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的善后做的不错，一切都被他安排的很好，乔纳森成功的被GCPD逮捕，被他用作实验的受害者也被安顿好，后续治疗所需要的解毒剂也由蝙蝠侠转交给了戈登。


    经过GCPD后续的调查，乔纳森大量抓捕东区的居民是为了来进行人体试验，不断完善自己的恐怖毒气。


    当然，奥利维亚进行了更加深入的调查，第二天的傍晚，她潜入了GCPD的拘留室在那里，她对乔纳森进行了又一场审讯。


    “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你，希望你可以诚实的回答，不然场面会闹得很难看。”奥利维亚声音依旧轻柔，可她的手上却将乔纳森的头狠狠地压在了拘留室的墙壁上。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那群警察呢？”乔纳斯哪怕受制于奥利维亚，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好吧，让我换一个地方再来好好招待你。”奥利维亚将乔纳森拖出了拘留室，她不打算在这里就开始她的审讯。


    被审讯者过于激烈的叫声可能会给戈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奥利维亚可不希望让一个好人遭受时的无妄之灾。


    我们并不知道那一晚上乔纳森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的便是GCPD发现他时，他已经不成人样了。


    根据医生的检查，乔纳森身上的伤口来自于两个不同的人，他前后总共经历过两场袭击。


    “玛丽，这太糟糕了。”奥利维亚疲惫的瘫坐在基地的椅子上，对着一旁的玛丽诉苦。


    后续的调查工作进展的并不顺利，哪怕从乔纳森口中问出确实是有人在匿名资助他。可奥利维亚从转账的账户上面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幕后之人显然异常的警惕，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信息都没有留下。


    再加上这几天奥利维亚忙着回收那些被乔纳森卖出去的恐惧毒气，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花费在调查幕后之人身上。


    回收恐惧毒气的工作也并没有那么顺利，很多人都将恐惧毒气使用完了，被回收回来的少之又少。


    奥利维亚将九全部的算力都用在了轻点受害者上面，以至于调查账户的事情只能奥利维亚亲自动手。


    更糟糕的是根据乔纳森提供的恐惧毒气卖出量来看，有一大部分的恐惧毒气不知所踪，奥利维亚推测是幕后黑手将其买走了。


    最近发生的糟糕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让奥利维亚倍感头疼。好在经过几天的忙碌，哥谭的义警已经将绝大部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他们所需要的便是好好调查清楚幕后之人的身份以及目的。


    “小奥，别再休息了，我们还有一大堆东西需要整理调查。”坐在一旁的玛丽头也不抬地催促道。


    “我知道了。”奥利维亚的声音被拖得老长，这几天大量的工作把她给累坏了。


    就在奥利维亚准备低头继续工作的时候，被奥利维亚派出去送解药的杰森回来了，刚回来的他就忍不住叫嚷：“奥，你绝对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我确实不知道，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让你觉得惊奇的事吗？”奥利维亚很捧场的接话。


    “迪克他居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杰森大步走向了操控台，边走还不忘摘下他的面具，奥利维亚发现他的神色异常的精彩。


    这段时间在夜巡时与迪克的相处之中，杰森明显的发现了怪异之处，迪克对他表现的异常的陌生。终于在刚才他去送解药的时候杰森确认了，迪克他就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由此杰森推断迪克肯定也不知道奥利维亚的真实身份，不然他不可能不认识利爪面具下的人就是杰森。


    “哦，真是精彩绝伦的推断，赞美你的敏锐。”奥利维亚对杰森的发现反应平平，但她还是提供了相对应的情绪价值。


    已经非常熟悉奥利维亚的杰森一下就听出了奥利维亚语气中的不感兴趣，就连她为什么不感兴趣的缘由也在电光火石之间被推测出来，杰森不可思议地说：“奥，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是无话不谈的”


    “原谅我最近的忙碌，那使我忘记告诉你这件事儿了，而且你不觉得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会很有有趣吗？”


    “好吧，你说的对。”杰森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回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


    在终于确定了迪克对他们的身份不知情后，杰森当时面具底下的表情可谓是精彩异常，同情，兴奋，不知名的优越感等等杂糅在一起，让杰森的声音都改变了音调。


    最后为了不被迪克看出异常，杰森找了借口飞快的离开了原地，等远离到迪克看不见的地方，杰森放声大笑起来，他到底还是压抑不住他的嘴角。


    “所以这就是杰伊你在通讯频道不断大笑的原因吗？”玛丽也在此时接过了话头，她刚整理好一份资料。


    “当然，玛丽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以后可有乐子看了，让我想想该怎样整一下迪克。对了，奥你那个胸针型摄像机可以给我用一下吗？我有预感过几天会用得上它。”


    杰森想要用那个胸针形摄像机拍一点迪克转变表情的有趣画面，此时的他还并不知道这个胸针会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当然可以，我还有好几个。顺便说一句过几天布鲁斯的生日宴绝对会有乐子看，我打听到瑞秋·道斯会参加宴会。”奥利维亚的语气中带着些小愉悦，她喜欢看布鲁斯的笑话。


    “哇，蝙蝠侠的乐子可很少见，或许那天我该多带一个摄像机。”不知道是跟奥利维亚待久了，还是杰森本来就有乐子人的天赋，对，看别人的热闹，杰森一向很积极。


    “我有没有跟你分享过蝙蝠侠的中二片段？”聊到这里奥利维亚忍不住开始分享，那段她在雨夜中拍摄的蝙蝠侠复仇论。


    随着奥利维亚按下播放键，蝙蝠侠的复仇发言在基地的大屏上播放了起来，不管看多少遍奥利维亚都会忍不住想要发笑。


    每次蝙蝠侠惹奥利维亚不高兴的时候，回来之后奥利维亚都会看上一遍，这让她感到异常的愉悦，十分大度的原谅了蝙蝠侠。


    而这一次发笑的人里多了杰森一个，愉悦的气氛在基地中不断的蔓延，但这并没有维持多久。


    玛丽制止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好的，孩子们，让我们把这份愉悦留到休息的时候，现在可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们。”


    听见大家长开始发话，奥利维亚和杰森两人也乖乖地停下了笑容，开始干起正事儿来。


    当天的深夜，当奥利维亚和玛丽准备回到庄园睡觉，杰森已经在床上熟睡的时候，九发出了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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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信息。


    “女士开采到未知孔洞是否前往查看？”九的机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奥利维亚和玛丽正准备迈上电梯的步伐。


    “嗯？未知孔洞。”奥利维亚歪了歪头，开始在脑海中思索起来，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一些困意的她立刻清醒过来，奥利维亚惨叫一声，“完蛋了，我忘记设置挖掘距离了。”


    留下这一句话后，奥利维亚匆匆向着九指示的方向跑去。玛丽看着奥利维亚快速远去的背影，低笑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坐上了上到庄园的电梯，她得上去准备点东西，好招待接下来的客人。


    警报声是连接到庄园每个人的房间的，杰森也在这警报声中清醒了过来。以为基地遇到敌袭的杰森来不及换好制服，只能匆匆的带上面具，拿上一些常用的装备。


    在杰森路过他放在柜台上的胸针摄像头时，杰森鬼使神差的将它别在了胸口，而这一举动让他录下绝对精彩的一幕。


    庄园的修缮已经全部完工，奥利维亚也在庄园的各个角落安装了通往基地的通道，杰森的房间中也有，所以他并没有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玛丽碰上面。


    完全不知情的杰森下到了基地内，他小心翼翼地向着警报指示的地点走去，还没有靠近，杰森便听到了奥利维亚的抱歉声。


    对此感到疑惑的杰森加快了速度，他跑到了声音的发源地，还不忘询问：“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警——”


    询问戛然而止，杰森终于看清了此时的场面。身穿常服的奥利维亚正面对着全副武装的布鲁斯，而他们的中间是被机器挖穿的墙壁，墙壁的那头是黑漆漆的溶洞。


    那里面太黑了只有微末的光芒，杰森看不清溶洞里的具体情况，他只听见不时有什么东西拍打翅膀的声音。


    很快杰森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几只蝙蝠从溶洞内飞到了基地中。看现场的状况，两人应该是打过一架了，现在奥利维亚的脚边还钉着蝙蝙镖。


    当杰森来到这里时，两人已经处于对话阶段，这里的对话单指奥利维亚正在向布鲁斯疯狂道歉。


    奥利维亚语气极度悲卑微，她对着露出不赞同目光的布鲁斯疯狂表达着歉意。不知道是不是杰森的错觉，好像自从那几只蝙蝠飞了过来后，布鲁斯身上的气势变得更加的恐怖。


    终于，布鲁斯开口了，语气是异常的严肃：“奥利维亚·希尔，解释。”


    突然被叫全名的奥利维亚显得分外的心虚，气势也跟着弱了几分，她唯唯诺诺的地开口：“蝙蝠，你听我解释，我在扩建基地的时候忘记设置挖掘距离了，这只是一个意外，我马上就把墙壁修好，你看可以吗？”


    布鲁斯没有接话，而是打量起狼狈的现场，而后将目光锁定到了挖掘机器上，奥利维亚秒懂：“机器的图纸发你一份，我想现成的你应该不会想要。”


    布鲁斯不说话，他想要更多，而这让奥利维亚变得迟疑起来。基地内的大部分科技都是她辛苦学会的，给出去什么都会让她心疼，这可和那些希尔集团出售的被削弱数倍的机器可不一样。


    场面一时陷入了僵持，事情应该不会变得更糟糕了，杰森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在看清楚现场情况后，他就默默地退到了角落，而他的手不自觉地打开了摄像头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