才能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玩。”
“要生你自己生去!别欺负狗听不懂人话。”
粥粥高兴的在轮椅前面一蹦一蹦的转着圈的撒欢。
“你看粥粥多高兴,他哪里听不懂人话,他懂得多着了,以后晚上卧室要关门了,不然粥粥要学坏了。”
乐意侬红着脸,伸手在顾瀛洲的后背上拧了一把。
两人嬉笑吵闹着回家。
路边一辆黑色豪车里,团着核桃的手猝然停下,“喀”的一声握紧,两个核桃发出瓷器般的碰撞声。
“开车。”
男人沉声吩咐,司机得了命令,黑色车身像深海中的鲸鱼一样潜入夜色之中。
晚上乐意侬睡前打开电脑,好奇地查询自己名下到底有什么股权,然后盯着查询结果,愣在了电脑前。
顾瀛洲的腿已经恢复了九成的行动力,每日都拉着窗帘在乐意侬的别墅里复健。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见乐意侬在电脑前发着呆,走到身后将人抱住,看向电脑屏幕。
“要我帮你介绍一下吗?”
“你怎么能这么有钱?”
顾瀛洲一脸骄傲,用手指帮乐意侬理了理头发,纠正了她的说法。
“错了,现在是你有钱。”
“你这个财富体量,为什么不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呢?”
“那个榜单要本人同意才行,我没同意。”
顾瀛洲的吻落在乐意侬的脸颊上,“这鉴定证书,你还满意吗?你老公我,怎么可能有瑕疵?全海市你打着灯笼找,也没有比我更疼老婆的男人了。”
何止全海市,这样不顾一切用老本追老婆的,可着蓝星也不太好找。
乐意侬都不太理解,坐拥这样身价的顾瀛洲,是怎么做到耐着性子在顾氏做总裁的?
怪不得他把顾氏还给顾天珩的时候,急吼吼的。
恨不得把顾天珩的嘴巴扒开,把顾氏塞进去,片刻犹豫也没有,倒像是终于解脱了,这个工是一天不想给顾氏打了。
狗男人藏的可真深。
鉴定证书,乐意侬收下了。
老公,还是没能转正。
尽管顾瀛洲每天夜里用尽毕生所学,使尽浑身解数,让乐意侬连连求饶,哭着喊爸爸。
第二天,天一亮,她踩上高跟鞋,照样该上班上班,该吃早饭吃早饭,绝口不提名分的事儿。
顾瀛洲开始疯狂地刷狗血剧,刷一切渣男睡了女主角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桥段。
办公室里被他抽的烟充斥着,烟雾缭绕,像仙境一样。
“周派,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一个男人,然后这个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但是他还每天都和这个女人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助理见顾瀛洲放着工作不做,举着手机刷电视剧,和大白天见鬼没有分别。
可是这个问题他几乎是秒懂,因为他才从M国回来没几天,顾瀛洲名下财产的转移都是他作为代理人经手办理的。
婚前就把财产转赠给对方,这样疯狂的行为,就是在M国也是史无前例,整个办理过程冗长且费了很多解释的唇舌。
每个步骤都会经历一遍反复的确认和震惊。
“Oh, my god!”不绝于耳。
所以他很容易把顾瀛洲的话翻译了过来,“他把名下财产都转给乐小姐了,为什么乐小姐愿意和他睡,但是不愿意给他名分呢?”
“顾总,您看,这个女人,把财产全都给男人的时候,求婚了吗?”
“要是没说清楚,人家是不是不太明白她想要什么?”
顾瀛洲坐在转椅上眼神放空。
好像是没求。
他只说那些是他的鉴定证书,证明他没有瑕疵,是纯爱。
“已经这么明显了,怎么会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