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官运亨通

作品:《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阎老西那个老东西!


    他越想越气,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炕席上。


    “妈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摩托车熄火的声音。


    是何为民。


    许大茂竖起了耳朵。


    他听到了邻居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看见没,何顾问回来了。”


    “啧啧,这气场,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听说今天下午,李副厂长亲自找他谈话了,要给他升官呢!”


    “真的假的?我的天,那可真是要一步登天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了许大茂的耳朵里。


    何为民又要升官了?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为民就能顺风顺水,官运亨通?


    而我许大茂,就得天天被一个小兔崽子和一个老虔婆欺负,还要被阎老西这种老狐狸敲诈勒索?


    一股浓烈的嫉妒和不甘,混合着对自己命运不公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口翻滚。


    他想起了秦淮茹。


    那个女人今天也被何为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他亲眼看到的。


    秦淮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丝病态的快感。


    但现在,这点快感早就被对何为民的嫉妒给冲散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秦淮茹,或许是这个院子里最同病相怜的两个人。


    都是被何为民踩在脚下的人。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或许……他可以跟秦淮茹联手?


    不。


    许大茂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秦淮茹那个女人,现在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自身都难保,还能帮他什么?


    靠人不如靠己。


    他许大茂要想翻身,还得靠自己!


    他必须想个办法,摆脱阎埠贵的控制,还得想个办法,把丢掉的面子和票子,都找回来!


    他瞪着黑漆漆的屋顶,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


    ……


    与许大茂的辗转反侧不同,阎埠贵此刻正睡得无比香甜。


    他做了一个美梦。


    梦见许大茂每个月都乖乖地给他送来两斤雪白的棒子面。


    他用棒子面熬了粥,贴了饼子,吃得满嘴流油。


    他还梦见,贾张氏因为他管理有方,在全院大会上点名表扬了他,还奖励了他一张“优秀军师”的奖状。


    他甚至梦见,何为民当了大官,为了拉拢他这个院里的“文化人”,特意给他送来两条好烟。


    他笑着从梦里醒来,咂了咂嘴,感觉嘴里还有棒子面的香甜味。


    他推了推身边的三大妈。


    “老婆子,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跟何顾问走动走动了?”


    三大妈睡得迷迷糊糊的。“走动什么?人家现在是大人物了,看得上咱们?”


    “你懂什么!”阎埠贵坐起身,点上了旱烟,在黑暗中,烟头的火光一明一暗。


    “这叫人情投资!他现在是副厂长跟前的红人,前途无量。咱们现在去烧烧热灶,以后但凡从他指甲缝里漏出点东西,都够咱们吃一辈子的!”


    他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许大茂那两斤棒子面,只是开胃小菜。


    何为民这条大鱼,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他琢磨着,明天该找个什么由头,去何为民家坐坐。


    是去请教一下国家大事呢?还是去探讨一下院里的卫生工作?


    或者,干脆就提着两条鱼过去,就说是自己钓的,孝敬何顾问的。


    对!就这么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阎埠贵打定了主意,心满意足地重新躺下。


    他感觉,整个四合院的权力格局,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


    夜,越来越深。


    院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只有贾家的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贾张氏早就睡得鼾声如雷。


    傻柱妈却坐在床边,迟迟没有睡意。


    她今天也听说了何为民的事情。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何为民还是那个需要她接济,管她叫“张婶”的半大小子。


    一转眼,人家就成了高不可攀的何顾问,连副厂长都对他另眼相看。


    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傻柱。


    还在厨房里颠着大勺,每天累死累活,挣那点死工资。


    人比人,气死人。


    她又想起了秦淮茹。


    今天秦淮茹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晚饭都没吃。


    她知道,儿媳妇心里苦。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现在在这个家里,已经说不上话了。


    大权都在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手里攥着。


    连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看她的表情都带着一丝轻蔑。


    这个家,好像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她就是一个多余的,等着被嫌弃的老东西。


    傻柱妈叹了口气,幽幽的叹息声,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院子里,家家户户的灯火都熄灭了。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点着一盏灯。


    灯下,是各自的算盘,各自的欲望,各自的挣扎。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夜色下,悄然酝酿。


    许大茂在黑暗中猛地坐起身,他想到了一个能让阎埠贵把吃下去的东西再吐出来,甚至还能反咬贾张氏一口的毒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秦淮茹就起了床。


    她没有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贾张氏,也没有理会小当和槐花。她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了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家。


    她还是去了轧钢厂。


    但她没有走向自己熟悉的纺织车间,而是拐向了工厂最偏僻、最没人愿意去的角落——废料处理实验室。


    这里,就是她新的“工作岗位”。


    说是实验室,其实就是一个大号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从生产线上淘汰下来的废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味、化学试剂味和金属锈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


    几个穿着白大褂,但褂子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技术员,正对着一堆沾满了黑色油污的金属零件愁眉不展。


    “这批废料油污太重了,新来的那批进口清洗剂根本没用!”一个年轻的技术员抱怨道,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可不是嘛,成本死贵,效果还不如咱们的老法子。上面还催得紧,说这批特种钢废料要尽快回收再利用。”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技术员叹了口气。


    秦淮茹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