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作品:《[综英美]人在哥谭,绝赞求生

    转眼间,奥利维亚已经在监狱中渡过两周,这两周的时间足够她适应监狱生活了。


    监狱的生活简单而又单调,早晨六点半犯人们就会被叫醒,7点准时在监狱的操场集合,开始进行体能训练,用于发泄犯人们多余的精力。


    在经历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运动之后,犯人们需要去布置的相对简陋的厂房里做工。中午12点吃午饭时间,吃完午饭后可以休息到下午2点。


    2点之后又开始接着工作,直到晚上6点前去餐厅就餐。在休息一个小时之后,犯人们又会被赶回去工作,有时会工作到9点,有时会工作到12点,这全看狱警的心情。


    当然,奉行人道主义,每周的周日都会休息一天,在这一天犯人们可以选择出去放风,也可以选择待在牢房里。


    长时间的机械劳作会消磨人的意志,就连奥利维亚也不能免俗,为了对抗这种意志的消磨,奥利维亚每天中午都会把时间花费在冥想上面。


    奥利维亚通过冥想来保持自己的思想清明,以及,重新掌握她的身体。


    自进入黑门监狱的第二天以来,奥利维亚就发现她身体的力量在不断的被增强,从刚开始轻松将壮汉撂倒,到后来被人挑衅时,为了预防将人打死需要刻意放轻的力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奥利维亚的身体在逐步的失控,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于自己力量的增强乐见其文。


    奥利维亚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给予她力量的人或事是否会将她变成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怪物。或者祂是否又能够将她的所有都带走让她变得孱弱。甚至更糟,祂是否又有能力让她的身体消失。


    这些都是奥利维亚值得思考的问题,面对身体的巨变,并没有超凡力量的奥利维亚做不了什么,她只能靠着一些辅助手段用来重新掌控和了解她自己身体。


    面对长时间枯燥劳作的疲倦和因身体巨变带来的焦虑,当奥利维亚在听到她脑海中传出的声音时,显得有格外的应激。


    这是一个平常的午间,奥利维亚正在冥想,突然,她的脑子里响起了一道夹着电流的活泼男音:“哎哟,终于进来了,真是累死我了。我回去一定要去投诉那群技术部门的人,他们到底在怎么修传送舱的,为什么还是这么颠簸。”


    “你是谁,算了,不管你是谁,立刻马上,从我的脑子里滚出来。”应激的奥利维亚皱着眉出声,她的语气中带着凶狠。


    声音的主人像是发现了奥利维亚的不对劲,连忙安抚:“哦哦哦,冷静点,小姑娘,我没有什么恶意,我这就出来,我这就出来。”


    紧接着奥利维亚看着眼前的空间发生了扭曲,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长着两只黑色眼睛的毛球从里面滚了出来。奥利维亚警惕地盯着眼前这团毛球,锋利的眼神像是要把它戳穿。


    这位不知道来历的来客,并不在意奥利维亚的警惕,他见识过比这还要疯狂的场面。这团毛球漂浮在空中,熟练的安抚起眼前这位有些应激的女士:“这位小姐,冷静一点,放轻松,我没有什么恶意的。你看我就是一团普通的毛球,没有什么伤害力的。”


    这样说着的毛球还在空中转了一圈,向奥利维亚示意它的安全无害。


    奥利维亚并没有放下她的警惕,她眼前的这团毛球怎么看也不像是地球产物,她开口讽刺:“事实上,普通毛球可不会说话,也不会飞。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嗯,好问题,我会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得翻翻你的资料,我记得资料上不是说你是个侦探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黑色的毛球用略带着挑剔的眼神环顾了周围一周,“嗯,看起来有点像监狱。等我找找,马上就好,只需要几秒钟。”


    黑色的毛球在说完之后,将他的手,那可能是他的手吧,毕竟奥利维亚并没有见过,哪种生物的手是像小孩子随意画出来的线条一样。毛球将手伸进了虚空之中,不停的翻找了起来。


    “哦,找到了,它在这里,让我来看看。”黑色的毛球边说边将他的脑袋伸进了虚空之中。


    奥利维亚看着这有些诡异的一幕,圆形的黑色毛球被虚空整齐的分成了两半,奥利维亚只能看见虚空外的一半,虚空里的一半是隐藏着的,显得诡异又荒诞。


    听到这样的描述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那试试将它换成人,被腰斩的人类身体只有腰部以下的部分还在外面不停的晃动,他腰部以上的部位消失不见了,横切面上却并没有显露出内里的器官,而是一片雪白。


    不过幸好,这诡异的画面并没有保持太久,在一声惊叫之后,黑色的毛球完整的回到了空中。


    毛球有一些炸毛,奥利维亚能够清楚地看见,毛球的每一根毛发从蓬松的搭着变得翘起,有点像是刺猬,奥利维亚在警惕之余抽空评价。


    “我的天呐,在我带过的人里,还没有那个像你这样的。来到这个一世界才一个多月就可以把自己搞进监狱,真有你的,奥利维亚·希尔。”毛球若无旁人的絮叨着。


    听着毛球的絮叨,奥利维亚有一些迟疑,她皱着眉开口询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还有我的身体是不是你在搞鬼?”


    毛球听着奥利维亚的问题,从虚空中掏出了一个白色领结郑重的戴在了身上,不过他一开口就把他营造出来的郑重氛围全部摧毁:“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时空维护局的工作人员,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系统,小说里面不都这样写的吗?”


    奥利维亚打断了这个自称系统的东西的话,不耐烦的说:“说重点,系统先生。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犯人,而犯人是要进行劳做的。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现在已经一点半了,时间紧迫,所以你可以稍微收敛一点你旺盛的表达欲望吗?”


    “别这么无趣嘛,小橄榄树。放心,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聊聊。”自称系统的毛球不甚在意道,他随意的在空中上下飘动。


    奥利维亚紧紧盯着这只黑色的毛球,毛球身上好似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人想要将它扑下来。奥利维亚勉强控制住了这种冲动,继续询问系统:“小橄榄树,是在称呼我吗?系统先生,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像你刚才那样称呼我为小姐才更合适。还有你说有很多时间是什么意思?这里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


    “别这么说,以后我们可是要成为工作伙伴的,我们需要一个可以表现亲密的昵称,小橄榄树就很不错啊,特别的可爱。当然我的名字是九号,你可以叫我小九或者是阿九。至于说时间嘛,你猜的没错,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这位名叫九号的系统围着奥利维亚上下翻飞,身上好是有跳蚤一样,活像是一个多动症患者,这是奥利维亚对九号的第一印象。


    “仔细说说吧,我需要知道一切,九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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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维亚用冰冷的语气诉说着她的需求。


    “你的冷淡让我心惊,大部分的人遇到我都会很惊讶,有甚者是狂喜,像你这样的真是少中又少。”似乎是被奥利维亚语气中的冰冷伤到,不知道九号怎么做的,他的头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奥利维亚尝试着触碰飘下来的雨滴,什么也没摸到,这似乎只是一种投影。


    “我对一个突如其来的奇异生物没有任何的好好感,你说你是系统,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我出现在这个世界是你们做的。”奥利维亚冷静的分析着。


    “可以这么说,确实是我们送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我们真的不是些什么坏人啊,之所以会送你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是有原因的。”九号手舞足蹈的解释着。


    奥利维亚有些受够了系统说话总讲不到点子上,她强硬的开口:“九号先生,现在我问你答好吗?”


    “当然可以,小橄榄树。”九号行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军礼。


    “仔细介绍一下时空维护局,九号先生。”


    “时空维护局是由一个我不能说名字的大人物组建的,其目的是为了维护即将破碎的世界,当然其中大部分人并没有这么崇高的理想,我们只是混一口饭吃。”说到大人物时,九号用他的手将他的嘴捂住,而说到后面九号又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世界?”


    “这件事到底说来话长,不过简单的来说就是我们局里出现了一点点的内乱,在捉捕叛徒的时候,动静有一点点大。”说到这儿九号用他的手比出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你被不小心波及到了,□□被毁,而且灵魂也不小心被弹出了你所在的世界。前去维护的员工没有办法,只能就近找了一个世界,把你塞了进去。当然啊,不是我们不想送你回原来世界啊,只是太过于紧急了哈,毕竟灵魂不能长时间待在虚空,那样你会真正的死去。”


    九号小心地措辞,试图维护时空维护局在奥利维亚心中的形象,连带着他的肢体语言也更加的丰富。


    奥利维亚不与置否,继续询问:“那你们现在可以送我回去吗?”


    “很遗憾告诉你,不能。我们不做亏本买卖,将你送回去的能量远大于我们支付给这个世界收留你的价钱。而且能量我们都给出去了,不能再要回来了。”九号用他的手比了一个叉。


    “那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告诉我再也回不去原来世界了。”奥利维亚的语气带着不满,她本就该不满的,一场的内乱波及了无辜的她,让她永远的离开了家。


    “别生气嘛,小橄榄树,反正你在那个世界也没什么特别的牵挂,不是吗?你就这当成一场漫长的旅行就行了,而且有人还在为了找你而凑路费。”


    “你是说……”奥利维亚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九号给打断了,他用手在嘴边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嘘嘘嘘,这是个惊喜,本不该由我告诉你的,不过看见你都这样了,我就浅浅的告诉你一下吧。”紧接着九号又凑进了奥利维亚的耳边小声的说:“记得保密,就算被发现了,也别说是我说的。”


    震惊弥漫在奥利维亚的心头,连九号的靠近都没有激起她的警惕。


    “等等,为什么我不能通过你来这个世界的渠道回去?”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奥利维亚很快就发现了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