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拉开序幕
作品:《四合院:签到就变强,我成了全院霸主》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昨天,他们还是互相“帮助”的“同志”。
这一刻,他们,都变成了对方眼中,行走的“5分”。
一场无声的,全民参与的“猎巫行动”,在这一瞬间,正式拉开了序幕。
当天晚上。
阎埠贵家的门,被敲响了。
是许大茂。
他贼头贼脑地探进头来,手里,捏着一张小纸条。
“三大爷……我……我来汇报个情况。”
许大茂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做贼一样。
“后院的王钳工,今天下午,对着墙角,叹了一口气!我怀疑,他是对咱们院这种积极向上的氛围,产生了抵触情绪!”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沉闷而又有力的引擎轰鸣声,像一把锋利的电锯,割开了九十五号院那令人窒息的,压抑的空气。
一辆黑色的,崭新的,油光锃亮的,幸福250摩托车,在一众邻居呆滞的注视下,缓缓地,驶进了院子。
骑在车上的,是何雨柱。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蓝色工装,头上戴着一顶皮质的风镜,脸上,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舒畅。
他回来了。
不再是那个骑着破自行车的厨子。
而是开着整个轧钢厂都没几个人有的摩托车的,何雨柱,何技术员。
院子里,所有正在为了“积分”而勾心斗角,互相监视的人,都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
他们看着何雨柱,看着那辆散发着机油和钢铁味道的“巨兽”。
那是一种,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东西的表情。
羡慕,嫉妒,敬畏,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阎埠贵,正拿着他的小本子,准备记录许大茂刚刚“检举”王钳工的那件事。
摩托车的轰鸣声,让他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不受控制的划痕。
他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他的那套,他引以为傲的,可以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积分系统”。
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可笑,那么的,上不了台面。
你能给何雨柱加分吗?
你能给何雨柱扣分吗?
你敢吗?
人家,是何顾问亲自点名表扬,亲自奖励摩托车的人!
人家,早就跳出了你这个小小的,用鸡毛蒜皮来衡量价值的池塘。
人家,在天上。
而你们,还在泥里。
何雨柱停下车,用脚撑住地面,摘下风镜。
他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景象。
那块写满了各种“+1”“+2”“-1”的黑板。
那些邻居们脸上,那种既紧张又贪婪的,古怪的表情。
他皱了皱眉。
“这帮人,又玩什么新花样呢?”他嘟囔了一句。
“哥!”
何雨水从屋里跑了出来,脸上,是见到亲人后的喜悦和安心。
“你可回来了!你看看,这院子都快成精神病院了!”
何雨水把这几天发生的,“积分制”的荒唐事,一五一十地,跟她哥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和上次一样的,不屑的冷笑。
“呵,就为这个?”
他拍了拍自己摩托车那温热的油箱。
“看见没有?这玩意儿,叫硬通货。那帮人,就是闲的。一天到晚,不好好琢磨怎么把活儿干好,净研究这些没用的。”
他推着车,往自家门口走去。
路过那块黑板的时候,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那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轻蔑的语言,都更有杀伤力。
它像一个无声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阎埠贵,贾张氏,以及院里所有沉浸在这场游戏里的人的脸上。
提醒着他们,他们所为之疯狂的一切,在真正的“价值”面前,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
核心实验室。
秦淮茹,正在用一块鹿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排刚刚从消毒柜里取出来的试管。
她的动作,机械,精准,不带一丝多余的抖动。
她已经把自己,训练成了一台完美的,清洁机器。
她听到了外面的轰鸣声。
那声音,她很陌生。
但很快,就有两个年轻的技术员,一边兴奋地讨论着,一边从她身边走过。
“你看见没有?何工的摩托车!太帅了!幸福250啊!”
“何顾问亲自批的!听说,是为了奖励他攻克了那个‘分段式淬火法’的难题!”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咱们什么时候,能混到何工这个地步啊。”
“别想了,好好干活吧。说不定哪天,咱们也能分到一辆自行车呢?”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秦淮茹擦拭试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摩托车。
何工。
何雨柱。
这几个词,在她的脑子里,盘旋,碰撞。
她的心,那颗早就已经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心,忽然,像是被一根极细极细的针,轻轻地,扎了一下。
不疼。
就是有点,酸。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贾东旭还在。
何雨柱,还是那个傻乎乎的,爱跟她斗嘴的厨子。
有一次,她去厂里给他送东西,看到他正对着一张宣传画报上的摩托车,流口水。
她当时还取笑他:“傻柱,就你,还想开这个?下辈子吧。”
何雨柱不服气地梗着脖子:“你等着!秦淮茹!总有一天,我要开着这玩意儿,带你在天安门前,兜八圈!”
……
往事,像是一阵烟。
吹过来,呛了眼睛,然后,就散了。
他,真的做到了。
他有了摩托车。
他成了所有人都得仰望的“何工”。
只是,他想带的人,再也不是她了。
他们之间,隔着的,再也不是一个院子,一堵墙。
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哐当。”
她手里的试管,滑落了。
掉在了铺着柔软橡胶垫的工作台上,没有碎。
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绝望的声响。
就像她的心,掉在了地上。
一个路过的技术员,看了她一眼,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那个清洁工!注意点!这都是精密仪器!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秦淮茹没有说话。
她默默地,捡起了那根试管。
然后,用鹿皮,更用力地,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