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师兄弟

作品:《娇娇外室一哭,锦衣卫大人心颤了

    “是吗?”闻言,萧知砚笑了下,“这么说来,萧某对姑娘你,还真是……”


    他思索了片刻,缓慢却又坚定地说道,“当真是意义非凡啊。”


    听出萧知砚话语间的戏谑,苏衿宁倒是毫不在意,“确实如此,遇见你之后,我这才知道,原来就算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身边也并非是空无一人。”


    莫名被苏衿宁给感动到了的萧知砚愣了片刻,笑着将人拥进了怀中,手指轻点她鼻尖,笑道,“你又在闹我?”


    “哪有,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关起门来说,就不放在这外面大庭广众的嚷嚷了。”苏衿宁叉着腰,毫不客气回怼他。


    “萧某何时说过这样的话?”萧知砚本想装傻蒙混过关,可苏衿宁却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半强迫地逼他直视自己。


    “你分明说过的,萧知砚,你答应过的,不会再骗我,现在还算话吗?”苏衿宁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且郑重。


    “当然算话了,走吧,想知道什么,萧某都说与你听。”萧知砚轻轻搂住她的肩,带着她就往屋里走,不过话虽如此,他却是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若是他不曾记错的话,后续要怎么做,自己应当是都跟苏衿宁讲过的,怎么现在这姑娘又闹着要让自己再说一遍?


    苏衿宁却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催促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快些回去好了。跟着你一起折腾这么久,可真是累坏我了。”


    刚一进屋门,苏衿宁便迫不及待瘫倒在床榻上,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了,至于刚进门时说的那些,不过都是表面托词罢了。


    萧知砚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苏衿宁,双手叉腰,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帮她除了鞋袜,又褪去衣衫,将苏衿宁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才熄灭了烛火,守着她不知到了几时才睡去。


    一夜无梦,待到苏衿宁再次睁眼,便看到正撑着脑袋,百无聊赖**自己发丝的萧知砚。


    她垂眸看着缠在萧知砚指尖的一缕黑发,没缘由的红了脸,想坐起身制止他,却又担心自己做出些旁的什么举动,惹得萧知砚误会。一时间,苏衿宁竟有些无所适从,可转念一想,似乎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率先主动的。


    “姑娘醒了?”萧知砚声音还有些沙哑,应当是刚醒来没多久,可他双目清明,跟睡眼惺忪的苏衿宁比起来像是一宿没睡似的。


    男人眉眼含笑,直勾勾朝苏衿宁看了过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姑娘昨日,口口声声说是要与萧某共同探讨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可自己倒好,竟然刚进屋便睡去了,只留下萧某一人……”


    他叹了口气,眉尾低垂,可怜兮兮的看着苏衿宁,“姑娘,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


    苏衿宁被他挑逗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呆撑着身子,要起不起的模样引得男人又是一阵低笑。


    “好了,不逗你玩了。”萧知砚将她揽进怀中,放肆地笑着,“姑娘若是想起来,那现在趁早,萧某还能带你再去练兵场看上一眼。不过现在时候也不大早了,若是再磨叽一阵,只怕就来不及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苏衿宁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萧知砚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陪着自己闹腾,练兵才是重中之重,他怎么能将时间都浪费在自己身上。


    苏衿宁立刻坐起了身,手忙脚乱穿好衣衫,对着镜子胡乱梳妆,刚想叫住萧知砚一起同去,便被人给按了回去。


    肩膀上的一双大手卒不及防发力,硬是把苏衿宁给禁锢在萧知砚跟梳妆台之间。


    镜子之中,萧知砚手上拿着他亲自打磨的那支发簪,亲手为苏衿宁戴上,随后端详着镜中人,满意点头,“不愧是萧某的夫人,木簪配美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苏衿宁被他夸得红了脸,却又引得身后人一声轻笑,“姑娘怎的这般容易害羞?先前萧某竟然都不曾发现,实在是萧某的罪过。”


    “好了,你别闹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童般。”苏衿宁嗔怪道,手轻推他胸口,欲拒还迎的姿态却让萧知砚越发不舍得放开。


    “不是说还要到练兵场去吗?若是晚了可怎么办?”苏衿宁忽而开口问道,“你一个将领,都带头晚去的,若是叫旁人学了去可怎么办?”


    “不会的,姑娘你尽管放心好了。”萧知砚却摇头,“青山已经到了的,他会先稳住那群家伙,再说了,我们两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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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场都一样,就算是一个都不去,那些人又能拿我们怎样?”


    苏衿宁撇撇嘴,“是不能怎样,不过是心中有怨罢了,可这人心中若是生了怨念,只怕是不会甘心听从你们的指挥了。”


    “那姑娘还忍心叫萧某继续在这里等着你?”萧知砚忽而开口问道,苏衿宁这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由失笑。


    “原来你都在这等着我上当受骗呢。”她站起身来,自然而然地想要牵住萧知砚的手,“那我们走吧,莫要叫他们等久了。”


    “其实没关系的,等得久一些也无妨。”萧知砚忽而小声说道,“只消有一人盯着,我们同去似乎只会给他们施加压力,再说了,他们之中,大多数人是为了给失去的亲人报仇雪恨,这才选择了加入我们,若不是有京中魏冲的头颅当做诱惑,只怕根本无人愿意随我们一同去起兵**。”


    “你们已经确定了这件事跟魏冲脱不开关系是吗?”苏衿宁忽而开口问道,随即她便想明白了其中关联,若是无关,单凭李峰这么个小官,又怎么可能吞得下这么多钱财,王泰禾他们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试蛊。


    “姑娘你分明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特意来问萧某。”萧知砚微微蹙眉,看着正在士兵之间巡视的青山,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叫他回来,便对上了青山的视线。


    “你们还真是有默契,不愧是师兄弟。”苏衿宁笑着打趣道,“不过话说回来,萧知砚,既然你们师兄弟之间关系这么好,怎么从未听你说过另外两位师兄?”


    “两位师兄啊……”萧知砚愣了片刻,思索良久才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跟着师傅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已经很少在山上待着了,每日不是下山游历,那便是又在外面打架受了伤,需得师傅他出手相助了,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便是……”


    萧知砚没再继续说下去,但苏衿宁已经差不多猜到了,最后一次看到两位师兄,想必是跟着徐元基一同去给他们收尸的时候。


    她虽对暗阁无甚了解,可先前听萧知砚说了许多,现在倒是略知一二,这个组织向来睚眦必较,凡是惹到了他们的人,大部分都凶多吉少,鲜少有能够从他们手中活下来的。萧知砚的两位师兄也不例外。