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这是员工专用通道，你不是员工，所以不能用。”九号疯狂的摇摆着他的身体表示了不赞同。


    “那我可以成为员工吗？”奥利维亚继续逼问。


    “不行，不可以！”九号的语气显得激动起来，摇摆的幅度也更加的剧烈，“算我求你了，小橄榄树，别问了好吗？这是她要求的，多的我就不能再说了，这是个惊喜啊，再说下去就会破坏这个惊喜了。”


    看着九号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奥利维亚也没在追问，毕竟她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转而开始问起其他的问题：“你来这里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九号对于偏转话题真的很有一手，他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话题引向无关的地方。


    “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你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这是维护局的售后服务，每一个像你这样不小心被内乱波及到，离开原本世界的人都有的。怎么样？我们维护局还是很有良心的。”


    九号在这方面显得异常的骄傲，他挺起了他的小胸脯。


    “为什么你来得这么晚，我都已经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还有你说的帮助是哪一方面的？直接给我神秘力量，或者又是将知识直接灌输在我的脑子里？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应该不能接受，你可以走了。”


    奥利维亚开始无情赶人，她对于任何不劳而获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怎么可能，小橄榄树。”九号的身体变成了感叹符号，“我们才不会随便给人力量，我们遵循的原则是每一份收获都需要一份付出。我们只会给你提供学习渠道与无穷无尽的知识，但你能学到多少全看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的九号气愤地转着圈圈，强调道：“而且我来的太晚是有原因的，世界与世界本来就存在着时间偏差，我可是一结束完上一个任务就匆匆赶过来了呢。”


    “好吧，感谢你的敬业。现在可以详细跟我说说是怎么一个学习方法吗？我由衷的希望在监狱里学习不会让我成为莫里亚蒂。”


    “当然不会了，小橄榄树。你为什么会那么想？我们学习的是精华，是无数智慧生物的总和。我会建立一片存在于虚空的空间，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流速是1：10，在那里你可以不断的丰富自己。”


    “详细一点说明，好吗，九号先生。我不可能什么都要学吧，你可能存在一些误解，我想我短暂的生命可能并不足以支持我去学习，嗯，精华。”对于九号又一次的不说重点，奥利维亚开始阴阳怪气。


    “年轻人就是着急，就不能让我多说几句吗。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发展的方向，我会自动给你安排课程的，这边推荐你选择义警，毕竟这个职业可是这个世界的大热门。”


    “你叫我年轻人，认真的吗？”奥利维亚上下打量着这个各种举动都显得幼稚的毛球，“不过成为义警，我会仔细考虑的，你可以先安排一下这方面的课程。”


    “好的，我会为你安排的，开辟空间需要一段时间，大概今天晚上就行。”九号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个金属方块，他将金属方块随意往虚空中一丢，便不再有其它举动。


    做完这一切的九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奥利维亚的前一个疑问，他发出抗议：“你不能因为我的举动就怀疑我的年龄，我可是比你大得大得多好吗，时间对数据生命根本毫无意义。”


    “向你表达我的歉意，年老的数据生命先生。我的身体变化是你做的吗？”对于九号的抗议奥利维亚不置可否，在敷衍的道歉之后，她开始询问起在了解完大部分信息后，依然存在的疑惑。


    “你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吗？报告上并没有说啊，让我扫描一下。”


    说着九号便拿出了一个符合他身形近似于摄像机的装置，那装置发出蓝光上下扫描起奥利维亚。


    紧接着九号的眼中也同样发出蓝光，应该是在接受扫描结果。在蓝光消失之后，九号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整个球都变成了感叹号的模样：“小橄榄树，你的力量已经完全超过了人类该拥有的力量，到底发生了什么？”


    奥利维亚听着九号的发言皱起了眉：“什么意思，这不是你们干的吗？”


    “不是我们，我们不会这么做，而且你的身体都不是我们捏的。等等，对啊，你的身体是祂捏的，你等我一下，我去问问。”说着九号就钻进了虚空消失不见了。


    “九号，回来，你给我解释清楚。”奥利维亚的阻拦并没有凑效，九号早以消失在了空气中。


    随着九号的离开，牢房中的时间也开始流动，还没等奥利维亚思考完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做工的时间就到了。


    奥利维亚也就只能把疑惑与焦躁压在心头，按照原计划那样去行动。


    在九号还没有找上门的时候，奥利维亚就已经制定了逃狱计划，她打算找到一把合适的工具，用以挖出一条通往下水道的通道。


    奥利维亚早就打听好了，黑门监狱的下水道系统是和哥谭市连接在一起的，这意味挖通一条通往下水道的路就可以成功逃离，这是奥利维亚能想到的，最便捷离开修建在孤岛上的黑门监狱的办法。


    在这里，奥利维亚不得不感谢这个国家把下水道修得如此适合人通行，这极大的方便了奥利维亚的出逃计划。


    奥利维亚不太信任九号，谁知道这团毛球是不是在说谎，又没人为他担保。至于那个只存在于九号口中的老师，奥利维亚都不确定这是不是九号说出来取得她信任的胡诌。


    对于九号的问题奥利维亚持有保留态度，现在的她还是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去寻找合适的工具，那把放在武器库的兵工铲就很不错。


    这个年代监控普及度其实并不高，在宣扬人权的国度中，就连监狱的监控都不多，这极大的方便了奥利维亚在晚间夜游。


    在经过几天的摸索之后，奥利维亚成功打开了她的牢房大门，正式加入了犯人夜游的行列里。


    没错，奥利维亚发现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能打开牢门，有技术精湛者也可以，她在夜游时就发现了好几个，不过她躲避技术不错，没有被人发现过。


    几天前，奥利维亚探索武器库的时候发现，狱警们打算换一批新武器，旧武器会在今天下午被运走，而在那批武器中，奥利维亚发现了好几把兵工铲。


    而且有趣的是奥利维亚在公共厕所时听见，有一伙人也同样盯上了那批旧武器，不过与奥利维亚的打算不同，那伙人打算抢劫那些武器与狱警交火，让后光明正大的逃出去。


    对此种冒进行为，奥利维亚不做评价，不过这刚好方便了她，让她可以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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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火力交战后，不会有人在意丢失的一把兵工铲，而奥利维亚要做的就是，赶在那伙人行动之前去悄悄拿上一把，这么做虽然有风险，但是它的收益是不可估量的。


    按照原定计划，奥利维亚在厂房没待上多久就表示了肚子疼想上厕所。在奥利维亚往狱警手中塞入一包香烟后，她得到了允许。狱警在带着奥利维亚来到了厕所后，就出去吸烟了。


    这包香烟来自一次夜游的收获，它的主人把它遗落在了楼梯的角落，直到奥利维亚将它捡起。


    来不及为遗落香烟的人默哀了，现在向奥利维亚走来的是她心心恋恋的兵工铲。在狱警离开后，奥利维亚悄悄摸到了码头，那里已经聚集了一些狱警，而在不远处，奥利维亚还发现了那伙人的踪迹。


    留给奥利维亚的时间不多了，她借助各种货物的阻挡，无声且迅速的拿到了放在角落的兵工铲，然后快速离开了码头。


    回到厕所的奥利维亚没等上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枪声，紧接着狱警粗暴的敲门声传了出来。


    “快点出来，有人闹事，快给我回房间待着。”


    奥利维亚在应了一声后，把兵工铲绑在了身上，就出去跟着狱警回到了牢房。


    绑在身上的兵工铲使奥利维亚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但好在情况紧急，狱警也没有多看。就这样，奥利维亚成功的带着兵工铲回到了牢房内。


    回到牢房的奥利维亚才刚把身上的兵工铲给解了下来，九号就回来了。而随着九号的身影从虚空中出现，此方空间的时间再度停止。


    九号一回来小嘴就开始不停的叭叭，一股脑的把他问出的情报说了出来。


    “小橄榄树，我去问过了，哥谭女士说是祂做的。祂让我向你传达歉意，对于接纳你而没有成功庇佑你而感到抱歉。力量的增长是祂对你的补救，祂希望这些力量能够在监狱里对你产生帮助。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哥谭女士就急匆匆地走了。我想到你还在等消息，我就——”


    九号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大，毛球的身体快速飞向了奥利维亚手中的兵工铲，惊讶的开口询问：“你从哪里搞来的兵工铲，我不就离开了一小会吗？”


    奥利维亚并没有理会九号，而是快速的将兵工铲藏进了事先就准备好的地方。而后，奥利维亚才疑惑地咀嚼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称呼：“哥谭，女士？”


    九号更加的疑惑了：“奇怪，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听善后人员说，那时候你是有意识的啊，你让我看看。”


    说着九号不顾奥利维亚的阻拦，将他的毛球身体贴到了奥利维亚的额头上。


    很软，就像是崭新的棉花娃娃那样，软软的，带着温热的气息，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像是一只肥猫蹭了蹭额头一样，这是奥利维亚在九号贴上来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升不起多大的防备心。


    “啊，原来是孱弱灵魂的自我保护，现在你的灵魂养得不错，应该可以回想起了，让我来帮帮你吧。”


    九号将手搭在了奥利维亚的额头上，温和的力量涌入奥利维亚的灵魂，伴随着力量的涌入，记忆开始复苏，奥利维亚记起来了，记起了那场对话。


    记起一切的奥利维亚在结合九号之前的话想通了很多，她怀着激动询问九号：“我可以见见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